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話題,簡無憂的臉色一僵,但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簡家對所有人都說她這三年就是去國外了,好像隻有這樣就可以磨滅她存在過的痕跡。
“陳姐,我在國外是去學習的呢,學習得忘我了。”
陳夫人仿佛看透了簡無憂的謊言,歎了口氣,倒也沒說話了。
簡景德一轉過頭來看到這一幕,內心自然是激動的,簡無憂又和陳夫人聊起來了,這是一件好事啊。
他趕緊湊上前去,舔著臉:“陳夫人,這三年我們家無憂可是時時刻刻都在念叨著你的,現在無憂回來了,你可要經常來我們簡家做客啊。”
陳夫人就見不得他這個樣子,冷著臉。
“簡總,三年前無憂的身份可就證實了,我們無憂可不是簡家的親生女兒,我為什麼要去你們簡家做客?”
她說得毫不客氣,一時間,簡景德的臉上無光,訕訕退到一邊去。
簡無憂難得看到簡景德吃癟的樣子,還覺得有些開心呢。
簡懷安看到她的父親回來,倒是鬆了一口氣,這樣子,爸爸對簡無憂總會心存芥蒂吧。
可簡景德是這樣子說的:“簡無憂這丫頭有點本事,就算過去了三年,這A市的貴婦們還願意買她的賬,隻要她一天姓簡,她一天都得為我們簡家工作。”
簡懷安隻是笑,不說話。
簡無憂跟著陳夫人去到會場的座位上,陳夫人的那些小姐妹們又全部擠了過來,挨個和簡無憂問好,關心著簡無憂。
一時間,簡無憂仿佛過上了以前的日子,眾星捧月。
但她從一些人鄙夷的目光中明白,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樣的。
陳夫人給她拍了一條最不值錢的絲巾,就當做是賞賜一樣轉手遞給簡無憂。
“無憂,你以後跟著我,不會吃苦的。”
簡無憂還得笑著接了過來,笑意不達眼底。
這個世界上哪有無緣無故的好呀。
隻不過是陳夫人就喜歡和一些年輕的小姑娘聊天,調教這些小姑娘,好讓這些小姑娘嫁進陳家,為陳家生兒子。
陳夫人不相信外來的那些女孩子,她是這麼形容那些人的。
“長得漂亮無用,性格都是野的。”
性格野,就意味著不好調教,而簡無憂這樣的人最適合調教了。
慈善宴會結束之後,簡無憂拿著那條絲巾往外麵走去,秦戈在路的儘頭等她。
這個地點選得很妙,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彆人看不到也不能說閒話。
又不是在樹林深處,讓簡無憂不是那麼害怕。
秦戈對她說:“幸好你沒事。”
簡無憂再次道了謝:“秦醫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秦戈聽到她說這個稱呼,臉色當即就不好看了起來。
“可彆叫我秦醫生了吧,現在我是個什麼情況你還不知道嗎?”
簡無憂想想也是,當即也就不說話了。
秦戈看著她,又變得一臉溫柔。
“無憂,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下次我們再見。”
簡無憂和他道了彆,剛想回去,就被一隻大手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