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蕭知月也是滿臉驚恐的看著幾隻大手,朝著她伸來。
可她也不知道楊晨到底要乾什麼,要等到什麼時候。
她隻是個女人,這時候,壓根沒有反抗能力,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楊晨身上。
可看著越來越湊近的幾隻大手,還有男人舔著嘴唇,噘著嘴朝她湊近,蕭知月再也控製不住,也顧不上身上偽裝的繩子,連連挪動屁股,向後退去。
她這一動,頓時讓幾隻大手落空,幾個男人,頓時一愣。
“咦?”
“這繩子什麼時候解開了?”
正納悶著,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淒慘的叫聲,幾人扭頭一看。
隻見圓臉絡腮胡男人,朝著楊晨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手心處被刀捅穿,血正不斷地向下滴落。
楊晨站起身,將刀拔了出來,隨後一腳將圓臉男人踢開,轉身拿著刀,朝著最近的一個男人胸口紮了過去。
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絡腮胡男人抱著手掌,疼的在地上左右打滾,頓時憤怒起來。
“媽的!弄死他!”
幾人反應還是慢了一步,楊晨手中的刀,下一秒,便捅到了另一人的肩膀上,這人捂著肩膀倒地不起,暫時沒了威脅。
看著朝自己撲來的幾人,楊晨來不及拔刀,直接往旁邊的地上一滾,和幾人拉開了距離,隨後站起身,朝著門口跑去。
幾個男人一下子撲了個空,落後了楊晨好幾步。
隻能眼睜睜看著楊晨推開門,跑了出去。
不過他們心裡卻毫不擔心,因為這青城觀就是他們的老巢,外麵無論男女,都是合歡教的信眾,楊晨肯定是逃不出去的。
“抓住他!”
幾個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男人追了上去。
楊晨邁出門外,仰頭衝天,大聲喊道。
“熊武!”
“救我!”
他嗓門很大,聲音在空氣中傳了很遠。
來的路上楊晨還特意看了一眼,這青城觀並不算太大。
東南西北不過各一百米罷了,在裡麵大喊一聲,外麵的熊武,肯定是能聽見的。
就這幫臭魚爛蝦,對上如同狗熊一樣的熊武,根本就不夠看的。
接下來,他隻需要等著熊武動手就是。
可楊晨回頭看了一眼,隻見那幾個男人又朝著他追來,頓時覺得,好像等熊武過來,也不太容易。
道觀外的熊武,正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無所事事的嚼著隨手摘來的狗尾巴草。
一旁的梅香倒是有些急躁,時不時往青城觀裡麵探頭探腦的看去……
“這青城觀也沒有多大啊!”
“殿下他們怎麼還沒有出來?”
想到這,梅香不由得擔心起來:“該不會楊晨對殿下起了歹意,要非禮我家殿下吧?”
囉囉嗦嗦的梅香,卻沒有換來熊武的回應,他還是坐在原地,一聲不吭。
隻是將手中的狗尾巴草,換成了幾朵野花,此刻正一瓣一瓣的咬進嘴裡。
梅香頓時沒有了和他說話的欲望,隻想著自己在外麵等了這麼長時間,就沒聽見熊武說過一句話,頓時感覺,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點什麼問題。
梅香悶悶不樂道:“主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下人也一樣,哪像是我和殿下……”
她話還沒說完,熊武突然從台階上站了起來,轉身朝著梅香衝了過去。
梅香今年也才十五歲,身高隻有熊武肚子上方的位置。
此刻見熊武朝自己衝來,如同一堵牆一樣,頓時把她嚇得小臉煞白,還以為是自己剛才說的話,惹得他不高興了。
梅香連忙道歉:“對不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