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亥群這家夥嗓門有點大,楊晨趕忙捂住他的嘴巴。
“胡說八道什麼,誰跟你說我給公主的是淫詩了!”
“我給她寫的是正經詩!”
“是她剛才來找我,讓我幫她寫的。”
張亥群聽後有些驚訝。
“你和公主關係這麼好?”
“她都來讓你幫忙寫詩了?”
楊晨淡淡搖了搖頭:“你不懂,這是文化人之間的惺惺相惜。”
“屁嘞!”張亥群滿臉不屑。
“說的好像這些詩是你自己做的一樣,不都是你從家裡抄出來的,咱倆誰不知道誰啊!”
張亥群嘲諷一番,突然又變了神情,湊到近前神情猥瑣。
“不過話說回來,公主殿下長得是真漂亮!”
“還有這身材!”
“這麼寬大的袍子下麵都能看出來凹凸有致,嘖嘖嘖,不愧是皇家血統啊!”
楊晨震驚的看了張亥群一眼,不由得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個狐朋狗友。
實在是這話有點太大逆不道了……
這都敢說得出口?
隨著天色漸晚,宴會也到了尾聲,蕭知月起身告辭,於是眾人也都紛紛起身朝外走去。
楊晨起身準備把詩送過去,誰料一旁的張亥群直接將詩搶了過來。
“我去我去,你都跟她說那麼多話了,我還一次都沒說過呢。”
楊晨也沒有和他爭搶誰去送詩,隻是見他手中拿著兩首詩,便特意叮囑了一句。
“左手的是給公主的,右手的是你自己的,彆弄錯了!”
張亥群頭也沒回的擺了擺手。
“放心!”
見狀楊晨便也起身往外走去,準備去門口等他,畢竟還要一起去李博洋家上門要龍血藤呢。
院內,蕭知月結果張亥群手中的紙張,低頭道謝一聲,便興衝衝的將其打開。
可當看到紙上的詩句時,滿臉的笑容瞬間僵住。
隻見紙上寫著四行詩句。
攜手攬腕入羅帷……
含羞帶笑把燈吹。
金針刺破桃花蕊……
不敢高聲暗皺眉。
紙上這詩句並不高深莫測。
蕭知月僅僅掃了一眼,就看明白了詩句中蘊含著的意思。
她頓時臉色一紅,連忙手忙腳亂的將詩收了起來,同時左右看向四周,生怕被彆人看到。
張亥群見到她這副模樣,一時有些納悶。
晨哥寫的什麼啊?
能讓公主這麼驚慌?
他想要直接問問蕭知月,但身份地位的差距在這擺著呢,再加上二人這是第一次見麵,也沒法開口,便準備出去找楊晨問問。
蕭知月臉色有些發燙,她感覺自己此刻有些怪異。
按理來說被一個男人寫這種詩,她應該生氣才對,甚至應該告到父皇那去,絕對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可她現在確實有些惱怒,但好像並沒有生氣到那個地步。
“多謝。”
蕭知月對張亥群道了一聲謝,便朝外走去。
張亥群常年出入青樓妓館,見過的女人比吃過的飯還多,自然對女人有些了解。
此刻見到蕭知月這幅表情,整個人更加好奇起來。
“算了,一會問問晨哥。”
“我先看看晨哥給我抄的淫詩如何,晚上去青樓找兩個娘們,背給她們聽,讓她們晚上好好伺候伺候。”
說著,張亥群將手中的紙張打開,念了起來。
“綠塘搖灩接星津,軋軋蘭橈入白蘋……”
“應為洛神,波上襪。”
“至今蓮蕊有香塵?”
念完張亥群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