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楊晨早有準備,再加上今天洗筋伐髓,身體素質強了很多,三兩步就上前抓住了他。
他一臉不可置信:“張亥群,我可是幫你把錢贏回來了啊!”
“你這時候居然要扔下我跑?”
張亥群哭喪著臉:“我都說了,我忘本。”
楊晨一臉無語。
“忘本是吧,那我就把你給公主淫詩的事情傳遍京城。”
張亥群一愣:“那是你寫的啊!”
楊晨道:“但詩是你親手給的,在場很多人都看見了。”
“你要是不跟我進去,我就把這件事傳出去,到時候你就是褲襠裡抹黃泥,你說不清。”
“咋樣?跟不跟我進?”
張亥群撓了撓頭:“進。”
“不忘本了?”
“不忘了,我忠義!”
張亥群繼續道:“主要就咱們兩個人,實在是勢單力薄啊!”
楊晨白了他一眼:“誰說就咱倆的,我還有幫手呢。”
張亥群轉頭看向四周:“哪呢?”
楊晨對著一旁的胡同招了招手,隨即熊武從裡麵走了出來。
熊武一直就跟在楊晨身邊保護著。
隻不過當時進小院的時候帶著他不方便,便讓他在外麵等著。
張亥群目瞪口呆的看著熊武越來越近,直到走到他麵前,他不得已,隻能仰著脖子才能看到熊武的臉。
“晨哥,你從哪弄到這麼個家夥。”
楊晨回道:“胭脂樓的龜公。”
張亥群點點頭:“那難怪的,胭脂樓你是常客,所以我從來不去。”
楊晨不解道:“為啥?”
張亥群一臉正經:“我從來不睡兄弟睡過的女人。”
楊晨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想不到你還挺有原則,要是你的忠義也能這麼有原則就好了。”
張亥群拍了拍熊武粗壯的手臂。
“晨哥你放心!”
“有這家夥在,我忠義的不得了!”
說著他便大搖大擺的上前進了李家的大門。
此時李家內,李景文正和父親李鴻正一起用膳。
“我那乖孫兒哪去了?”
“怎麼沒來吃飯?”
李景文回道:“他今日和京城一眾權貴子女在知雅苑小聚,還特意邀請了公主。”
李鴻正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好好,這件事她辦的不錯!”
“這個年紀就是應該多交朋友,將來進入朝堂,才好互為朋黨,相互照應。”
“對了,那公主應該到了出嫁的年紀吧?”
李景文點了點頭:“差不多了,我特意囑咐過他,一定要在公主麵前多露露臉,讓她記得你這號人。”
“公主常年蝸居宮中,未經世事,說不準就能俘獲她的芳心。”
聽李景文這麼說,李鴻正不由笑著抹了抹胡子。
“好好好,就是該這樣!”
“若是博洋孫兒能當上駙馬,那你這當老子的沒準就能往宰相的位置上搏一搏了。”
李景文也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正在這時,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
李景文眉頭皺起:“闖進來?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闖我李家的宅子?”
下人趕忙道:“是楊家的楊晨,和張國公家的張亥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