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無憂是不會為簡家著想的,要是還姓簡,會不會不太好?
這個想法一旦落了地,也就根深蒂固了。
那群女人左一言右一句的,講得可起勁了,可簡無憂什麼也不聽,就自顧自站在那兒,自顧自看著彆人。
那群女人不滿了,她們講話沒有觀眾可怎麼行?
林舒眼露凶狠,施施然靠得簡無憂更近了,然後衝香檳杯子裡吐了一口口水。
“簡無憂,你以前多麼高高在上啊,現在處在這個地位,肯定也不好受吧?”
“要不,你喝了這杯香檳,我就送你最新款的包包,怎麼樣?”
畢竟以前的簡無憂可喜歡各種各樣的包包了。
簡無憂看著清黃色的香檳裡麵有一團渾濁之物,惡心得厲害。
簡無憂有點忍不下了,她小聲罵著:“你有病吧。”
這句話可把林舒和她的一眾小妹給惹毛了,她們走上前來,麵色猙獰。
“簡無憂,你是瘋了嗎?竟敢這麼說林舒。”
林舒可是牧果集團家的公主啊,都是她們需要討好的對象。
而簡無憂竟不知所謂,這樣子對林舒。
一眾小妹紛紛看向林舒,林舒氣壞了,她竟然不顧這裡是慈善晚會。
不顧這裡有這麼多人,也不顧這兒有這麼多攝像頭,就直接掐住簡無憂的下巴,捏住她的嘴。
要把香檳往她嘴裡倒。
簡無憂也是沒想到林舒竟然會這麼大膽,眼睛瞪大了,一時間忘記了反應。
眼看著那香檳就要倒入她的嘴裡麵,突然旁邊一個人影跑了過來,一把把香檳拽了下來,摔在地上。
小高腳杯碎了一地。
簡無憂抬頭望去,是秦戈。今天的秦戈和往常不一樣,穿著正式的黑色西裝,看上去更清冷了些。
遠處,傅思南停止了腳步,目光冒火地看著這邊。
他剛進會場,就看到簡無憂被人抵在台子上麵,捏著嘴,心下一緊,要跑過去解救簡無憂。
可秦戈比他先一步。
秦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一想到秦戈在大學的時候對簡無憂表白的那些話,就憤怒無比。
沒想到過了這些年,秦戈還是賊心不死。
還有那林舒,她知道簡無憂是誰的人嗎?就敢這麼對簡無憂!
杯子碎在地上的聲音讓林舒清醒過來。
對呀,現在是在慈善晚會上麵,她在搞什麼?
簡無憂的臉被鬆開,她也有些惱怒了,惱怒不在彆的,就是不喜歡彆人掐她的臉,很煩。
她皺著眉:“林舒,你乾什麼?”
“林舒,你發脾氣也看看場合好不好?以前你橫行霸道慣了,老是欺負彆人,我們也忍了。”
“但是你捏我的臉乾嘛呀!我不疼的嗎?你也不能仗著你家權利大,就這麼欺負我吧!”
她天生講話軟軟乎乎的。
現在說這話讓人分不清她是在撒嬌,還是故意這麼說的,好讓大家指責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