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進入到房間內,見到了站在窗前的秋宮月。
“你約我來這裡,該不會是想重溫那晚上的事情吧?”
秋宮月轉過身來,沒有心情跟許誠開玩笑,認真道:“教我第四層呼吸法吧。”
許誠微微一怔,打量著她的表情,也收起開玩笑的心思:“我不是跟你說過,等你第三層學滿了再來找我嗎?你現在開始學第四層,隻會乾擾到原來的進度。”
“我知道,原本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但有兩個原因改變了我的想法。”
秋宮月很少跟彆人談自己的情況,但為了說服許誠,也不得不解釋清楚:“第一個原因,我對第三層呼吸法的修煉進度,比預料中要快很多,大概下個月左右就能學滿了。”
秋宮月小時候就是個天才,隻不過因為心態問題才被卡住修煉進度。
解決了心態問題後,她現在的修煉速度,連自己都感到吃驚。
“這麼快?”
許誠有些驚訝,這速度比津雲真司還要快了:“第二個原因呢?”
“第二個原因,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等待了。”
秋宮月沒有隱瞞,將在賜死者分部發生的事情告訴給許誠,同時也包括了荒川文泰那奇怪的態度。
許誠聽完後立刻皺眉道:“難道荒川文泰到底要乾什麼?”
荒川文泰的行為,一邊給秋宮月畫大餅,一邊又把她推向其餘殺手的對立麵。
以許誠可憐的職場經驗來看,荒川文泰這麼做,極有可能是準備拿秋宮月當槍,去乾一些得罪人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秋宮月凝視著許誠:“但我現在的處境很不妙,必須擁有更多自保的力量。”
她現在被大多數殺手敵視的情況下,也不能再得罪荒川文泰,否則兩邊都得罪,在賜死者當中真的就沒有任何立足之地了。
叛逃這個選項,也沒有在秋宮月的考慮之內,畢竟她一種仇恨自己的祖父,難道還要走和祖父一樣的路?
所以她從賜死者分部離開後,第一時間就來找許誠求助。
也許向許誠求助會加深對他的依賴感,可如果命都快沒了,那還顧慮旁枝末節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我明白了。”
許誠沒有再拒絕秋宮月的請求:“我現在就教給你吧。”
“現在教給我?”
秋宮月微微一怔:“你打算怎麼教我?”
她以為許誠會將第四層呼吸法寫成秘籍,可如果是手把手教的話,那要怎麼教?
許誠直接脫掉上衣,露出近乎完美的上半身,然後往床上一躺,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上來吧,特等教學席一位,整個世界可沒有第二個人能夠享受到的特殊待遇,專門留給你的。”
秋宮月:“……”
她有些惱火道:“我在跟你認真的交流,你的腦子裡能不能不要總是想這些齷齪的事情?”
她還以為許誠又要趁機占自己的便宜。
許誠反唇相譏:“我看你才思想齷齪,不知道是誰偷偷私下欣賞澀情雜誌,真是工口的女人呢。”
秋宮月:????
見到許誠又提起自己的黑曆史,秋宮月隻覺得拳頭都硬了。
“戴黃色眼鏡的人,看什麼都是黃色的。”
許誠木字型的躺在床上,拍著自己的胸口,解釋道:“把你的耳朵貼上來,這是我自己創造的許氏修煉法,也叫代練法,效果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錯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你愛信不信。”
見到許誠一副認真的模樣,秋宮月將信將疑。
她最後還是決定相信許誠一次,脫下鞋,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膝蓋挪動著,來到許誠身邊。
她抬起手指著許誠,眼神淩厲道:“我警告你,不準動手動腳。”
許誠乾脆把雙眼一閉:“我不看,總可以了吧,如果還不行,你乾脆拿繩子把我的手腳綁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
秋宮月立刻掏出隨身攜帶的鋼絲,將許誠的手腳都牢牢捆起來。
許誠:“……”
草,我開個玩笑而已,你哪來的鋼絲?
束縛住許誠的手腳後,秋宮月這才安心一些,她咬著下唇,緩緩將耳朵貼在許誠赤裸的胸膛上。
冬!
冬!
冬!
剛剛貼上,秋宮月就聽到許誠強有力的心跳聲。
這讓她的臉頰微微有些燥熱,聽了一會,發現不止是心跳聲,還有許誠的胸膛正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他渾身的骨骼正在發出輕微的顫鳴。
呼吸,心跳,骨鳴,三種聲音此起彼伏,互相交織共鳴,編造出極為獨特和迷人的協奏曲。
秋宮月從未見過這種能夠引發身體共鳴的呼吸節奏,比第三層呼吸法要複雜上百倍。
她仔細一聽就沉醉在其中,就和之前的星崎雪奈一樣。
但星崎雪奈隻能偷偷靠近了聽,而秋宮月卻可以直接趴在許誠的身上。
為了聽得更加清楚,不止是耳朵,她半張臉都緊貼在許誠的胸口上,用肌膚感受著他的呼吸節奏。
許誠默默運轉著第四層呼吸法,睜開雙眼時,發現秋宮月不止是把臉貼在自己胸口上,她的手也環抱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條大腿也橫搭過來,露出短裙下一截白得耀眼的絕對領域。
許誠:“……”
合著不準我動手動腳,原來是你要對我動手動腳?
不過他也沒有乾擾進入狀態的的秋宮月,默默任由她輕薄自己。
就這樣安靜過去了一個半小時,許誠的殺手卡時間快到了,隻能停下運轉呼吸法。
全然不知時間流逝的秋宮月,抬起頭來,茫然看著他:“怎麼停下了?”
許誠總不能說我的皮膚時間快到了:“一個多小時了大姐,你還沒聽夠啊?”
“當然沒有。”
秋宮月繼續把臉貼在許誠胸口上:“才一個半小時而已,快點繼續。”
這表情這語氣,簡直就像是說我還沒爽夠呢,你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許誠的額頭頓時冒出了青筋,如果不是殺手卡時間快到了,他絕對要讓秋宮月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持久力。
“快起來,每天給你一個半小時就夠了,貪多嚼不爛。”
“不行!”
秋宮月緊緊把臉貼在許誠胸口上,向樹袋熊一樣抱著他:“一個半小時對我來說根本不夠,再來兩小時的。”
她不肯起來,語氣甚至有些撒嬌的味道。
許誠隻好出絕招了:“剛才是誰警告我不準動手動腳的?原來你把我手腳捆起來,就是為了占我便宜嗎?你這個色批,我看錯你了。”
秋宮月渾身一僵,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跟許誠太親密了,而且還是她主動的。
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大饅頭都快擠成麵餅了。
她臉一紅,騰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落到床下。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秋宮月急匆匆穿好鞋子,低著頭往外走。
“喂,先把我解開啊。”
許誠喊了兩聲,結果秋宮月頭也不回,連房門都沒有關就跑掉了。
這簡直就是吃完後抹嘴跑的渣女,感覺被白嫖了的許誠氣得夠嗆,下次還想來找他貼貼,不付出點代價可沒那麼容易。
敞開的大門,忽然探進來一個鬼鬼祟祟的腦袋,是前台小哥。
他恰好跟躺在床上的許誠對上了視線,兩人都是一愣。
看到被鐵絲捆起來的許誠,前台小哥吃驚道:“先生你這……需要我報警嗎?”
許誠用奇怪眼神看著他:“報什麼警,你沒玩過捆綁play嗎?”
“啊哈哈……原來是這樣嗎……打擾了。”
前台小哥一臉木然,緩緩關上房門,然後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爭氣的哭了。
可惡,我也想被美女捆綁起來然後肆意的淩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