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把自己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要跟我的姐姐敘敘舊,你怎麼還不走?”
天照一下子被噎住了,但是也無話可說,畢竟她現在占據的就是禦寺千鶴的身體。
“你跟你姐姐敘舊的方式就是摸她嗎?”
“我們都願意,關你什麼事?”
“……”
惱火的天照直接將身體控製權交還給禦寺千鶴,躲了起來。
禦寺千鶴按住許誠亂來的手,眼睛一橫:“她說的沒錯,有你這麼對姐姐的嗎?”
“那你願不願意呢?”
許誠從背後緊貼著禦寺千鶴的身體,雙手從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
“我不願意,你放開我。”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禦寺千鶴根本沒有掙紮,隻有雙手還在按著許誠亂來的雙手。
“千鶴姐,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呢?
許誠蹭著她光滑細膩的臉蛋。
“你這個臭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混蛋了?”
禦寺千鶴不輕不重的往後踩了許誠一腳,感覺他跟變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更加的主動和有侵略性。
“我本來就是這種性格,隻是以前在你麵前掩飾的很好而已。”
以前許誠對腳踩幾條船這件事本來還有一些羞愧感的,但現在已經完全心安理得了。
一方麵是秋宮月和白月凜等人的縱容,從來沒有真正的憤怒過,另一方麵也是許誠自己想通了。
本來嘛,他都已經這麼厲害了,和其他動不動就想毀滅世界,搞個大新聞的人相比起來,他這種人畜無害,隻有一點點花心的不良嗜好,放眼全世界都算是究極好人了。
“你現在有沒有後悔,當初認我是弟弟呢?”
在半推半就之下,許誠雙手抓住了兩個要害。
禦寺千鶴臉頰滾燙,手腳發軟。
“沒錯,我現在確實有點後悔,早知道你這小子對姐姐有企圖,當初就該把你塞到馬桶裡麵去。”
“喂,你彆光說,推開他啊。”
天照正在發脾氣呢,禦寺千鶴身上的所有感覺,她都能一清二楚的感覺到。
“你還好意思說,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剛認識沒多久就敢扒光我的衣服,給我按摩呢。”
聽到許誠提起那件事,禦寺千鶴心口一熱,渾身發軟,嘴硬道:“那是你故意裝小孩……嘶,輕點……”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熱烈曖昧,許誠將禦寺千鶴的臉扭過來,正要湊過去,禦寺千鶴卻抗拒的把臉一扭,躲開了。
許誠還以為她顧忌著姐弟的身份呢,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下了。
禦寺千鶴低聲道:“我一個月沒洗澡了,等回去再說吧。”
她在地下秘境摸爬滾打一個多月,牙齒都沒刷過,根本不敢讓許誠接觸到自己的嘴。
“怕什麼,我都不嫌棄。”
許誠強硬的把她的下巴扭過來,直接吻下去,順便施展出天照的權能神願,替她清理一下衛生。
“不要用我的權能乾這種事啊!”
天照憤怒的聲音在兩人心中響起,但兩人都已經徹底無視,沉浸在彼此的溫柔中。
等返回到墮落之王身邊時,眾人都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隻有眼尖的紗理奈發現,禦寺千鶴身上的臟汙全都消失不見了。
許誠抬頭看了一眼被鎖起來的墮落之王,對天照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這家夥的父親跟我有什麼關係?”
其餘人都支起耳朵,原來他們消失大半個小時,並沒有談論這件事。
天照不是很想回答,但她現在必須看許誠的眼色,免得他找借口不把權能還給自己。
“這家夥的父親是至高之王,曾經幾乎一統全世界的強大人物。”
天照看著許誠的雙肩:“弑神者死於至高王之手,那是他視為畢生最榮耀的戰鬥,而你繼承了弑神者的力量,天神族現在想要複活至高王,等他活過來,恐怕第一個就要找你,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
“至高王?”
許誠隱約感覺在哪聽說過這個名字,思索一番後才想起來:“偉大之主的第一位信徒嗎?”
尹麗莎白曾經暗示給他,不能提及神名的偉大之主是世界樹的製造者,曾經逼得諸神避世。
而至高王就是偉大之主的第一位信徒,天神族的先祖原初之靈與至高王也是關係密切,所以才會想著複活他。
“誰告訴你偉大之主的?”
天照聞言卻臉色大變:“尹麗莎白?那個蠢女人竟然敢違背眾神的盟約?”
“喂!”
許誠見不慣她總是對尹麗莎白口出不遜:“你才是蠢貨,這都多少年了還抱著什麼眾神的盟約不放。”
“你懂什麼,違背盟約沒有好下場!”
天照反駁了一句,然後強忍著火氣:“不過她也隻是暗示你對吧,我才不信她會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你盟約的內容。”
確實隻是暗示,甚至連暗示都很勉強,完全是許誠自己腦補,然後得到尹麗莎白一點微妙的肯定。
其餘人都驚訝的瞪大雙眼,聽著兩人火藥味十足的交流,感覺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隻有南雲鳴海興奮不已,拽著許誠的手:“蘑孤,偉大之主和至高王都是什麼人啊?敢起這麼拽的外號。”
許誠還沒回答,天照就再在一片陰陽怪氣:“如果你為了她好,那就彆把這些會招惹死亡的事情告訴她。”
許誠沒好氣的看著她:“你在教我做事啊?”
南雲鳴海也同仇敵愾的說道:“沒錯,老婆婆就閉嘴吧,小心牙齒掉光光。”
“我是為你們好,哼!不聽就算了。”
天照又直接下線了。
“乖,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
許誠摸了摸南雲鳴海的頭,雖然不爽天照的指手畫腳,但他也不希望給南雲鳴海帶來危險。
南雲鳴海頓時垮起一張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