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溫玥眉一挑,目光極為諷刺的望著一燈大師:“你為僧人,為這靈山寺的方丈,是得道高僧,是佛祖的得意弟子。你都不敬你佛,不懼下修羅地獄。”
“那我這種不敬佛祖之人,你的佛還無法降罪於我!”
一燈大師從未見過溫玥這樣的人:不敬佛祖,供養自己。
這種人,最是不好說話,也最是不好拿捏。
可箭已經射出去,他還能拿回來嗎?
一燈大師知道,拿不回來了,他是看向溫玥:“溫將軍的回答,老衲已經明了。既然溫將軍不願與老衲合作,那便請回吧。我們賭一賭,看是老衲成功,還是溫將軍更勝一籌!”
溫玥托腮,把玩著茶杯,她唇瓣稍彎,“我怎麽能走呢?我不能走的。我若走了,怎麽親眼看著你的女兒殺了你呢?”
一燈大師剛要說話,突然眉心一痛。
等他適應了那疼痛後,剛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嘴唇緊閉,無法張合。
不僅如此,他自己也動彈不得,隻能坐在原地。
溫玥將把玩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她起身,整理儀容後說:“大師,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等明日,我再與大師你探討佛法。”
一燈大師的千言萬語,皆被堵在喉嚨裏,發布出任何一丁半點的聲響。
溫玥看著猶如待宰羊羔的一燈大師,輕蔑一笑,轉身離去。
自禪房出來後,溫玥隨手將門掩上,沿著一旁的走廊離去。
在溫玥消失在走廊盡頭拐角處後,從另一邊的走廊裏走出來一個人。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林林蜜。
林林蜜走了過來,追上溫玥離去的路,再三確認不見溫玥人影後,她方才放心往回走。
停於禪房門前,推開禪房的門,抬腳走了進去,關上禪房的門。
屋頂上,溫玥站在瓦片上,她眸子涼薄的看著院子美人蕉地裏滾來滾去的兩個人兒。
美人蕉地裏。
吳靜在賣力的在麵紗女子身上耕耘,壓抑多年的情感在這一刻脫離束縛,盡數釋放。
吳靜欲望得到解決,隻覺暢快淋漓。
但隨之而來的清醒,卻如毒蛇繞頸般讓他臉色大變,冷汗直冒。
那點旖旎因為理智的恢複,頃刻間蕩然無存,隻餘永無止境的恐懼縈繞心頭。
吳靜眼裏再無情欲,隻餘清醒,他看著懷中的麵紗女子,嚇得連連後退幾步。
那麵紗女子見吳靜脫離自己而去,她如蛇一般纏繞過去緊貼著他,“怎麽了?”
吳靜怕極了麵紗女子又香又軟的身子,他想伸手推開麵紗女子,可看著那雪白的肌膚,他下不了手。
他怕自己的手一旦碰上女子,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已經犯了一次錯,絕不能犯第二次。
麵紗女子像是洞悉吳靜心思一般,她是貼他跟緊,手在他赤裸的身上遊走點火,“你好勇猛,我好喜歡,再來一次好不好。”
“今夜之後,我會離開,你繼續做你的和尚。今晚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吳靜聽了麵紗女子這話,很是心動,當即問:“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