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軒見他們要出來立刻飛身飛到了屋頂躲了起來,這些苗人居然是在用延國人試毒,這些人當真是歹毒無比。
這五個苗人離開,赫連軒才探出頭,現在就算救了屋子裏的兩個人也無濟於事,隻怕他們很快也會死去,救了他們反而會打草驚蛇,如此他隻能先跟著那五個人去看看。再不行,明天他們所說的那個公主不是回來嗎,正所謂擒賊先擒王,他也想見見這個公主。
跟著那五個苗人在胡姬城裏轉了大半圈,最後他們居然是在他居住的客棧裏住了下來,什麽叫做冤家路窄,赫連軒隻能嗬嗬一笑了。
他回到屋子裏,於乾豐房間的門敞開著,他正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爺,你又出去了?”最後赫連軒變得越來越神秘,他也知道主子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可是他是來扶著保護他的安全的,可是這動不動人就沒了,他怎麽保護啊。
赫連軒淡淡一笑,“我就是覺得有些悶,出去透透氣。乾奉啊,你不必緊張,我什麽都不行,斷不敢貿然行動的。”
於乾豐狐疑的看著他,那平靜如水的眼眸帶著淺淺的笑意,實在是讓人分不清真假,反正他隻知道赫連軒真的變得和以前很不同。
“爺,你要是有什麽事情要做可以吩咐我的。”於乾豐鄭重其事的看著赫連軒說道,“王妃讓我保護你,你要是出了事,我有一百顆腦袋也不夠賠給王妃的。”
赫連軒淡淡一笑,連別人都看得出來自己在冷離的心裏非比尋常,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嗯,我知道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們還有早起呢。”赫連軒對於乾豐交代了幾句,走回自己的屋子休息去了。
清晨,天邊泛著魚肚白,太陽還躲在厚厚的雲層裏不肯出來。
赫連軒就已經帶著於乾豐來到客棧的大廳裏吃早飯,老板娘秀蘭讓後廚給他們做了早飯,然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
於乾豐看了看周圍,此時天色趁早還沒有多少人起來,他壓低了聲音問道:“爺,我們一會兒要去做什麽?”
赫連軒卻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然後透過通往後院的門,看了看說道:“等。”
“等?”於乾豐不知道他的葫蘆裏到底是買的什麽藥,他還是先吃飽飯再多說吧,估計一會兒又是要拚力氣的事情。
赫連軒昨天晚上就注意到那些苗人的馬匹就停在客棧的後院,而他們也不住在客棧裏麵,卻住在客棧後院的通鋪客房裏。
而且今天早晨秀蘭再讓後廚給他們準備早飯的時候,那苗人中的一個見她忙不過來還親自去抱了柴火。
如果隻是一般的住客怎麽會幫她做這些事情,而且今天一天也沒有看見小五出現,看來就連這個客棧都非常的奇怪。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一個身穿苗人服侍的女子出現在客棧大廳的門口,看起來就與眾不同。
雖然都是苗人的服侍,可是她身上的苗服的花式更為繁瑣精致,就連布料都比老板娘碧藍的要上等,她身上隨著動作起伏而叮叮當當的發出聲響的銀鈴都比一般的用的苗銀要純,更不說頭上的閃閃發亮的銀飾,還有她跨在腰間的彎刀了。
難道她就是那些苗人口中的公主嗎?
赫連軒隻是輕輕瞥了一眼就迅速的轉過了頭,而於乾豐對那個人也沒有多少好奇,隻是專心致誌的吃著眼前的飯菜。
她環視客棧一圈見沒有人出來迎接自己,也不惱而且非常熟稔的就走進了客棧的後院,果然她一走進後院,在後院那邊作息的苗人見到了她立刻就迎了上去,態度無比恭敬。果然她就是那個公主。
那個公主隨著苗人走進了後院的一間屋子,碧藍也很快就從後院回到了前麵,現在客棧裏的客人都已經醒來,整個大廳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此時於乾豐已經吃飽,赫連軒也簡簡單單的吃了幾口。
赫連軒再次飲了一口茶,他走到碧藍的麵前笑道:“老板娘,你這客棧裏可有馬匹借我一用?”
碧藍抬起眼眸看著赫連軒,先是遲疑然後點點頭,“後麵,還有兩匹,但是跑的都不快,是老馬。”
“沒關係。”赫連軒將一錠銀子放到碧藍的麵前,然後慢慢悠悠的說道:“今日的飯菜很好,多謝。”
碧藍不知道他說這些做什麽,奇怪的看著他。
赫連軒帶著於乾豐來到了後院,碧藍指著馬廄裏的兩匹老馬對他們說道:“就是他們,可以嗎?”
“可以。”赫連軒掃了一眼馬廄對麵,對麵馬廄裏正好聽著六匹馬,看來就是給那些苗人準備的。
牽著馬匹,赫連軒和於乾豐走出了客棧,然後直奔胡姬城的郊外。
“爺,我們要回去嗎?”於乾豐看著眼前的路就是昨晚他們來時的路。
“是,我們是來看風景的。”事情還沒有查明白他怎麽會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