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淺淺知道傅斯年問的是自己身上的那幾處磨傷,她緩緩坐了起來,咧開嘴,露出一排白牙,大大咧咧的說:“拍戲吊威亞,正常操作。”
“正常操作?”傅斯年的目光落在女孩大腿上,那兩道紅痕明顯比胳膊上的重,有點出血的跡象。
蕭明澤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就說了,一般演員在劇組吊威亞的時候都是要塗凡士林的。唐淺淺沒有塗,絕對沒那麽簡單。
蕭明澤的意思是唐淺淺在劇組被人欺負了。
所以,有人敢在劇組欺負他的小妖精?
“對啊,我是新人,這點兒傷沒什麽的。”唐淺淺也不知道為什麽,被傅斯年用心疼的目光看著,心跳的很快。
她撓了撓後腦勺,將頭偏了過去,笑著又說:“蕭明澤說要送藥過來,我去問問管家,他的藥送來沒有。”
“不用問了!”傅斯年說著站了起來。
唐淺淺歪著頭,疑惑的啊了一聲。
傅斯年沒有回答唐淺淺,兀自走向門邊的小桌子,他拿起桌子上的小盒子,兩步走了過來。
“藥在這兒。”他聲音暗啞地回答著。
唐淺淺點了點頭,伸手要接男人手上的藥,卻不想人家沒打算給他。
“傅斯年,我現在很不舒服,你把藥給我,好不好?”唐淺淺的聲音柔柔的,她確實是因為難受,所以不想懟傅斯年。
“給你,你自己上?”傅斯年盯著女孩的大腿。
唐淺淺點頭,“對啊。”
“那種地方你自己能塗好?”傅斯年說完,俯身下來,將女孩壓在身下,直接封住女孩的唇。
唐淺淺被傅斯年親的渾身發軟,想推他,卻怎麽也推不開。
她現在很惆悵,她想罵人,可是又不想離開這種感覺,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現在,我給你塗藥,你如果敢說不,我就繼續親你,親到你不能說話為止。”傅斯年雖然在威脅,卻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冰冷霸道。
他看唐淺淺的眼神很溫柔,溫柔到怕自己傷到她一樣。
“我自己……可以……”唐淺淺的聲音弱的蚊蚋,臉也在不知不覺中紅成了蘋果的顏色。
“你不行!”傅斯年說著又啃了唐淺淺一口。
“乖,聽話!”
這一聲,傅斯年很溫柔,溫柔道直接將唐淺淺的思緒帶去了另一個空間。
見女孩沒有反抗自己,傅斯年就擰開藥盒,指腹沾著藥膏,他一邊點,一邊低頭吹氣……
沒過一會兒,他給唐淺淺塗好了藥。
而女孩也剛好從神遊中回來。
“蕭明澤說這藥要連續塗五天,今天開始,我天天幫你塗。”說著傅斯年將藥放進了自己的床頭櫃。
唐淺淺眨了眨眼睛,咬唇道:“不用,我自己……”
“你自己不行!”傅斯年說著又壓在唐淺淺身上,他的身體很燙,好像隨時會熱的爆炸了一樣。
“傅斯年,你從我身上下來!”唐淺淺被壓著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如果不下呢,你打算怎麽對付我?”傅斯年的手又開始不老實。
現在林特助給他的七字真言,五大絕招,六大禁忌都給他拋之腦後。他就想占便宜,使勁的占便宜。
小妖精那麽香,那麽軟,不吃了他覺得自己不是男人……
“你……”唐淺淺能看到男人眼中的渴望,她氣得好想哭,她真是要瘋了,這個男人腦子裏一天到晚的,怎麽就不能想點別的?
“我怎麽了?”傅斯年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女孩脖頸上輕輕啄著。
“傅斯年!”唐淺淺被男人弄得全身難受,她推著男人。
可是越推這貨越上頭,啃咬的力氣也比剛才大了很多……
忽然,傅斯年的手機響了。
傅斯年的唇離開,呼吸有些急促,心中不住的咒罵著是誰又不合時宜的壞他好事。
他深深地看了唐淺淺一眼,見她眼神迷離,臉頰緋紅,炙熱的手便伸過去又捏了下那讓他幾乎瘋狂的24K。
然後,他才回頭抓起了電話。
是李越打來的。
蕭明澤告訴他唐淺淺吊威亞受傷,他就讓李越查是什麽情況。
現在李越查清韓了。
“怎麽了?”傅斯年點了接聽,人卻朝陽台走去。
唐淺淺趁著這個空檔,撈起一件居家服快速套在身上,在傅斯年背對著自己時,一溜煙兒地衝了出去。
傅斯年聽到了關門聲,他無奈地捏捏眉心,卻沒有立刻追上去。
“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問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