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給他藥的太監,是做不了假的。
可有幾個人能調動得了,皇宮裡的太監呢?
楊晨朝著家走出幾步,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好像還沒給錢。
連忙停下腳步看向一旁的女人。
“內個……多少錢來著?”
女人回過神來一邊搖頭一邊慌亂的擺手。
“不,不不要錢!”
楊晨一愣,皺著眉頭問道:“那不就成了白嫖麼?你這也是體力活,哪能不要錢呢!”
說著將腰間的錢袋拿起來,將裡麵的銀子倒出來,伸手遞給女人。
女人堅持不要,楊晨堅持要給。
最後把女人逼急了,眼眶一紅,開口道:“楊公子,這錢我真不要,你是我見過的,聽過的,唯一一個願意替我們青樓女子說話的人。”
“我還要把楊公子的事說給姐妹們聽,讓她們都知道楊公子的為人,讓她們知道以前是誤會楊公子了,以後一定要儘心伺候公子。”
楊晨一愣,忙點了點頭。
“這個可以。”
……
皇宮。
一個小太監跑了進來。
“陛下,鎮北大將軍楊延昭殿外求見。”
皇帝蕭澤眯著眼睛,心中十分納悶,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準備,給他那個侄子辦喪事了嗎?
“他來乾什麼?”
小太監跪在地上道:“好像……好像是來給他侄子楊晨求情的。”
聽到這話,蕭澤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求情?求的哪門子情?”
小太監答道:“剛才皇城司傳來消息,說楊晨在城樓上當眾和女子行苟且之事,可能是為此來找陛下求情的吧?”
聽到楊晨和女子縱欲,蕭澤麵色陰沉下來。
“你先出去候著。”
小太監:“嗻!”
等小太監離去,殿中沒有了彆人,蕭澤轉頭憤怒的看向伺候在一旁的老太監。
“你不是說那藥吃完縱欲必死無疑麼?”
“為何楊延昭還能替楊晨來找朕求情?”
黃公公一慌,連忙跪在地上。
“這這這……不應該啊,那藥丸奴才找人試過,行房事的時候勇猛無比,但都是透支生命換來的,而且精蟲上腦,根本停不下來,就連最後泄陽之時也是以往的數倍。”
“就楊晨那副爛透了的身板,隻需一次,必死無疑啊!”
“興許……興許楊晨已經死了呢?奴才派人去打聽打聽?”
蕭澤怒道:“混賬!難道你會替一個死人求情!”
“那楊晨顯然是沒死,楊延昭得知他侄子在城樓上當眾縱欲,來找朕替他侄子求情的!”
“你個沒本事的廢物!”
黃公公跪在地上將頭磕的咣咣響。
“陛下恕罪!”
蕭澤看向前方,片刻後語氣陰冷道。
“罷了,本來想著讓他們叔侄一起死的,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眼下看來還是讓楊延昭先走一步吧。”
“楊延昭一死,剩下一個楊晨也是廢物,讓他死,再簡單不過。”
“等到他們叔侄二人一死,可解楊家這個心腹大患!”
“還有北邊那十萬楊家軍,一日不改旗換幟,朕一日不得安眠啊!”
蕭澤又看向黃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