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不胸那麼大,原來是被拔苗助長的。
三人各異的眼神,讓許誠意識到她們誤會了,連忙推開南雲鳴海:“不要把我們去網吧通宵的事情說得那麼容易讓人誤會。”
南雲鳴海歪了歪頭,疑惑道:“我不就是在說網吧的事情嗎?今晚一起去吧,上次你帶我去公園,讓我假扮成狗的仇,我一定……嗚嗚嗚!”
許誠死死捂住南雲鳴海的嘴巴,滿頭都是汗。
他忽然感到旁邊傳來強烈的殺氣,扭頭一看,秋宮月三人的眼神已經在冒紅光,死死盯著他,耳邊彷佛已經響起了‘此曲一響,爹媽白養’的BGM。
刷!
許誠發現手裡的南雲鳴海忽然消失,出現在不遠處,是星崎雪奈乾的。
她一把摟住南雲鳴海,安慰道:“不要怕,姐姐們在這裡,不會讓你繼續被變態折磨的。”
南雲鳴海:???
許誠剛要解釋,秋宮月就已經衝過來,手上多了一把飛刀,刀刀刺向他的胯下。
“臥槽!”
許誠嚇得拚命往後躲:“你要乾什麼?”
“乾什麼?”
秋宮月眸光冰冷:“當然是閹了你這個帶女高中生去公園,強迫她假扮成狗的死變態。”
“左邊,右邊,他往右邊躲。”
預言家利用預言幫助秋宮月,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合作對象是一個猥褻女高中生的死變態。
“放屁,你們彆亂說。”
許誠一邊躲一邊解釋:“我們隻是玩遊戲輸了打賭假裝成狗而已,不信你們自己問她。”
秋宮月停下攻擊,三人的視線看向南雲鳴海。
南雲鳴海奇怪道:“對啊,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們要不要一起來,還挺好玩的。”
三人:“……”
星崎雪奈用力扯著她細嫩雪白的臉蛋,咬牙道:“誰教你說話說半截的?”
“啊疼疼疼。”
見到誤會解除,許誠鬆了一口氣,就聽到秋宮月輕飄飄的聲音:“廣島蘑孤是另一個人的名字,為什麼鳴海會叫你蘑孤?”
許誠:“……”
不止是秋宮月,其餘人都在盯著許誠,等他一個解釋。
許誠當初告訴南雲鳴海自己叫廣島蘑孤,隻是隨口取一個名字。
後來圖方便,就讓殺手卡也叫這個,他沒有料到南雲鳴海和秋宮月等人會這麼快就碰麵。
麵對四雙質疑,探尋,好奇的眼睛,許誠隻能硬著頭皮解釋:“廣島蘑孤是我和朋友共用的外號,還有一個叫做長崎太陽的,你們還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秋宮月恢複成清冷的姿態,沒有再追著他問。
還沒等許誠鬆一口氣,星崎雪奈又笑盈盈說道:“等一下,你說的那個朋友,把我們喊出來幫忙,結果他自己從頭到尾都不露臉,新月,你說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新月回頭看著許誠,唇角微微上翹,彷佛帶著笑意,又似乎帶著威脅:“當然是給他一個教訓了,警告他不要騙人,尤其是戴著麵具騙人,你說對嗎?蘑孤君?”
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懷疑的許誠,立刻賭咒發誓:“沒錯,現在臉上戴著假臉的人都是騙子,哦,這真是糟糕透了,我發誓,一定要用我的靴子,狠狠踢她們的屁股。”
正戴著假臉的秋宮月和星崎雪奈:“……”
她們聽出了許誠的潛台詞——彆光顧著指責我,你們自己也是臥龍鳳雛,大家半斤八兩,就不要互相指責了。
見到兩個麻煩女人沒有再追問,許誠這才真正的鬆一口氣。
今晚他一個人分飾兩角,雖然有人物卡的幫忙可以隨時切換身份,但終究分身乏術,還是被秋宮月和星崎雪奈看出破綻了。
不過轉念一下,被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本來就不是他自己喜歡玩麵具流,隻是任務需要才不得不扮演這兩個身份。
《劍來》
彆發現了又不會少塊肉,還不用再費儘心思去解釋。
這麼一想,許誠原本鬱悶的心情立刻一掃而空。
預言家和南雲鳴海在一旁聽著三人的交談,完全是一頭霧水,聽不懂三人在說什麼。
……
禦寺千鶴的彆墅。
南雲飛鳥在客廳裡坐立難安,時不時起身走到外麵前庭去等待。
儘管她相信許誠,也不得不相信,可還是忍不住擔憂受怕,害怕出現最壞的結果。
南雲飛擔憂的模樣,被禦寺千鶴看在眼裡,卻沒有勸她放心。
一來她隻擅長用拳頭勸人,而不是用嘴巴,二來跟南雲飛鳥也不熟。
不過南雲飛鳥在麵前晃來晃去,實在是令人心煩意亂,禦寺千鶴忍不住伸手指著麵前的沙發,習慣性命令道:“坐下。”
南雲飛鳥嚇一跳,不過在禦寺千鶴充滿威嚴的眼神中,她還是乖乖坐下了。
腰背挺直,坐姿端正,完全就是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
禦寺千鶴也是閒著沒事乾,開口道:“跟我說一說你家裡麵的事。”
南雲飛鳥這個時候可沒有心思說這些,但是一說起來後,反而停不下來。
聽到南雲飛鳥的母親早晚,父親常年不在家,她自己和妹妹相依為命後,禦寺千鶴原本漫不經心的模樣,也變得認真起來,因為她想起了自己的情況。
尤其是南雲飛鳥和妹妹的姐妹之情,讓她想起和弟弟的姐弟感情。
為了姐姐,禦寺桐人頂替她成為祭品,一去不複返,十二年後成為孤魂野鬼一樣的背後靈。
南雲飛鳥還在講述和妹妹的事情,禦寺千鶴卻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她怕自己的情緒會失控。
她打斷道:“你說你覺醒了能力?說來聽聽。”
南雲飛鳥隻好說起自己遇襲後覺醒能力的經過。
禦寺千鶴聽完後,思索道:“你這種用眼睛釋放火焰的能力,以前並沒有相似的能力,也許可以由你自己來命名,一覺醒就有這麼大的威力,你的潛力還不錯。”
不知為何,南雲飛鳥感覺到,禦寺千鶴對自己的態度明顯親近許多。
而禦寺千鶴也露出認真的表情:“有沒有興趣成為我的學生,跟我學習開發能力?”
南雲飛鳥微微一怔,不明白為什麼話題突然跳到這裡來。
但她是一個聰明人,意識到這絕對是一個寶貴的機會。
妹妹被綁架,她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弱小和無助,迫切想要變得更強大,才能保護好妹妹。
現在禦寺千鶴願意教她,她當然不會拒絕,立刻站起來,向禦寺千鶴深深的一鞠躬:“禦寺老師。”
“彆客氣,叫我千鶴老師吧,禦寺不好聽。”
禦寺千鶴糾正她的稱呼。
她對禦寺這個姓氏沒有任何好感,當初來到東京後也是改了名的,隻不過後來見到禦寺家消亡了,她才又改回來,當做紀念自己的弟弟。
南雲飛鳥正要改口,忽然聽到外麵傳來動靜。
她微微一怔,立刻發瘋似的衝出去。
前庭裡出現五個人,但南雲飛鳥眼中已經沒有其他人,隻有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
南雲鳴海正在好奇打量四周,就感覺自己被人猛地一撞失去平衡,砰的一聲摔倒在草坪上。
“哎喲,哪個混蛋敢偷襲本團長。”
南雲鳴海摸著後腦勺,抬起頭就看到一張已經布滿淚水的臉蛋,問候親屬的話頓時咽了回去:“姐。”
“嗚嗚嗚……”
南雲飛鳥死死抱緊妹妹,發出了喜極而泣的大哭聲:“你這個死丫頭,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麼辦啊!你怎麼就這麼不省心啊!”
母親在她們小時候就過世了,父親也經常出差,如今更是死在外麵。
妹妹是南雲飛鳥唯一的親人,唯一的生命寄托,既是妹妹又是女兒,她無法想象自己失去妹妹後還能否有勇氣活著。
“彆哭了,姐。”
南雲鳴海伸手撫摸著姐姐的頭發:“不用怕,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去找蘑孤把我複活,如果變成喪屍就養在地下室裡,等你死了也變成喪屍,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南雲飛鳥:“……”
正在看著這溫馨一幕的眾人:“……”
許誠忍不住用手扶著額頭,這死丫頭總是能用一句話就破壞氣氛。
可彆再惦記你那byd喪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