秦逸塵嘴角微揚,可背對烈陽之下,那抹笑意,顯得冷徹骨髓。
“我給你機會,讓你跟你的主子,那什麽威神族傳話,讓他們告訴其他帝族,來找我塗山的麻煩!”
“你再告訴你的主子,他集合其他勢力找我塗山的麻煩,沒問題!”
“但是,從此以後,每因此死去一位矮人,我塗山就殺了你神遊宮一位弟子!每有一位塗山弟子遭到暗算,我塗山就殺威神族的族人!”
“不管是哪方勢力做的,不管是神族還是魔族的手筆,賬,全部算在你神遊宮頭上!”
巨犀冰冷的刀鋒,拍打著虛遊的老臉:“你,聽懂了麽?”
“小妖祟,你知道你在說什麽麽!?”
虛遊氣得渾身發顫,這小雜碎,真以為自己骨頭夠硬麽?
!“你想和我神遊宮,和威神族開戰?
你承擔得起後果麽!你做得了主麽!”
秦逸塵冷笑一聲,懶得理會,而是望向諸位塗山長老:“長老,現在,能出手了麽?”
諸多塗山長老對視一眼,眼神之中的怒火,在漸漸跳動,或者說,失去了忌憚!這一招,貌似,挺管用的!“虛遊老狗,擅闖塗山,全部給我擒下!”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塗山再不濟,但鎮壓虛遊,還是不在話下的。
然而被那一道道狐尾禁錮手腳過後,虛遊仍舊怒喝連連:“塗山的,你們想清楚!”
“老夫隻不過要兩位矮人道君,你塗山就想和我神遊宮,和我威神族開戰麽!”
然而話音剛落,巨犀又是毫不留情的直接拍了上去。
這一次,虛遊的神威被鎮壓,巨犀之威,直接將其扇的滿口血牙。
“老狗,你應該說,你的主子,會為了你一個道尊,和我塗山開戰麽!?”
秦逸塵聲音冰冷,刀鋒更冷!感受著刀尖在自己脖頸劃過,這一次,虛遊真的怕了。
因為秦逸塵之前的話,他能夠當做是叫囂,是不知天高地厚,但剛才那一句,卻令他無法反駁!塗山再不濟,還是有近二十位長老,還有塗山妙璿,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力量,至少,還能保住帝族的聲望。
而他,不過是一位道尊。
依靠圈養的矮人,在塗山討要些好處沒問題,但真要撕破臉……關鍵是,矮人膽敢蹦躂,各方勢力的確不介意出來敲打一番,但是,這小雜碎卻揚言,不報複別人,而把所有賬,都算在他神遊宮頭上!塗山什麽時候出了這麽一條瘋狗啊!“瘋狗!小雜碎,你特麽就是條瘋狗!塗山的,這小雜碎遲早闖出大禍!”
說瘋狗絕對沒錯!不計後果,還特麽逮著他神遊宮咬!然而秦逸塵卻是神色淡漠,說他是瘋狗無所謂,甚至秦逸塵覺得,自己這般傷敵一千,自損甚至還要在一千以上的行徑,確實是瘋狗無疑。
但有些事既然講不了道理,那就得看誰更凶殘,誰更狠!“給你主子傳訊!”
秦逸塵直接從虛遊懷中翻出了神遊宮的令牌,後者還想掙紮,但巨犀卻直接剁在了他的手指上!“我的刀威再深一寸,你這根手指可再也接不上了。”
虛遊疼的呲牙裂嘴:“好!我傳訊!塗山妙璿呢!她知道你這般行事麽!”
秦逸塵笑了:“不是,你這老狗,哪來的臉皮覺得自己配讓族長大人出麵?”
虛遊的神力湧入,秦逸塵直接將令牌奪過,而魯豪和一眾長老麵麵相覷過後,突然覺得,讓後者來談判,似乎……沒什麽問題。
被各方勢力欺壓,像今天這樣被勒索,魯豪已記不清有多少次了,但他們除了忍再無辦法!可秦逸塵這一招……高明或許談不上,甚至也不可能因此就鎮住各方勢力,但收拾神遊宮,卻絲毫不在話下!片刻過後,神遊宮的令牌,凝聚出一道偉岸的神影,可還沒來得及掃視四周,便傳來一聲冷笑。
“你是這老狗的主子?
好說,這條老狗和他的狗崽子擅闖塗山,被扣下了,兩萬矮人,我告訴他們下山的路怎麽走。”
擅闖塗山?
我不是派虛遊去塗山勒……不對!總之不管是勒索還是什麽,但絕不可能是擅闖!那神影的氣息似無比強大,他便是神遊宮宮主,雖然不及塗山妙璿,可也絕非泛泛之輩:“你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