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大門口,原本熱鬧的宴廳一片死寂。
文成臉色幾變,最後笑著朝元初走來,“初來了啊,爸還以為你不來了……”
他快步走近後,在元初耳邊壓低了聲音飛快道,“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仗著背後有人就無法無,要知道,我能讓你媽出來,就能讓她進去!”
完之後,他保持著假笑,似乎要來拉元初的手,元初往後一躲,讓他的手僵在了半空。
眾人都盯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和元初背後,那有點紮眼的白色花圈。
元初原本是有點緊張的,可看到文成的臉後,她眼前浮現的,卻是他猙獰的另一麵。
他曾經將她迷暈了送到劉繼貴的床上,就為了換取利益,若不是她提前醒了,用床單被子從三樓爬了下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模樣……
他還想挖她的心髒給文雪茹,還弄傷她爸,讓他爸失業、生病,就為了逼迫她!
這種人……
不能想!元初手握成拳,收斂心中的恨意。
如今她父母都安好,她不能因為這些人扭曲自己的心性,還是夜沉淵得好,她隻要搞事情就對了!
元初微抬起下巴,瞪著文成,“你是誰爸?不要亂叫好嗎?我隻是來給你送禮的。”
著,她手一招,保鏢就將花圈給遞了過來……
看到給人送葬用的白色花圈,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文成臉色鐵青,眼神立馬就變得恐怖起來!
他身後的韓月香見了,尖聲喊道。
“你這死丫頭!你什麽意思啊?!”
她一開口,宴廳內的氛圍立馬不同。
元初看著那位趾高氣揚的貴婦,心中一刺。
文家真是她的噩夢,因為文家的每一個人,都給她帶來了最深的羞辱。
她不會忘記韓月香曾經親自跑到她屋裏“勸”她聽話,告訴她嫁給劉繼貴的種種好處,還她這種人能攀上劉繼貴,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見她死活不肯,韓月香輕則謾罵,動則毆打!
她雖然也會反擊,但是她年紀,力氣比不過韓月香,所以經常會被她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元初哼了一聲,雙手抱胸。
“我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再,要是文成真的死了,你不應該是最高興的那個嗎?”
韓月香聽了,幾步衝上前來,“死丫頭,你胡八道什麽?你是不是磕多了藥神誌不清?我看你還是先上樓清醒清醒吧!”
著,她使了個眼色,然後就有傭人上前,打算將元初拖到樓上去。
這時,孟齊突然上前一步,擋在元初麵前,原本看著很憨厚的他,這一刻氣場突變,變得冷硬鐵血。
他一出來,那兩個傭人就嚇到了,不敢繼續再往前走,而元初就從孟齊背後探頭道。
“我才不嗑那種東西呢,文成,你要是不喜歡花圈的話,我再送你一份大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