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起腿:“我很想知道崇神秘會究竟有什麼優秀的地方,值得你如此忠誠,寧願獻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藤原美熙深呼吸幾下,稍稍變得冷靜,急忙將手中的槍放下,根本不敢繼續指著許誠,就連態度都變得萬分拘謹起來。
雖然許誠是敵對勢力的首領,但在等級觀念嚴重的日本人眼中,他這樣的大人物,就算是敵人也不是她這種小人物能夠失禮的。
同樣的問題,剛才藤原美熙還能反嗆回來,現在卻根本不敢隱瞞,顫抖的聲音說道:“大人,沒有無緣無故的忠誠,黑螭自然有一套方法,保證我們這些成員的忠心,就算死也無法說出任何秘密。”
許誠十指交叉,問道:“你是指藏在你心臟裡的東西嗎?”
藤原美熙心中一驚,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看穿了。
但轉念一想,許誠是日本第二的強者,如果連這一點都看不穿,那名聲恐怕是吹出來的。
一股生存的欲望瞬間在藤原美熙心中湧現,讓她看到了活命的機會。
像她這種黑螭的成員,在執行過諸多隱秘的任務之後,唯一的下場就是被悄無聲息的處理掉。
現在許誠的出現,讓她看到了一絲生存的希望。
“沒錯,您都看出來了,黑螭在我們每個成員的心臟中埋下一個詛咒,隻要敢說出腦海中的秘密,就會被引爆心臟而死。”
藤原美熙丟掉手槍,朝許誠跪伏下去:“懇請大人幫我解除詛咒,我願意永生永世的追隨您。”
雖然現在崇神秘會的勢力遠比東京府強,但那不是藤原美熙現在能夠考慮的事情,這是她唯一的生路,如果她不這麼做,今晚就得死在許誠的手裡。
許誠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藤原美熙在地上爬行著,到了許誠麵前,然後支起顫抖的上半身,緊張得連呼吸都停滯住了。
許誠切換成殺手卡,使出黑暗秘術,手臂完全變成影子,向藤原美熙的胸口伸過去。
看著這一幕,藤原美熙十分畏懼,但強忍著沒有動彈,眼睜睜看著許誠的手臂鑽進自己的胸口中。
許誠的手直接鑽入她的心臟中,輕輕用陰影包裹住藏在她心臟裡麵的東西,然後往回一抽,離開了藤原美熙的身體。
藤原美熙急忙打開身上的浴巾,檢查挺拔的胸口,確定沒有傷口之後,才深深的鬆了口氣。
她也不遮擋身材,就這樣裸露著上半身,重新看向許誠的手。
在她驚訝的目光中,許誠緩緩攤開手掌,手掌間出現一隻奇形怪狀的蟲子,看得她臉色一白。
一想到自己的心臟一直都藏著這樣一隻可怕的東西,藤原美熙就感到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後背都冒出了冷汗。
這蟲子並非實體,而是某種能量構成的活物,在許誠的手心還想跑。
許誠使用火神殘骸,將手臂化作火焰燃燒起來,用力一掐,將蟲子燃燒殆儘:“好了,你身體的隱患已經解除了。”
“謝謝!謝謝!謝謝大人!”
日夜擔心受怕的危險,就這樣被解除,讓藤原美熙喜極而泣,不斷感激著許誠。
這樣的反應或許有誇張的成分,但絕對發自內心。
“不用客氣,隻要你替我安心做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許誠後靠在沙發上,換了個舒服的坐姿:“起來坐著吧,把你知曉的隱秘都告訴我,崇神秘會內部現在是什麼情況?鬆島與左野之間的聯姻又是怎麼一回事?”
藤原美熙相信許誠的話,或者說她現在就算是不相信也不行,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
她小心翼翼的坐在沙發上,雙手不安的放在身前,雙臂夾緊的姿勢讓赤裸的胸部變得更為挺拔,在許誠麵前晃動著。
但許誠仿佛沒看見一樣,直視著她的雙眼。
藤原美熙有些心虛,感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但是她沒有辦法,這是小人物的求生之道。
在藤原美熙的講述下,許誠才明白崇神秘會現在的內部情況,遠比東京府調查到的要複雜得多。
崇神秘會內部有三個派係,明麵上以兩位大主祭為首的左右兩派,暗地裡還有黑螭這個隱藏勢力,黑螭的首領也是不亞於大主祭的強者。
在徐福的統治下,三大派係和平共處,雖然偶有摩擦,但是都相安無事。
可是這一切在徐福成神之後,就徹底變了。
徐福成為了高高在上的神,崇神秘會也幾乎統一整個日本,各地開始出現大量的權力真空。
為了爭奪這些權力位置,三大派係之間的矛盾逐漸開始激化,彼此的摩擦越來越頻繁和激烈,出現了嚴重的內鬥情況。
以徐福的手腕,想要處理這些問題,那是易如反掌,可是在成神之後,徐他卻開始過起深居淺出的生活,對下麵的事也一概不問,所有事務都交給了三位手下負責。
兩位大主祭和一位黑螭首領,誰也不服誰,內鬥的情況不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變得更加泛濫。
現在全日本各地的騷亂,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崇神秘會處於激烈的內鬥狀態中,當然從表麵上根本看不出什麼,一切都是在水下暗流湧動。
至於聯姻事件,藤原美熙知道的反而不多。
鬆島千惠和左野真紗隸屬於不同的大主祭,是兩大派係的乾部,突然間發起聯姻,實在是耐人尋味。
藤原美熙原本就是黑螭安插在鬆島千惠身邊的內鬼,因為聯姻事件而被啟動,上司令她密切監視鬆島千惠的動向。
而最近上司更是提出要求,讓她想辦法促使雙方成功聯姻,所以藤原美熙一直在給左野賢治提供南雲鳴海的動向,好讓雙方有更多接觸的機會。
殺掉明田川誌和勇真司,也是為了讓左野真紗有更好的借口向鬆島千惠施壓,同意這次聯姻。
以上就是藤原美熙知道的全部內容了,身為一個小卒子,她也不可能獲得太多的隱秘,隻能聽命行事。
許誠皺眉思考了一會兒,對忐忑不安的藤原美熙說道:“換一身衣服。”
藤原美熙就像大和撫子一樣,順從的起身進入臥室內
沒一會兒她慢慢走出來,身上穿著一件極為誘人的情趣內衣,羞羞答答的問道:“大人,這件您喜歡嗎?不喜歡的話,我裡麵還有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