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盛夏,討厭的金蟬‘知了知了’的大叫個不停,給這個悶熱的盛夏又增添了不少煩躁,更煩人的是跑過來的罕皮不說一句話,總是在張明遠身邊來回晃蕩,本來就很萌逼屌絲的家夥,就像一隻蒼蠅似的時不時遊蕩在身前,張明遠正考慮著軍士的思想教育問題,無端端還被他擋了好幾次路。
張明遠心很亂,不得不停下腳步,瞥了他一眼,語重心長道:“罕皮,你就不能向沙霍學習學習,在我身邊晃來晃去,是要刷你的存在感嗎?”
罕皮立刻露出萌萌噠且小清閒的委屈麵孔,夾雜著稍許的害羞味道,皴黑魁梧醜萌醜萌的,強忍著激蕩而出的雞皮疙瘩帶來的陣陣冷意,張明狠狠踹了他一腳。
“說,什麼事?”張明遠官威很濃。
罕皮終於站定腳步,麵含期待弱弱道:“老大,咱以後能不能不同時喊我倆的名字?”
“你瘋了?”張明遠很不爽,輕咳兩聲,挺挺官身,虎目含威,語氣很沉重:“本官還不能召喚你了?”
罕皮乾眼裡飽含委屈的光芒,聲若蚊蠅:“老大,我腦子笨,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
“男子漢大丈夫,敢說敢做。”張明遠一頭霧水。
“我倆的名字連起來貌似不好聽。”罕皮眼睛眨啊眨。
“所以?”
“有點侮辱人的感覺。”
張明遠還在思考問題,語氣很敷衍。
“那以後先叫沙霍,再叫你。”
“不要,更不好聽,更侮辱人。”罕皮失聲抗議。
張明遠很不耐煩:“罕皮沙霍,沙霍罕皮。”
罕皮神情複雜,嘴裡喃喃不知道訴說著什麼:“............”
張明遠愣了,這家夥今怎麼了?不像他的作風啊?.......
噗呲!
旁邊的沙霍也很不厚道地笑出聲來。
罕皮的臉色如同被開水燙過似的,黑紅黑紅的。
張明遠一臉懵懂,嘴唇喃喃自語......
“罕皮傻貨,傻貨罕皮,有點意思,嘿嘿......”
罕皮:“..........”
“嗬,集合隊伍,上課。”張明遠笑得很蕩漾。
“是!”
情商真是個好東西啊!稍不注意就能傷了一個人脆弱的玻璃心。
真不知道沙霍的父母怎麼給他起的名字,嗬嗬嗬。
二位老人家怎麼那麼懂本官的心思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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