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便迫不及待地去了他們的洞房。
至於蕭知遠所言,在此之前他們的一切都擺在明麵上,在迎娶陸棠之前他就清楚知道這一切。
真的在意,他不會招惹陸棠。
推開房門,陸棠蓋著紅蓋頭端正地坐在床榻上。
許晏舟心頭一片火熱。
他幾步走到跟前,從丫鬟手中接過玉如意,小心翼翼掀開紅蓋頭。
一張明豔非凡的麵容出現在眼前,即便已經見過很多次,仍舊讓他滿眼驚豔。
同陸棠喝下合巹酒,許晏舟掩不住眼底的喜色,更多的是踏實。
“我終於……娶到你了。”
說是千辛萬苦也不為過。
幾次延遲婚期,許家也不消停,險些因為他們,陸棠和他分道揚鑣。
這一路走來,有多艱辛,隻有他自己知道。
好事多磨,陸棠到底還是來到他的身邊。
許晏舟看著陸棠難得的羞赧之情,眉眼都舒展開了。
伺候的人都下去了,琥珀也抿著嘴偷笑著離開。
房間中隻剩下兩個新人,端正地坐在床榻上,坐的一個比一個順直。
氣氛尷尬中帶了一絲旖旎。
二人都知曉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難免會感到難為情。
就這麼枯坐了半炷香的功夫,許晏舟輕咳一聲說道:“陸姑娘,時辰不早了,我們睡吧。”
話說完就鬨了個大紅臉。
陸棠輕輕垂眸,視線向一旁移去,“先前可不是這麼叫我的。”
許晏舟嘴角壓都壓不住,重新叫道:“棠兒!”
他的手一動,輕輕覆蓋在陸棠白皙的手上。
這隻能夠打造出火器的手,纖細嬌嫩,如蔥根細膩。
許晏舟自認有頂好的定力,也曾麵對女子無遮掩之姿不為所動,可現在僅僅是坐在陸棠身側,他的呼吸便跟著熾熱起來。
體內那頭蟄伏已久的猛獸蘇醒。
衣衫褪去,入目的肌膚欺霜賽雪,瑩潤細膩,於燭光下如同霧中姣姣月華,透著氤氳的光澤。
許晏舟呼吸粗重短淺,渾身熱得如同火燒,他哪裡還顧得上矜持,將嬌軟擁入懷中。
滑膩柔軟的觸感讓他忘乎所以,幾近沉淪。
外邊伺候的人一夜未眠,五次送水入房。
北辰王府隻有陸棠一個女主人,也不用晨起請安敬茶,許晏舟心疼她,由著她睡到日上三竿。
待陸棠梳洗過後,再見許晏舟,二人均有些不自在。
“呀!”
一個丫鬟低呼一聲,轉頭震驚地看向陸棠。
許晏舟麵色驟然沉下,“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他知道丫鬟發現了床褥上的落紅。
他也是昨晚才知道,陸棠竟還是處子之身。
隨之而來的不是驚喜,而是複雜和心疼。
她和蕭知遠成親三載,為侯府操勞三年,不僅沒有得到夫君疼寵,更是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他無法想象,陸棠如何度過的這三載。
收拾床鋪的丫鬟被罰打了戒尺,此事不得外傳。
不為彆的,隻為了陸棠的名譽。
你以為這件事傳出去會澄清陸棠的清白嗎?
隻會引出更多的流言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