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到達帝天界的真龍後裔時間不一,當其到達時期的帝闕族,也不是最佳的選擇。
但每一次帝爭,都不缺帝闕族這樣的帝族。
一切,似乎都已注定。
隻是那個人,那位真龍後裔,就是秦逸塵。
諸多強者也紛紛低頭沉思,他們也是世間眾生的一員,他們這一生,也曾見證或親身經曆過的天命不可違。
“天命不可違?!”
然而正當一眾強者若有所思的時候,金烏拾郎那不和諧的聲音再次響徹。
“那我倒要問問,我的九位哥哥姐姐被爾等囚禁,也是天意?也同樣不可違?”
金烏拾郎的妖瞳燃騰著烈焰,似乎,他不是在針對秦逸塵或是白觀星,隻是呐喊出自己憋屈了不知多少年的憤恨。
秦逸塵沒有回答,反倒是那魔童嗤笑一聲:“不然呢?你們是金烏帝的兒女,卻去欺負尋常人族,活該被射死!”
“你!”
金烏拾郎震怒,霎時間金烏妖翼招展,烈焰籠罩湯穀,洶湧熾滅,燭九陰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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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死死拽著他。
然而那魔童見狀,卻是嗤笑更甚:“怎麽?說了幾句實話就翻臉?要不是曦霞娘娘心善,替你擋下那一箭,你現在能站在這嚇我?”
金烏拾郎掀起的滔天妖焰越發可怖,若非燭九陰攔著,恐怕早已將此地化作一片火海。
金烏拾郎妖瞳赤紅,然而一位位強者看在眼裏卻未吭聲,更多的隻是沉浸於自己的思索之中,宛若比起秦逸塵剛才的傳道,上古妖庭十殿下的怒火也不足在意。
“放開我!燭叔……我……我不殺他就是了!”
不知過去多久,被燭九陰死死扼住的金烏拾郎似失去了力氣,妖瞳中的凶戾烈焰,也化作兩朵黯然的火苗。
“燭叔……他們,確實沒有說錯。”
說完這句話,金烏拾郎隻覺得渾身妖力都似消散一般,但陣陣萎靡的同時,卻迎來了曾經從未體會過的輕鬆。
金烏拾郎皺了皺眉,妖瞳中的烈焰終究平息,他望著秦逸塵:“那後半句呢?一切既然已經注定,為何一切又可改變?這兩句話,本就自相矛盾。”
秦逸塵笑了笑:“我覺得並不矛盾。”
一切皆已注定,一切皆可改變,這看似相互矛盾,但實則,卻是相互成就的!
對此,秦逸塵的道解隻是緩緩抬頭望向了白觀星。
白觀星早已明白他的意思。
“沒有風兄,沒有他們,我會落得和我姐姐一樣的下場。”
白觀星說的不錯,秦逸塵也覺得,白澤不知通過怎樣的手段,令子女重生降世,這是注定的,無論有沒有他秦逸塵,都會如此。
但降臨之後的未來,是被黑祖直接擒下,還是如現在一般覺醒,皆在人為。
白觀星的朋友不止秦逸塵一位,而這些朋友,都是他用心去結交的,若是沒有這些朋友,他的一生似乎也會有變化。
甚至,因為白觀星覺醒了,才能去劫天獄!
否則的話,在場很多強者,如今還被鎮壓於天獄中,不知何時才能見天日。
這便是天道的運轉之奧妙,環環相扣,推動著眾生不斷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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