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藏經閣的獎勵
查凡回到隊伍中後，沒有引起太多關注。外門弟子們大多忙著議論自己或他人的測試結果，無人留意他的表現。
韓柔青雖有疑惑，也隻是偶爾偷偷瞥他一眼，卻始終沒有追問。
然而，一個人的目光卻從未離開過查凡。陳杉站在稍遠的地方，看似隨意地與旁人寒暄，但餘光時不時瞟向查凡。
他似乎在認真思索些什麼，但沒有立即靠近。
輪到隊伍中最後幾人時，洞外的人逐漸散去，各自返回修煉課室或小組。
查凡注意到，陳杉站在原地沒有離開，顯然有話要與自己說。
果不其然，等大部分人走後，陳杉緩緩走了過來。
“查凡。”陳杉的語氣很平靜，臉上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能不能聊聊？”
查凡並未馬上答複，隻是看了他一眼。他並不知道陳杉的意圖，但他知道，這人絕不會無緣無故找上自己。
“有話直說。”查凡語氣冷淡。
“哈哈，倒是和我想的不一樣。”陳杉笑了笑，語氣卻瞬間變得認真起來，“查凡，今天的事情有點意思，我是說，你在古碑前的表現。”
查凡聽了他這話，臉上的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有什麼意思？”
陳杉不緊不慢地說道：“彆裝了。古碑的反應，不會騙人。
我雖然沒在現場看到，但外門弟子中，耳朵尖的人多，我稍微一問，就知道大致情況。
像你這樣，明明隻是雜事堂的無名小卒，卻能讓古碑動成那樣，真是出人意料。”
查凡根本不為所動，隻是淡淡說道：“哦，那又怎樣。”
陳杉微微睜大了眼，似乎對他的冷漠有些驚訝。
但他很快換上了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果然是不同了。
我說呢，能從雜事堂走到這裡，應該不是個簡單的廢柴。
我倒想問問，是什麼讓你突然有了這樣的潛力？
靈根提升了？還是……得了什麼奇遇？”
陳杉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意。
他顯然在試探，卻不點破。查凡心裡冷笑，他上一世沒和陳杉有過多接觸，但也知道，這人一向心機深沉。
“你以為是什麼，就是什麼吧。”查凡不想糾纏，隨口敷衍了一句。
陳杉顯然沒料到他會如此隨意對答，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不過，他顯然是做慣了隱藏心思的人，很快恢複了姿態，說道：“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