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逃殺結束後,許誠被送回一個新的監獄中,看守們沒有為難他。
而昏迷的白月凜,則是被凱瑟琳親自帶走。
許誠無力阻止,他看出凱瑟琳的實力很強,畢竟是能夠以女性身份擔任監獄長的人,就算許誠沒有受傷也攔不住她,除非能夠恢複成年的力量。
而且白月凜被帶走,任務也沒有提示失敗,意味著她的生命安全沒問題。
許誠耐下心來,沒日沒夜的繼續修煉呼吸法。
這次大逃殺也給了他一個教訓,雖然單打獨鬥他的實力已經很強,可麵對囚犯們的圍攻時,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兩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許誠終於將呼吸法修煉到第一層的lv3。
修煉之餘,他也在觀察這個新監獄的環境。
新監獄的環境,比上一次監獄的環境更好,甚至已經到了奢華的地步,連健身器材,冰箱,浴缸都有。
忽略掉鐵門,完全就是奢華酒店的裝潢。
相應的,這裡關押的囚犯數量也更少,不算許誠,隻有十五個人左右,而且年齡都更大,有好幾個十五歲左右的。
這些囚犯也經常注射靈性藥劑,但他們的情緒很穩定,沒有出現暴走的跡象。
許誠敏銳察覺到,這裡的囚犯實力更強,普遍都具有異能力的等級,而且是最高的lv3,相當於上原良。
轉眼又過去一個月,白月凜才被凱瑟琳送回來。
許誠隻看一眼就怔住了,因為白月凜的滿頭白發竟然變成了黑色。
他的眼神瞬間淩厲如刀,狠狠剜向凱瑟琳。
你他媽還我白毛蘿莉!
黑發的白月凜雖然也很可愛,但是一點特色都沒有了啊。
“許仙~~”
看到許誠,白月凜激動到喜極而泣,進入牢房後就撲過來,緊緊抱住他。
許誠還以為白月凜受到虐待,眼神瞬間變得殺氣騰騰。
“不錯的眼神。”
凱瑟琳欣賞著許誠的模樣:“放心,她沒有受到虐待,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上次違抗我的命令,還沒有受到處罰。”
許誠直視著她的雙眼:“我跟伱有仇嗎?”
這三個月中,他一直在複盤大逃殺中的經曆,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雷電三人是受人指使來找自己麻煩的。
聯想到自己自從任務開始時,在前兩個監獄中就一直被各種找麻煩,幕後指使者毫無疑問就是凱瑟琳。
他不明白,自己雖然算不得帥得驚天動地,好歹也和平平無奇古天樂不相上下,為何會被凱瑟琳這麼敵視。
監獄裡流傳著凱瑟琳是戀童癖的傳言,可被囚禁的這大半年中,也沒見她對自己動手動腳啊。
聽到許誠的問題,凱瑟琳露出一個豔麗的笑容。
她彎下腰,製服領口的兩個扣子沒有扣上,露出深不見底的山溝。
她把手深入牢房內,朝兩人抓過來。
許誠帶著白月凜,試圖向後躲閃凱瑟琳的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驟然動彈不得,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
凱瑟琳的手指輕輕扭動,然後一招手,白月凜就被迫從許誠身上分開,而許誠也不受控的朝鐵門飛過來。
他心中一驚,這舉重若輕的手法,絕對是第四級的強能力者。
凱瑟琳單手抓住許誠的衣領,將他拖到自己麵前。
“因為你是我看中的獵物,儘力掙紮吧,用你的餘生來取悅我,可不要輕易就死掉了。”
她說著,還伸出舌頭,在許誠的臉頰上添了一下,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跡。
“隻要你能取悅我,我是不會吝嗇給予你獎勵的。”
許誠感覺頭皮發麻,凱瑟琳豔麗的笑容在他眼中已經變態起來了。
原來不止是一個戀童癖,而且還是一個樂子人,偷稅犯。
凱瑟琳鬆開許誠的手,還順手幫他整理一下衣服,然後轉身離開。
沒有走多遠,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凱瑟琳。”
一個大約十五歲的囚犯站在鐵門前,他緊盯著監獄長,嘲諷道:“你這個喜新厭舊的女人,這麼快就找到新玩具了嗎?”
“原來是勝彥啊。”
凱瑟琳並未生氣,反而嘴角一翹:“沒錯,我對你已經不感興趣了,舊玩具可是上不了台麵的。”
勝彥陰沉的眼神看向許誠:“那就是你的新玩具嗎?看起來不怎麼樣,下次實驗要是被我不小心一手掐死,你可不要怪我。”
“當然不會。”
凱瑟琳的笑容更加的愉悅起來:“如果你能殺了他,說不定我會重新撿起對你的寵愛,讓我拭目以待吧。”
說完,她扭著性感的身材,一步三搖的離開了。
身體已經恢複自由的許誠,緊盯著她離去的背影,暗罵一聲我草。
這個拱火人真會故意給他找麻煩。
“放心吧,新人。”
勝彥隔著鐵門,對許誠輕笑一聲:“看到你,我就想起曾經被凱瑟琳肆意玩弄過的自己,所以我不會對你出手的。”
許誠也露出笑容:“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我他媽信你個鬼,全世界隻有兩種人的話最不能相信。
一種是鴿子,一種是舔狗。
勝彥很明顯就是凱瑟琳的舔狗,被人家玩膩後一腳踹開,還癡心不改,故作灑脫。
隻要女神一招手,舔狗就會立刻汪汪汪跑過去,還會對無辜路人齜牙。
心情沉重的許誠,一回頭就看到白月凜從浴室裡跑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條打濕的毛巾。
“不要動!”
她拿起濕毛巾,用力擦著許誠被凱瑟琳舔過的臉,嘟著嘴抱怨:“那個歐巴桑真是太過分了,太惡心了。”
對白月凜來說,凱瑟琳的口水很惡心,但是對某些人來說,可能是一種充滿誘惑的獎勵。
還好許誠不是那種人。
白月凜擦完後,立刻像八爪章魚一樣抱著許誠不肯撒手。
許誠隻好帶她上床,同時詢問她這三個月的遭遇。
白月凜小聲講述起來,神態倒是沒有多害怕,她看見許誠就哭純粹是因為兩人分開太久了。
被凱瑟琳帶走後,她就被關押在一個單獨的牢房中,沒有人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