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許誠是真的沒辦法回答。
雖然有些無恥,但對他來說,少了誰都不行。
小孩才會做選擇,大人當然是選擇全都要了。
見到許誠一聲不吭,白月凜沒有追問。
她深知作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男人感到為難和厭煩。
如果這個問題令他過於煩惱的話,說不定還會反過來遷怒提出問題的人。
白月凜要做的不是逼迫許誠,這樣沒有好結果,她要做的應該是不斷提高自己在許誠心中的地位和分量,讓他自己做出選擇。
“明明是我先來的。”
白月凜把臉貼在許誠的胸口上,緊緊貼著,輕聲呢喃:“先認識你也好,先喜歡你也好,明明都是我先的,為什麼會被其他女人乘虛而入呢?”
不,實際上是秋宮月先來的,你才是第三者。
許誠在心裡滴咕了一句,但涉及到時間問題,他也沒法解釋清楚,而在白月凜看來,她才是絕對的第一個,其他人都是小三。
抬頭見到許誠一副尷尬的模樣,白月凜還以為他在為難,善解人意道:“你不用急著回答我,隻要彆離開我就行。”
感情是一場持久戰,最忌諱急功近利。
看過無數情感類書籍的白月凜,有著充足的信心打贏這場戰爭。
許誠雙手緊緊摟住白月凜的腰,嗅著她身上醉人的芬芳,意誌堅定:“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
白月凜心裡感覺就像吃了蜜一樣甜,唇角含笑,是最真誠的喜悅笑容,而不是親切的假笑。
許誠又補充一句:“我也不會離開秋宮月的。”
白月凜的笑容頓時一僵。
她連忙用手推開許誠,緊盯著他的雙眼:“你什麼意思?”
許誠心虛的挪開視線:“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他相信白月凜聽得出來。
白月凜確實聽出來了,她詫異看著許誠:“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你在想什麼好事呢?你要是下不了決心,那就讓我來吧。”
如果許誠開不了口,白月凜很樂意替他代勞,讓秋宮月閉嘴,永遠的那種。
許誠連忙阻止她:“你彆衝動啊。”
白月凜不清楚秋宮月就是新月,也不覺得自己會打不過一個廚師。
她柔聲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妥善處理的。”
“你怎麼就聽不懂我的話,我是在擔心你,不是在擔心她。”
許誠歎了口氣,兩個女人萬一真的動起手來,他不是怕秋宮月有危險,而是怕白月凜有危險。
論單打獨鬥,白月凜根本就不是秋宮月的對手,除非她能夠解開被天神族設下的封印。
如果暗殺的話,那差距就更大了。
秋宮月可是殺手,在暗殺和防止被暗殺的方麵絕對是專業的,如果白月凜真的想暗殺秋宮月,一次不成功,說不定第二天就要被她反過來弄死。
白月凜詫異道;“她不是一個廚師嗎?”
“她還有彆的身份,但絕對超過你的想象。”
許誠歎了口氣,乾脆坦白道:“抱歉,現在跟我保持關係的女人,不止有秋宮月。”
“……”
白月凜怔怔看著他,忽然感覺自己整個人要裂開了。
她一直在嘲諷星海光是一個渣男海王,沒想到自己的許誠也是一個渣男。
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他是這麼花心的一個人。
氣氛無言而尷尬,沉默了好一會,白月凜才麵無表情問道:“還有幾個?”
許誠頗為心虛道:“兩三個吧。”
兩三個?加上自己和秋宮月,那就是五個?
白月凜頓時隻覺得天旋地轉,要乾掉的人一下子從一個變成四個。
一股火氣瞬間從白月凜的心裡升騰而起,讓她咬牙切齒看著許誠。
許誠一副擺爛的模樣:“你想罵就罵吧。”
白月凜再也忍不住,伸手揪住許誠的耳朵:“你是四處撒歡的野狗嗎?我才十二年沒看住你,你就到處留情?竟然勾搭了那麼多的女人?”
不過話說回來,像許誠這麼優秀的男人,會有大量女人也很正常。
白月凜已經見多了。
日本社會本來就是如此,男尊女卑極為嚴重,就連她的養父,與養母極為恩愛,在外麵也是養著幾個情人。
其他上層人士就更離譜了,甚至還有人公開養起後宮。
但是,白月凜見慣不怪,但不代表自己就能夠接受這種事情。
任何人類都會有獨占欲,不會與彆人分享自己的愛人,除非迫不得已,或者有特殊的癖好。
見到白月凜一副憤怒之極的模樣,許誠不得不懺悔:“對不起,我有錯,我就是這樣花心的男人,你要是接受不了的話……”
“閉嘴,我確實接受不了,但你如果想以此為借口趕我走,那就太天真了。”
白月凜雙手緊緊捧著許誠的臉:“彆說你花心,就算你是魔鬼,我也會陪你下地獄的。”
說罷,她把頭一低,深深吻住許誠。
這個吻,讓兩人的身心都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