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樓的樓頂上,許誠摟著南雲飛鳥,一起欣賞著天空的月亮。
這一幕似乎有些眼熟,仔細想想,就在不久之前他也是這樣摟著白月凜,欣賞著同一輪明月。
如果月亮有意識的話,大概會啐他一臉,罵一句渣男。
渣就渣吧,許誠寧願罵名自己背,也要給心愛的女人們一個幸福的未來。
就像抽卡玩家一樣,嘴上喊著xx老婆,出新角色了還不是一樣趴到屏幕上舔。
南雲飛鳥背靠在許誠的懷中,舌尖輕舔著自己被吻得微微腫起來的唇掰,心中充滿甜蜜。
許誠有很多個女人,隻是她知道並且無力改變的事情,但至少此時此刻,這個男人隻屬於自己。
“你怎麼突然想到要陪鳴海一起當臥底?”
許誠開口詢問道,或許現在不應該叫臥底,鬆島千惠千惠帶著她們明目張膽的挖崇神秘會的牆角,這不叫臥底,這叫拆遷辦。
“因為我呆在高天原裡太無聊了,所以想出來找點事情做。”
南雲飛鳥不好意思說是許誠總隔三差五出去浪,把她丟在家裡不聞不問,所以才跑出來跟妹妹一起混。
心中未免沒有一點“妹妹能做到,我這個姐姐當然也可以”的賭氣念頭。
許誠知道立誌當家庭煮婦的南雲飛鳥可不是那種坐不住的人,稍微一猜就猜到原因。
就算她願意當一個家庭煮婦,也得有人吃她做的飯,享受她的照顧,那她的煮婦生涯才有意義。
否則像許誠這樣每次待幾天就跑出去,她煮的飯給誰吃?
“對不起。”
許誠摟著南雲飛鳥,真誠的向她道歉:“是我忽視你的感受了,總是往外跑。”
南雲飛鳥沒想到許誠竟然會跟自己道歉,連忙說道:“沒關係,你是去做重要的正事,是我太沒用了幫不上你,而且明明答應要一輩子為你做飯的,結果你回家了卻找不到我,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南雲飛鳥越說越感到羞愧和不安,雙手抓著衣角,低下了頭。
在這段感情中,她是屬於非常弱勢的一方,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許誠,心中極為自卑。
好在她十分有勇氣,敢於主動表白,換做是其他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敢說出口。
“好了,我們誰都沒有對不起誰,”
許誠打斷南雲飛鳥的自責:“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至於我們的約定,以後還有很長的時間,不用急於一時。”
南雲飛鳥對於許誠的體貼十分感動,主動轉過身來摟住他,獻上香吻。
親熱了一會,南雲飛鳥漸漸蹲了下去。
許誠知道南雲飛鳥在討好自己,很想告訴她不用這樣,但小夥伴的真實反應還是出賣了他。
……
第二天一早,許誠跟著鬆島千惠千惠離開京都的市中心,前往著名的東山區,準備去見安部今明。
按理說,以許誠現在的實力和地位,應該是安部今明屁顛屁顛的滾來見他才對。
但許誠不太在乎這種等級區彆,加上雙方又是敵對關係,那就隻好屈尊去見他了。
東山區位於京都市的東部,是一個十分著名的富人區。
一路上可以看到不少曆史悠久的寺廟和庭園,大白天的路上卻沒有多少人,連平時很常見的流浪漢和乞丐都沒有。
一問才知道,除非一些必要的工作崗位,剩下的成年人,隻要是有手有腳無病無災的,都被強行帶走去建造徐福要求的那四座大金字塔。
那四座金字塔現在動用的人力最少超過七百萬,每天消耗的物資更是一個天文數字。
崇神秘會多年的積累正在被快速消耗一空,秘會內有大量的人反對建造金字塔,但是反對無效,無人能夠反抗徐福的命令,除了死人。
整個秘會現在被徐福一個命令搞得雞飛狗跳烏煙瘴氣,聰明人都開始找退路了,這也是鬆島千惠千惠能夠輕鬆將一半高層拖下水的原因之一。
沒多久,許誠和鬆島千惠千惠就來到富人區內一處高檔彆墅中。
彆墅內外有大量的保鏢和守衛,不過這些人基本都是處於摸魚狀態,就像是被迫加班的打工人,見到鬆島千惠出現也隻是看一眼車牌就放行,根本沒有確認一下車上還有什麼人?
這一路走來,許誠能夠感受到整個崇神秘會的組織架構正在迅速崩塌。
這一切都是因為徐福,他是整個崇神秘會的絕對核心,如果他英明神武,那整個秘會就能夠欣欣向榮,而一旦他出現問題,那秘會就會加倍受到影響。
更彆說還有安部今明這種級彆的領導在帶頭擺爛。
停好車之後,臉上帶著麵具的許誠和鬆島千惠進入彆墅當中。
剛剛進入大門,就看到客廳裡有幾個渾身赤裸的美女正在坐在沙發上閒聊。
她們大大咧咧光著身體,見到許誠出現也不遮擋或害羞,反而大膽的朝他拋來媚眼。
許誠和鬆島千惠視而不見,繼續向彆墅中走去,一路上到處都能看到狂歡後留下的痕跡,到處都有赤裸的美女在走動或者休息,讓許誠差點以為自己來到了水龍敬樂園中。
來到彆墅內一處大廳中,至少上百個的美女正在這裡舉行狂歡宴會,大量名貴美酒像垃圾一樣堆在桌上和角落,無數高檔食材丟得滿地都是,許多赤裸的女人正伴隨著音樂起舞。
沒等許誠欣賞一下,鬆島千惠就已經冷著臉皺著眉,走過去啪的一聲關掉音樂。
所有女人都投來了不滿的視線,不過她們都認識鬆島千惠,倒是沒人敢出聲指責。
中間纏成一團的肉山裡,忽然伸出一條胳膊,緊接著渾身赤裸的安部今明費勁從女人堆鑽出來,健壯的身軀上還殘留著大量的唇印和狂歡後留下的痕跡。
“嗬嗬,鬆島你來得正好。”
安部今明打著酒嗝,朝鬆島千惠招了招手:“放下手裡的工作,一起來加入我們吧。”
許誠冷眼打量著安部今明,和上次見麵時相比,他幾乎蒼老了十歲,整個人死氣沉沉,完全沒有當初和同僚爭奪權力時的意氣風發。
鬆島千惠沒有吭聲,而是向後退了一步,站在許誠的身後麵。
安部今明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個戴著麵具的男人,越看越覺得眼熟,漸漸瞪大了雙眼。
“怎麼?”
許誠開口道:“開淫趴不打算邀請我嗎?”
安部今明知道許誠是在說笑,肯定瞧不上這群庸脂俗粉。
他深吸一口氣,強打起精神來,說道:“都出去。”
“大人,我們還沒儘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