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比極塔那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卡丘心頭微微一動。
這比極塔在尋常時候,除了嘴不太能管得住以外,其他的地方都還好,也不會主動和誰挑起紛爭。
和這些神使切磋也是點到為止的指點。
很少見到他以這樣的狀態出現在擂台上。
在轉念一想,聽說比極塔最近和弗洛萊琳的聯絡不少,莫非這小子有心事了?
從比極塔對對手的稱呼“狗”上,不難看出一些東西。
突然間,卡丘微微一笑,一把摟住了比極塔的肩膀,悄聲詢問道。
“你說說是不是弗洛萊琳養的手下?”
“要我說你這醋吃得不值當。”
“主要是顯得格局小了,哪個女的會喜歡一個格局不夠的人呢?”
卡丘的話讓比極塔老臉一紅。
“弗洛萊琳那個瘋婆子,誰愛搭理誰搭理去,反正我不去。”
“今天就是純粹的教訓一條野狗而已,居然敢凶我。”
卡丘哈哈一笑,拍了拍比極塔的肩膀,一番寬慰之後,這才說道。
“別壞了擂台的規矩就行,其他的小細節無所謂。”
比極塔見秦逸塵到了,當即一步上前,對著秦逸塵勾了勾手指。
“上來吧野狗,今天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秦逸塵的視線在擂台上看了一番,隻有百米的方圓,顯然,這樣狹小的地方,還不夠他施展開的。
不過從擂台上溢散出的氣息,秦逸塵可以確信,這擂台肯定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隨著秦逸塵登上擂台,背負著手,一臉平靜。
“說罷,怎麽打?”
比極塔一聲冷笑。
“就在這裏打。”
說著,比極塔一腳跺在擂台上,頓時,四周的神力運轉,將兩人團團包圍,四周的空間突然間放大了無數倍,原本百米方圓的擂台,現在已經擴張到了肉眼可見的極限距離。
比極塔和秦逸塵的距離還在百米之內,比極塔心念一動,四個選擇落在秦逸塵的麵前。
“我隨便選了四個場景,你從裏麵挑一個。”
還不等看清選項,秦逸塵直接開口。
“就第一個吧,我懶得選。”
在這一刻,比極塔甚至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才是那個作陪襯的人。
臉頰抽動了一下,比極塔不屑一聲冷笑。
“你現在就盡可能的裝逼吧,等下被揍的時候不要哭得太大聲就行。”
秦逸塵倒是沒有說什麽,隻是淡淡一笑。
“就這樣開始?”
比極塔不屑的切了一聲,身子瞬間消失無蹤,他的聲音這才姍姍來遲。
“你可以試試現在能不能調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