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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他往前邁出一步,便要伸手抓住杜天衣領。[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依他破武境八段的實力,對付杜天一個破武境三段,手到擒來之事。沒想到隻見眼前一‘花’,接著天旋地轉,他便重重的摔倒在地。
“師兄!”
其他幾人大吃一驚,他們根本就沒看到發生了什麼,隻知道這位師兄準備出手抓住那小子,然後人就飛了出去!
“反了!阻攔執法弟子執法,還毆打執法弟子!趕緊叫人下來!”這個青年不可置信的看著杜天,對著過來扶他的幾人大叫道。
杜天也不阻止,就靜靜的看著幾人飛快的跑上去叫人了。
走到那青年麵前,那青年嚇得往後挪了挪,外厲內荏道:“你想乾什麼?”
“想乾什麼?”杜天冷冷一笑,“原本通報一下這麼簡單的事,你非要搞成這麼複雜,還問我想乾什麼?既然你們不讓我去找執法長老,那麼我隻好讓執法長老下來找我了!”
看著杜天,青年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隱約覺得,這家夥似乎來頭不小,自己這次恐怕踢到了鐵板上。
但是他身為執法堂弟子,最主要的一條便是熟記哪些弟子絕對不能招惹,可是這些人裡麵,並沒有眼前這個人啊。
不一會兒,就有一隊人火急火燎的趕了下來,為首的一個,是超凡境四段的青年。
“怎麼回事?”青年看了一眼杜天,隨即問道。
地上那青年飛快的爬了起來,哭訴道:“趙師兄,這小子想見執法長老,我說等我去通報,他卻硬要闖我執法峰,我阻攔他,卻被他偷襲!”
趙師兄冷冽的眼睛掃向杜天,然後看著那青年,說道:“你一個破武境八段,卻被三段打倒在地?”
“是他偷襲……”青年臉‘色’一變,正準備繼續說話,卻看到了趙師兄不容置疑的神‘色’,急忙閉了口。(廣告)
“廢物!”趙師兄冷哼一聲,“麵壁半年!”
隨後看著杜天,說道:“膽敢毆打我執法峰的人,你是哪一脈的?”
杜天道:“是想打聽清楚我有沒有靠山,然後好對付我嗎?”
這一句話將趙師兄心中的想法直接揭破,於是惱羞成怒道:“打了我執法峰的人,還敢如此囂張?當真以為高階不得對低階出手能護住你嗎?”
“原來還有這個規矩。”杜天笑道,“你若是對自己有信心,不怕當眾丟醜,可以前來教訓我,我主動約戰於你,便是被你打傷,也是我自找,與你無關。你,可敢?”
趙師兄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聽通報的弟子說,他們看都沒看到杜天是如何將師弟打倒,並且隻有破武境三段,心中便對此人充滿了警惕。
有人實力與修為完全不成比例,譬如說宗‘門’長老親傳弟子,即便是修為低一個大境界,與人動起手來,也絲毫不落下風。
眼前這人,明顯就屬於這種類型。
他不敢保證對方有什麼底牌,幾番猶豫。
但是這麼多人麵前,他要是不敢答應,自己的臉麵丟光了不說,整個執法峰的臉麵都給丟光了。
他隻得咬牙道:“小小破武境三段也敢如此猖狂?我便代替你的師尊,好好教訓你一番!”
“哦?”杜天饒有興趣看著趙師兄的身後,說道,“師傅,這位師兄要代替你教訓我,你是答應不答應?”
眾人均是吃了一驚,急忙回頭看過去。
這一看不打緊,直接將他們嚇得渾身冷汗,腦中如驚雷炸起,差點暈倒過去。
隻見執法長老正默默地站在他們後麵,仿佛事外人一般,看著他們。
“長……長老。”趙師兄結結巴巴道,他想起了杜天的稱呼,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
怪不得要直接見執法長老,原來長老是他師傅!執法長老平生收徒極少,但是出了名的護犢子,自己等人卻要代替他教訓他徒弟?
趙師兄隻覺腦袋一片空白。
其他弟子也是大汗淋漓,執法長老積威甚深,不僅執法堂弟子怕他,整個天山宗,乃至核心弟子都怕他。即便他僅僅站在這兒,眾人還是感覺一副正直之氣壓迫著他們。
仿佛過了幾個世紀,執法長老緩緩開口:“執法堂弟子不執法,是為瀆職。仗權欺人,是為知法犯法。
你,罰麵壁五年。超凡境四段,被破武境三段約戰,猶豫不敢應戰,你,不配做我執法堂弟子。罰,革出執法堂。”
“執法堂弟子,遇師兄不公正執法,畏懼強權,罰麵壁一年。田獨,毆打執法堂弟子,罰十日之內不得入執法峰,今日除外。”
眾人心中皆是暗道,十日不得入執法峰算什麼懲罰?傳執法長老護犢子,今日總算見識了。
執法長老親自處罰,眾執法堂弟子乖乖的自我執行了。然後帶著杜天,一個閃動,便消失不見。
眾人更是心中震驚不已,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執法長老對一個弟子如此照顧,竟然親自帶領上峰!
到了執法長老的住處,執法長老開‘門’見山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