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名將軍額頭冷汗淋漓,臉上的五官簡直都扭曲在一起了,那表情無比痛苦,感覺自己拳頭要被捏炸了!
天運皇鬆了一口氣,但心底卻在驚疑,此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有一種特彆的魅力?讓所有強者都甘願護著他!
“趙將軍請放手!”張興安臉色陰沉的喝道。
“陛下,此子包藏禍心,留不得啊!”
“我看他是在騙取陛下信任,請陛下三思!”
“殺了他,老臣願以命換命!”
文武百官激動了,目光死死盯著杜天不放,原因為在外麵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被張興安全然跟煽動了。
張興安把杜天說成了一個狼子野心,不折不扣的大反賊……
“住口,當朕瞎了嗎?杜愛卿沒有罪,隻有大大的功勞!”天運皇臉色憤怒的大吼,心裡簡直被氣炸了肺,這幫老東西為何如此愚蠢!
“趙大哥放開他吧,諒他也不敢再如何了。”杜天冷笑著,此時那所謂的將軍已經痛得站都站不直了!
趙千鈞聞言,緩緩鬆開了手,隨後自顧自的走回去,一屁股坐在那裡,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但他這個舉動,卻讓所有人看向杜天的目光都變得截然不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心比天高的趙千鈞竟然會聽彆人命令行事?
那名對杜天出手的將軍則是麵露驚恐,不出意外,他的手恐怕已經斷了,見杜天緩步走來頓時後退不已,完全沒了將軍的樣子。
杜天鄙夷了看他一眼,沒管他,轉頭看向張興安說道:“宰相大人,你是否對陛下忠心不二,萬死不辭?”
所有人聽杜天這麼一問,都是微微一怔,心中疑惑,但還是下意識的看向張興安。
天運皇和王公公聞言,仿佛猜測到了什麼,表麵上平靜,但心底卻翻起了滔天怒浪。
張興安見所有人都看向他,心中頓時一慌,隨即大義凜然的傲氣道:“那是自然,為了陛下我願意勞累而死,甚至隻要誰能徹底醫好他的病,我願意給他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聞言,杜天臉色立即變得怪異了起來,趙千鈞端茶的手也是突然一頓……
天運皇適時開口道:“杜愛卿已經徹底醫好了朕的病。”
“這不可能!”
不等文武百官震驚出聲,張興安卻先聲奪人,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一吼讓所有人都看向他,目光中流露出狐疑……
“怎麼?宰相難不成是知道什麼,所以認定這種病不可能治好嗎?”杜天玩味的道。
張興安心中暗道不妙,將那股驚駭深深埋了下去,出言道:“不,我是認為你年紀輕輕,怎麼醫好蕭會長都醫不好的病,看來是我眼拙了……”
不過,他心底卻是有些驚慌了起來,難不成這小子真將陰毒給解開了?那他不會察覺到什麼吧?!
杜天嘴角掛了一絲笑意,說道:“那麼既然我醫好了陛下,也不必讓你做牛做馬,就功過相抵,殺你兒子的事情就算了吧!”
“你!”張興安聞言氣得臉都綠了,就站在原地指著他,卻不敢再說什麼。
文武百官見此,對杜天的看法也漸漸改變,如果他是歹人,怎麼可能會醫好陛下的病?
“理應如此。”
天運皇也想看一出好戲,所以配合杜天的話語。
杜天又上前了兩步,對著張興安說道:“宰相大人,小子有個不情之請。”
“說。”
張興安麵色陰冷無比,陛下都這麼說了,如果他再加害杜天,就是抗旨不尊!
杜天見他果然被牽著鼻子走了,笑道:“不知能否把儲物戒給小子看一下?”
下毒者他不敢肯定是張興安,但卻已經很有把握。畢竟這些年來蕭清風出入一直沒事,而他一來便中毒了,這皇宮之中與他有仇的隻有張興安,自然要先懷疑他。
張興安麵色劇變,冷喝道:“你這你當我這一國宰相是可以任意揉捏的嗎?也太不把皇權放在眼裡了!”
“給他。”天運皇麵色淡然,看不出什麼表情。
張興安聞言臉色一急,但接觸到天運皇目光後立即一個激靈,隻能不甘的將手指上納戒拿下來,扔向杜天。
不過他心中卻在冷笑著,這是他的納戒,有精神力鎖定,旁人可打不開。
而且就算杜天要他當眾從裡麵拿東西,他的納戒,他想藏點什麼自然輕而易舉。
哪隻杜天接過納戒後,突然在虛空刻畫到一道靈符隨即刻在納戒上,頓時納戒上有光芒一閃而逝。
“咦?宰相大人,這是什麼?”
突然,杜天竟然從納戒中拿出一個透明小瓶,通體由透明水晶製成,裡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那!那,那是我準備裝東西的小瓶子,還沒裝東西呢,沒什麼用……”張興安冷汗瞬間留了下來,忐忑不安的勉強說著……
但他心中卻驚駭的簡直要叫出來,他是怎麼打開納戒的?上麵明明有精神力鎖定啊!
不僅僅是他,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這小子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竟能打開彆人的納戒?
“快把東西還給我?”張興安感覺心臟都要從體內跳出來了,心臟得麵色發白,如果裡麵的東西被人知道……
繼續裝啊……
杜天看著他那副緊張的樣子,心中冷笑不已。這瓶子中看似什麼都沒用,但卻裝著陰毒,他現在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這瓶子裡看似什麼都沒有,但卻裝的卻是陰毒,陰毒無形無色無味,就呈現的是這種氣體狀,隻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會顯出一些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