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簡無憂大多數時間在病房裡照顧奶奶。
奶奶從椅子上摔下去之後就一直沒醒過來,簡無憂很緊張奶奶的情況,可也無能為力。
她心裡焦慮著奶奶的事情,又焦慮錢的事情。
她認認真真思考過她和傅思南的關係,還沒到傅思南為她花很多錢的地步。
傅思南為了娶她,給了簡家兩個億,這才得以讓她從精神病院裡麵逃脫出來。
她不能不要臉,讓傅思南一直養著她。
可她在網上寫小說頂多是為了興趣愛好,賺不了什麼錢。
而且罵她的聲音非常多,她每天都要看那麼多惡評,心情也越發不好了起來。
簡無憂想著周一還是得去找工作。
這時,一道巨大的開門聲打破了她的思路,簡景德衝了進來,他雙眸赤紅,滿身的酒味。
簡無憂被嚇了一跳,剛站起身,簡景德就衝上前來,把簡無憂大力推到牆上。
“簡無憂,我簡景德到底哪裡對不起你!我供你吃,供你喝!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簡無憂捂著胸口咳嗽起來,她這幾天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被氣得更是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她不理解:“那你說,我怎麼對不起你了?”
簡景德突然瘋癲般的狂笑起來,眼中的痛苦之意越來越甚。
“你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你怎麼對不起我?你找人假扮新麗總經理,假借合作,讓他帶我去賭博,又設下陷阱,讓我一輸再輸。”
“現在倒是好了,我簡家所有的錢財都被我輸光了,賭場的人可是要我的雙腿雙腳做賠償。”
“你還說你的心腸不歹毒,這一樁樁,一件件,不都是你做的嗎!”
簡景德氣急敗壞,邏輯倒是沒錯,事情說得一清二楚的。
簡無憂心驚,但麵對簡景德的質問,還是找出了不理解的地方。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
說到這件事,簡景德氣的心口又開始疼了起來。
他昨天賭到深夜,把身上那點東西全部輸光了,本想著偷偷溜走,可被賭場的人抓住。
那群人可不管他在A市是什麼地位,隻要他輸了錢還不起,就得用雙手雙腳來還。
他不顧形象地大喊大叫:“我女婿是傅思南,傅思南你們知道的吧,他很有錢的,你們要錢就找他要去。”
聽到傅思南的名字,那些人手下的動作還真的停住了。
對他們來說,要簡景德的雙手雙腳也沒什麼用,還不如要點錢。
其中一個人說:“你怎麼證明你是傅思南的老丈人?我們又拿什麼信物去找傅思南要錢?”
另外一個人說:“要是傅思南真的在乎你,還不如把你的雙手給砍斷,寄給傅思南瞧瞧,他瞧見了,肯定是拿錢來救你的。”
“要是不來救你,那就證明你沒用。”
說白了,還是要砍他的雙手,簡景德著急了,又是哭爹又是喊娘的,什麼都顧不上了。
最後還是那假的新麗總經理來救了他,還把真相告訴了他。
簡景德一想到自己所受的這些苦都是由簡無憂導致的,當下怒火攻心,找到醫院裡來。
自己小時候捧在手心裡的簡無憂,怎麼就成了現在這麼惡毒的女人。
他想到這一切,越想越氣,直接掐住簡無憂的脖子。
“簡無憂,我是你爸,你就這麼對我,你的良心呢!”
簡無憂一下子被掐得根本說不出話來,一張臉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