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毛跳了一下,終於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以宋婭的性格,要不是因為供奉陰牌出事,肯定不會主動跟我服軟。
儘管內心十分不爽,我還是好奇問了一嘴,“你是不是又用陰物許了什麼控製不了的願望?”
宋婭哭著說,“是……是這樣的,老郭不是身體不行嗎,每次辦事都跟送牛奶一樣,我對他的表現很不滿意,所以就、就對陰物佛牌許願,希望能增強他那方麵能力。”
我去,這什麼奇葩願望。
我說然後呢?
宋婭深呼吸道,“上次你說,每次對陰物許願之前都要滴一些中指血在上麵,這次我照做了,可取血的時候不小心劃了條大口子,流了不少血。”
當時宋婭心想,自己流了這麼多血,與其白白浪費,倒不如全都拿來供奉陰物,等陰物吸飽喝足之後,為自己乾活就更賣力了,也許還能附贈不少好運。
於是這傻女人搞了個水杯,把所有鮮血都接上了,生怕不夠,還對著傷口擠壓了很久。
等到接滿一杯後,宋婭就乾脆把陰物佛牌泡在了杯子裡,打算拿自己的鮮血養著它。
“什麼?”
我聽完整個人都炸毛了,破口大罵,說你特麼的是不是腦子進了水,之前我明明白白告訴過你,每次隻需要一滴中指血就行,你居然給了它這麼多,趕緊把那些血倒掉!
陰物的作用大小,通常會和供奉品的多少相關,宋婭一次性供了這麼多精血,效果必然會失去控製。
果然宋婭帶著哭腔說,“等我意識到這點,想把那些鮮血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短短不到一天時間,那個裝滿鮮血的杯子就空了。
陰物佛牌好像能喝血似的,凡是滴在上麵的鮮血很快就會消失融入進去,而且它的胃口變得很大,那天晚上宋婭已經熟睡了,半夢半醒之間看到床頭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在嘬她手指上的傷口,討要更多鮮血來喝。
等宋婭被嚇醒之後,發現那塊陰牌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被纏在自己手指上。
她中指已經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滲出好多鮮血,全都被陰牌給吸收。
而原本是白銀色的陰牌,也因為吸收了她太多中指血,漸漸發紅連顏色都改變了,看起來特彆嚇人。
聽完她的說法,我冷汗頓時就下來了。
這個蠢女人簡直了,這不是作繭自縛嗎?
宋婭的聲調都變了,小聲抽泣道,“這還不是最嚇人的,真正嚇人的是老郭。”
自從她給陰牌供奉了過量的精血之後,感覺老郭也變了,就跟要把自己吃了一樣,五十歲的人變得龍精虎猛,哪方麵需求強得可怕,
“以前他一個星期才來一次,現在每天都要五六次,而且24小時黏在我身邊,無論我走到哪兒他都跟著。”
我抽了下嘴唇,說然後呢。
宋婭哭著說,“一開始我還沒怎麼當回事,直到前天,我那個來了,可老郭居然還要,我受不了趕緊推開老郭,說經期不能同房,結果這句話好像刺激到他了。”
老郭一下就變得很瘋狂,非要硬來,宋婭被他嚇壞了,死死護著內衣不讓老郭得逞。
“他當時的樣子特彆可怕,質問我是不是在外麵有男人,否則為什麼不跟自己好。”
宋婭當時都哭了,說沒有的事,自己隻是身體不方便,但老郭根本不管那些,像條餓狼一樣撲上來,足足折磨了兩三個小時,直到宋婭疼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