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拷問完,對方陣營又出現了新變化。
咚咚.......
沉重砸地聲中,牧馬千戶所幾十個小陣邁著鏗鏘步伐悠然走來,特戰營將士迅速散開,又合體,頃刻間,也結成十幾個小陣;然後四散開來,向左右兩個方向趕去;加上中間幾十個小陣,四五十個小方陣已完成了對英武衛的最終合圍,隻給他們留了後路......要打就打,不想打,就後撤。
隨即三個方麵陣型緩緩發動,前方執盾,並排朝英武衛正麵衝鋒。
看著越來越近的小方陣,感受著對方的殺氣騰騰氣勢,何寵胸中豪氣叢生,兵力不占優勢,卻少了陰謀詭計味道,總算可以一拚,校場逐鹿,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待對手快走到前時,何寵忽然愣了,這是什麼隊伍?用的又是什麼兵器?隻看一眼,他就抽了一口冷氣,憑著還有些戰陣經驗,他瞬間血淚盈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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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小陣不大,也就十二個人,最前方一人手持長槍;次二人一人執長牌、一人執藤牌(並攜有標槍和腰刀);再二人均手執狼筅;接著是四名手執長槍的軍士,左右各二人;再跟進的是兩個手持“鏜鈀”的士兵;最後一名為手持單刀和盾牌的士兵。
陣型緩緩,徐徐推進,像一堵高牆壓向英武衛這些手持
弓箭、長刀、長矛、盾牌等各種武器的遊兵散勇。
絕望歸絕望,膽色不能少,何寵猛地咬牙大喝。
“英武衛將士聽令,攻擊!”
轟!
兩隊人馬短兵相接,爆發出震耳撞擊聲。
接下來的場景,又讓何寵心中喋血了。
英武衛太憋屈了,不管不顧衝上前,但對方長牌手及藤牌手一一擋住;趁此機會,對方長槍手向前平刺,擊到了幾十名敵人,狼筅手則瞬時出擊再勾住幾十名英武衛將士,然後被手持腰刀的藤牌手砍死;英武衛將士見勢不利,改變攻擊方向,向對手側翼進攻,無奈對方奸詐,兩側長槍手,鏜鈀隨即占據有效距離,向前平刺,又擊到了幾十名將士;最後一名短刀手則負責清剿戰場,碰見刺而不亡者,跟進一步就是一刀,直至對方出局為止。
殺聲震天,兩隊人馬來回變換隊形,尋找對方的弱點給予淩厲一擊,鬥得難舍難分
毫無疑問,不多時,英武衛非死即傷,接連退出戰鬥。
看著將士接二連三出局,何寵仿佛被雷擊中似的,目瞪口呆怔怔不動,他不明白,號稱南京精英部隊的英武衛怎麼了?全軍近五百餘將士無一幸免。
而牧馬千戶所無一傷亡。
小校場所有人都震驚了,呆呆望著校場中間的牧馬千戶所將士,一時間吃瓜人群中一片混亂,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不絕,驚呼聲,讚歎聲還有哽咽聲此起彼伏。
主席台上陳宏、劉世延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年年打雁,今日被雁啄眼,老臉掉在地上,恐怕撿不起來了。
渾身驚得微微直顫,何寵扭過頭,看向張明遠的眼神中充滿迷茫,不過又怒道:“張千戶,你,你......英武衛誓不甘休。”
張明遠眨眨眼:“何指揮使,大家都是自家人,何必氣急?手下將士如狼似虎,本官也是無奈啊!要不,英武衛也來學學,將來上戰場了也有好處哦!”他也豁出去了,三番五次挑釁,當我是泥塑的?惹了老子,乾不死你。
何寵氣結,指了指張明遠:“好,好得很!今日領教牧馬千戶所風采,本官受教,來日方長,本官定要領教閣下高招。”
說完,扭頭就走,怒氣衝衝就要離開,丟人啊!老臉碎了一地。
張明遠急忙追上道:“何指揮使,接下來還有重頭戲呢!你不想看地雷爆炸嗎?簡直高潮迭起,回味悠長哦!免費的哦!”
何寵卻頭也不回,腳步愈發快了,踉踉蹌蹌身形中忽然一拌........然後又直起腰踉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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