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塵點了點頭。
哥譚冥的回答也還算滿意，不管他接下來怎麽說，秦逸塵都給他準備了相應的說辭。
而忠於仙界，正是秦逸塵要的答案。
“既然你忠於仙界，那我們就是朋友，有如下幾個理由。”
“第一，仙界現在內憂外患，這一點你應該承認吧？”
哥譚冥已經見識過秦逸塵的厲害，倒不是什麽陰謀詭計，反而是用他看見的東西，把接下來的選擇都擺在麵前。
怎麽選，有什麽樣的後果，會有什麽樣的好處，到時候做出什麽樣的選擇，基本上就是一種必然。
以大勢裹挾，讓他們不得不做出秦逸塵想要的選擇。
在秦逸塵看似平靜的話中，藏著太多的東西，而今又是單獨的聊天，哥譚冥可不想自己落入秦逸塵的圈套當中。
“內憂是什麽？外患又指的是哪些？”
秦逸塵搖頭輕笑，從哥譚冥的回應當中，秦逸塵就猜到他的身份了。
在這個先前處處位自己考慮的人身上，出現這樣的疑問，而且是揪住字眼不放的舉動，顯然是不符合常理的。
殊不知在這一句話當中，他哥譚晉的所有偽裝，都消散無蹤。
但秦逸塵不介意。
因為他知道哥譚晉有決心，有毅力，隻要說服此人，就是以後自己安插在仙界當中的要員。
到時候他愛稱呼自己為什麽，那就是什麽，哪怕是哥譚東、西、南、北都無所謂。
秦逸塵要的隻是這個人而已。
“內憂，有四。其一，常年戰事卻鮮見戰果，以神使尊嚴為核心的神使體係，已經有了崩塌的趨勢。”
哥譚冥立刻說道。
“那估計你看見的隻是很小的一部分，在無上神庭當中，仍舊有不少的神使在為無上神庭效力，他們在做什麽你應該很清楚。”
秦逸塵灑然一笑，微微搖頭。
“其實我覺得哥譚晉算是無上神庭神使當中的中流砥柱了，為了幫助打壓我光主聖殿，不惜閉關三千年，自損壽命，精進修為。”
“而這樣的人現在應該不多了吧，如果真的很多的話，我光主聖殿不至於能夠活到現在。”
“所以，無上神庭還有人效忠無非是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亦或者愚忠於無上神庭。”
哥譚冥一聽到這裏，就想掉頭離去。
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掉入了秦逸塵的陷阱當中，從他和秦逸塵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開始。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車輪，從開始移動的那一刻起，就不會再停下來。
一股近乎於窒息的感覺，壓迫著哥譚冥的神經。
“那你再說第二個內憂。”
秦逸塵輕笑著點頭，淡淡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