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身上應該是沒什麼傷了,過一會兒她就會自己醒過來了。”
年輕法師伸了個懶腰。
“哎呀呀!真的好累啊?什麼時候才能回新西亞啊!!”
盧卡笑道:“維托斯,回家後我就給你放一個月的假,所以你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啊!”
維托斯哼了一聲,拍了拍胸口。
“沒辦法呢,誰讓我是可靠的維托斯呢!”
好一會兒,沒人接話,維托斯疑惑的看向盧卡,發現這家夥的眼睛居然直勾勾盯著女獸人的睡顏,好似全世界隻有他們兩人。
維托斯秒懂,臉上露出副賤賤的笑。
他湊到盧卡耳邊,小聲道:“嘿嘿,現在就算對她做任何事,她都不會醒過來哦~~”
盧卡瞬間回神,一把將維托斯的臉推開。
“你……胡說什麼!”
“嘿嘿!”
維托斯退到帳篷口,解下繩子,讓帳篷閉合,他的頭留在帳篷裡,賤賤一笑。
“統帥大人,你的眼睛都要掉下來咯~~現在這裡隻有你了,至少摸摸她的耳朵和尾巴吧,嘿嘿~~”
維托斯的頭縮出帳篷,哼唱著可靠的維托斯走遠。
帳篷中隻剩兩人,盧卡假裝不去看女獸人,可想到這裡隻有他們二人,自己這是在裝什麼?
他的眼睛看著女獸人,那對毛茸茸的大耳朵,咽了口唾沫。
“不行不行。”
盧卡甩了甩腦袋,怎麼能在女性昏睡的時候動手動腳呢。
但……
盧卡的眼睛又被那對大耳朵吸引。
輕輕碰一下……應該無所謂吧?
盧卡緩緩坐在行軍床邊緣,咽了口唾沫,手慢慢向大耳朵探去。
一下,就一下,咦?這是什麼?
盧卡突然看到,女性獸人眉心處有層奇怪圓形薄膜,大拇指頭大小,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那層薄膜好像輕輕一摳就能揭掉,盧卡的手指鬼使神差的轉向那層薄膜。
當他的手指觸摸到薄膜時,女性獸人的眼睛突然睜開。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女性獸人嘴中發出,嚇了盧卡一跳。
女性獸人捂著自己的頭,痛苦的在床上打滾。
“啊啊啊啊!!!凱!爾!!不要!嗚嗚嗚嗚嗚嗚!!”
“姑娘,你……你還好嗎?”
盧卡趕忙上前檢查女性獸人的情況,女性獸人捂著自己的腦袋,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
“凱爾!凱爾!凱……哎?凱爾是誰?”
女性獸人顫抖的抬起頭,滿是眼淚的豎瞳看向盧卡。
“凱爾……是誰?你是誰?我又是誰?”
盧卡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尋思這姑娘不會是失憶了吧?戰場上腦袋被重擊的士兵失憶還蠻常見的。
“姑娘!我去叫法師!”
盧卡快速衝出帳篷,女性獸人迷茫的看著帳篷,濃烈的未知感襲向她,讓她感覺非常不安。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縮到角落裡,嘴裡呢喃著:“凱爾是誰?我是誰?凱爾是誰?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