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千腳後退不穩,猝不及防地摔進男人懷裡,整個鼻翼都是他身上荷爾蒙的氣息。
傅淮山感受胸腔那塊的馨香,渾身不自然,她身上很軟,似沒有骨頭那般貼著他,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這刻有些瓦解。
最終他歸結於藥性太過強烈的原因。
哪怕之前的多次勾引,她們也不曾有過接觸。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傅淮山將人推開,對她的忍耐已經歸零。
“想跑?晚了,念在雲禮的份上,我給你很多次機會,既然你不知道珍惜,我也不會再替你隱瞞。”
話音剛剛落下,伴隨著門外陣陣腳步聲,說那時快,黎千千迅速從他床上下來,坐在地板。
她一字一句有意說給門外的人聽,“大哥,有人故意將我們鎖在一起。”
房門猛地被踹開,傅淮山衣衫不整的模樣,令闖入的管家與傭人皆是一驚,為首的傅老夫人微微皺眉。
黎千千臉上沒有絲毫心虛,大大方方的朝傅老夫人走過去,邊開口道:
“媽,你來的正好,大哥發著高燒,有人卻將門上鎖了,若是不及時治療,燒傻了腦袋,傅氏集團的股票還不知道會怎麼跌!”
傅老夫人緩緩轉頭看了一眼迫不及待將眾人喊過來的管家。
“家裡的傭人和事一向是你在管。”
季管家被嚇得心驚肉跳,沒想到一向遇事就結巴的二少夫人這次腦袋會這麼清醒。
“老夫人,家裡的傭人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都是出來打工混口飯吃,怎麼可能做出這種違法犯罪的事。”
“況且二少夫人騷擾傅爺也不是一天兩天,我恰好看見她端著水上樓,還不準其他傭人上樓打掃……”
“啪!黎千千順手抄過旁邊加了料的手摔在地麵,玻璃杯碎的四分五裂。
她麵上看似震怒,心裡早就樂開花,原身不軌的證據銷毀成功。
“季管家,你這是什麼意思?雲禮已經不在了,我代替他照顧大哥就是你口中的騷擾?”
季婉雲被質問的心裡慌張,轉而看見傅爺麵色潮紅的模樣,底氣又足了起來。
監控她早就提前銷毀,那杯水全程也隻經過黎千千的手,這回任憑她怎麼解釋,也百口莫辯!
“您往傅爺房裡放過什麼,您心裡清楚,是不是照顧,醫生來了便知,那杯水您鬼鬼祟祟的端上樓,還不讓人碰,讓我不得不懷疑。”
黎千千抬了抬眸子,聲調依舊不冷不熱,她唇角勾起淡淡地笑意。
“一個下人就能無憑無據的往我身上潑臟水?”
季婉雲聽見下人二字心裡一梗,轉念一想,一個馬上要被趕出傅家的寡婦,以後怕是隻能仰望她。
這會逞一時口舌之快隻會讓淮山更加厭惡這位弟媳。
她無需跟這種人爭執,簡直是拉低檔次,季婉雲微微一笑。
“二少夫人,抱歉,如有什麼話讓你不快,還請你多擔待,我身為傅爺的貼身助理兼管家,對傅爺的安全,不得不多心。”
“去調監控,此事不要聲張,帶淮山去小川那檢查。”
傅老夫人轉動手中的佛珠,陷入深思,麵上依舊如常,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