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指輕輕覆在唐淺淺的小唇上,感受著那溫暖柔軟……心神一漾,直接不受控製地一口銜住那張小嘴,輾轉探入,和之前一樣,糾纏著,霸占著,他覺得自己似乎是上癮了。
這二十八年來,他從沒對任何一個女人如此。他想不通自己為什麽就喜歡啃咬她。明明每一次都被她氣的想殺人。
可還是受不了她這張小嘴的甜美,甚至每次在擁有這份甜美時,他會想要更多,會想跟她再多做一些事……
他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衣服,無師自通地解開了她的胸衣。
隻是當他準備走下一步的時候,女孩蹙了蹙眉,小手咂摸了一下唇,不悅地發出了一句“嘶……”
傅斯年脊背一僵,整個人愣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她身上離開,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後,下床去了浴室。
這一夜,唐淺淺睡的很好,可是某人卻一直在衝涼水澡,以至於第二天,他整張臉都臭的不行。
唐淺淺自然醒來時,就覺得嘴巴有點難受,甚至胸前也不緊繃。她坐起身,才發現自己不在兩個孩子的房間裏。
胸衣怎麽開了?是昨晚睡覺不老實自己解開的?
唐淺淺撓撓頭,沒想太多,就下床去洗漱,隻是一照鏡子,唐淺淺嚇壞了,嘴巴怎麽腫了啊?
傅斯年家有蚊子?
還是她自己睡著的時候咬的?
她應該沒那麽二,自己睡覺咬自己。
一定是傅斯年家的蚊子幹的。
沒糾結太多,唐淺淺隨便洗把臉,就走出去找孩子。
念玉嬌的事先擱一邊,她該跟傅斯年談談孩子的撫養權問題。
一樓餐廳,傅斯年穿著黑色西裝一派矜貴冷傲地坐在那裏喝牛奶,他表情冷淡疏離,就是眼眶發黑。
聽到唐淺淺下樓的聲音,他抬眸瞥了女孩一眼,很快又收回視線,假裝自己在思考問題。
唐淺淺沒理會傅斯年的反應,大大方方地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麵。
“嗨,淺淺,昨晚睡的好嗎?”傅子睿笑眯眯地將牛奶推到唐淺淺麵前,滿臉寫著“人不不八卦枉少年”。
昨晚他可是清韓地聽到親哥房間裏有水聲,他哥這種潔癖男,隻要出汗就會洗澡。
所以……洗了五次澡,就是……嘿嘿,唐淺淺是從他哥房間出來的,那嘴巴都是被親腫的樣子,開了葷的男人果然厲害!
“很好啊。怎麽了?”唐淺淺不明所以地喝了口牛奶。
傅子睿抿著嘴憋笑,“沒事,沒事。”
唐淺淺詫異地看看傅子睿,隻有一個想法,這貨跟五年前一樣,還是智障!
一杯牛奶下肚,唐淺淺才注意到不對的地方,她盯著傅斯年,冷冰冰地問:“唐心唐宇呢?”
“奶奶跟媽帶他們去報名。”傅斯年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報什麽名?”唐淺淺又問。
傅斯年這才抬頭,優雅地望著唐淺淺,用那種撩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我的孩子,應該接受最好的教育。”
唐淺淺這下懂了,是帶兩個孩子去報名上學了。
等等,沒經過她的允許就讓孩子在雲城上學,誰給他的權利!
“傅斯年,孩子上學的事你怎麽不跟我商量?我是他們的媽媽,戶口本在我這兒,你沒權利給他們異地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