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年沒見,不會忘了我了吧?”
這熟悉的聲音,當神象帝抬頭之時,那雙神光如珀的象眼中,便滿是驚錯,懼怕,悔恨……複雜至極。
來者,正是金象神帝!
白觀星揮袖,一張桌子坐落,隻見金象神帝和神象帝坐於南北,而他和秦逸塵則坐落東西兩側。
白觀星悠悠為神象帝倒上一杯茶,不緊不慢道:“再想想,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當年的事……這個麵子,金象還是能給我的。”
然而望著茶杯中升起的清雅香氣,神象帝卻如坐針氈,他顫著舉起茶杯:“先生,事是我幹的!和神象族無關!”
“我神象族這些年!也沒如何欺壓人族!沒必要這樣吧?”
神象帝此話不假,雖然他是站在元天帝那邊,可無論是鎮壓帝闕族還是滅殺人族,神象族派出的強者和大軍並不多,幾乎多半都是充場麵。
與其說和神象族為敵,秦逸塵倒覺得他隻是和神象帝有仇。
白觀星卻一聲嗤笑,端著茶杯細細品著:“有些人就是可笑,一出事就和種族撇清關係,好像整的自己很義薄雲天一樣。”
“但也不想想,離了種族的栽培,他能成帝麽?”
神象帝膽戰心驚,臉色已經變得蒼白鐵青,而金象神帝自從入座後,就直勾勾的望著他,眼神中寫滿了多年不見。
秦逸塵也在不緊不慢的吹著茶煙,好似怕燙嘴一般,這明明比起天獄簡直如天堂的觀星殿,卻讓神象帝感到悚然。
足足良久,才見神象帝猛的一咬牙,將清茶仰頭飲盡,嘶的一聲:“先生,不妨明說吧!”
“要是麒麟子完好無損的守住了,我或許真就降了!但可惜沒有!何況這次來的隻是荒隕神王!”
“我雖然在諸帝之中隻能算平平,但有些事不是不知道!說句難聽的,麒麟子問世那天,來的可不隻是荒隕神王!”
華胥,罩不住!白澤之子,也罩不住!
“我沒什麽本事,沒本事也就沒野心,我就想當一個帝,誰是天帝我就聽誰的,就想讓我神象族一直是帝族不倒!”
神象帝咬牙,而白觀星卻微微傾身,似循循善誘:“你真的隻是想當帝?帝,隻是眾生眼中高高在上而已。”
“看見他了沒有,他的實力你見到了,你應該不比他笨。”
白觀星指著秦逸塵,而神象帝目光微斜,一陣閃爍過後,才自己拿起茶壺給自己續杯。
“能成帝者,放眼萬界又有幾人?越是山高,山仞越厲,成帝已是步步如履薄冰。”
神象帝抬頭,他此刻竟敢主動與白觀星對視:“先生,若非你的兄弟姐妹需要你才智通天,你真的願意才智通天麽?”
秦逸塵在旁回味,神象帝說的不無道理,有的時候,不是他們有多麽高遠,就像對他來說,不是說他一定要成為名震天地。
最初,或許也不過是聖天府需要一個更厲害的府主才能庇佑人族,而最好的人選又恰巧是他一般。
白觀星臉色平淡,不喜不悲:“不要用問題回答問題。”
說罷,他又放下茶杯:“我聽明白了,金象,你的東西,今天還給你。”
e8./book/5262/17132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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