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見胡府上下都是對他的價錢不滿意,他也是不著急,抬腿就想向外麵走。反正有的是人求著他煉符。
在符師聯盟裡,長老們都說他的天賦不行,很難有大成就。可是他脫離了符師聯盟,還不是照樣混的要錢有錢要什麼有什麼,不是照樣風生水起的!
這個張符師本來就是快要被符師聯盟除名的人了。從他進了符師聯盟以後,等階就沒有再成長過。所有的人都對他沒有什麼信心了。他自己也堅持不了在符師聯盟的學習,跑到外麵來掙錢了。
可沒有想到符師竟然在西陽郡這般的吃香。原本他的價錢並不高,可是這兩次伺候了一些大戶以後,他也就變得獅子大開口了。
現在和胡府沒有錢沒有關,他不煉就是了,反正有的是有錢的大戶來給他送錢。
“誒,張符師請留步,留步啊……”
大伯見張符師要走,忙是著急了起來。他可不能讓這個張符師走了,否則讓他怎麼對自己的兒子交代啊。
“怎麼?不嫌貴了?”
張符師一臉鄙夷地看著胡永安的大伯。心裡想著,這人怎麼就這麼賤,非得要他走了才肯出這個價錢。
總歸這符籙還是要煉製的,你說你剛才猶豫個什麼啊,浪費時間。
“張符師請稍等,我這就去拿符材還有……銀兩。”
大伯說的極為的勉強,想必這麼多的銀兩也是夠他受的了。
胡永安見他的大伯父真要把大筆的錢財給這個眼高於手的符師,忙拽住大伯小聲地道:“大伯!你還當真要為了一個符籙把你畢生的積蓄都給了這個人不成!”
胡永安的大伯忙讓他小點聲音,說:“那怎麼辦啊!曉宇還急著用呢!我不能眼看他還贏不了這次的武修啊!他已經連續好幾年輸給那個家夥了難道這次還讓他輸不成!我怕他會受不了打擊的啊!”
胡永安有些生氣的說:“曉宇要是再努力一些的話,也不至於年年比試年年輸。”
想起來他就生氣,他這個堂弟,努力不見半分,倒是歪門邪道想的不少。運用符籙,那是長久之計嗎?
正當他們還在議論著的時候,杜天來到張符師的麵前,大聲地說道:“你走吧!”
一句話說出,眾人都是驚愕地側目看向了杜天!
“什麼?”
張符師沒想到一個年輕人竟然代表著他們胡家讓自己走,他憑什麼讓自己走啊?
被一個毛頭小子趕著往外頭走,真的是讓他尤為的火大。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張符師還沒有開口,胡永安的大伯倒是先開了口。
他好不容易將這個張符師請到了家裡來,自己還得求著他煉製符籙呢,哪裡來的一個毛頭小子就想把這張符師打發走了。
“永安?他是誰?”
胡永安的大伯對著他有些生氣地問著。
胡永安也是急忙將杜天拉到了一旁,對他的大伯說:“他是我的朋友。”
他大伯一臉不悅地說:“既然是家裡的客人就要懂得些為客之道,不要隨便摻和彆人的家事。”
他可是生怕張符師就此真的走了,那他下次真的要請他來,還不知道得何年何月呢。
要知道,雖是身在西陽郡,離符師聯盟還不遠,但是想求得一個符籙,可是堪比登天之難啊!
原因就是符師聯盟生產出來的符籙都是上交給西陽郡了,普通的百姓休想拿到一星半個。
這也是西陽郡的壟斷手段,否則到處都是符籙了,符師聯盟還怎麼給西陽郡帶來收益。
他們就是把符師聯盟的生產賣到彆的地方給西陽郡增加收入的!
“哼!”
張符師見大伯已經教訓了杜天,當下一哼,不再理會。他也想了,若是他和一個孩子計較,豈不是有失了他三星符師的身份。
“我說,你可以走了。”
杜天對著張符師又是一句,這下,可是惹得所有的人都不高興了!
胡永安是讓他不要插手他大伯的事情,他大伯是嫌他搗亂怕他氣走張符師,而張符師覺得這個杜天實在是不開眼,就算是個孩子,也不能一再挑戰他的尊嚴!
杜天先沒有同杜永安他們的解釋,他就是看不慣一個三星符師就可以這般趾高氣昂的模樣。
還漫天要價,欺負老實人!這都是杜天所不允許的。
見張符師似乎是沒有聽懂杜天的話一般,他便是再次的運氣內裡,用了極大的音量說了一句。
“你耳朵聾了嗎?我讓你走,滾出胡家!去彆的地方騙錢去吧,以後這裡你都不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