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上都是擔心與糾結。
“相信綱手大人。”卡卡西說道:“據說在當年的忍界戰爭中,綱手大人治好了很多已經被通告死亡的傷員。”
“而且……我還聽說過綱手大人的通靈獸,是三大聖地的蛞蝓仙人。”卡卡西繼續道:“是個很厲害的通靈獸。”
相比較於鳴人的擔憂。
卡卡西倒是相信綱手。
但也不知為何……
卡卡西發現自己竟然也有一絲絲的小揪心,他都不知道自己這種情緒到底是從何而來?
是他在擔心白胡子嗎?還是因為覺得自己欠了鳴人的原因,所以擔心鳴人的“親人”?
卡卡西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了一跳。
他想了想,覺得傾向於後者。
畢竟……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居然被白胡子的個人魅力給折服了?
開什麼玩笑!
“卡,卡卡西大叔!”鳴人忽然震驚焦急道:“血!好多血流出來了!!”
就見。
臨時手術室被打開了一個縫隙,鮮血如水流般從裡麵湧出來,直至血液不再湧出來後,那個小縫隙又被裡麵的人給關了起來。
實在是白胡子體型太大,開刀流出的鮮血,簡直是普通人的幾十倍!
“沒關係的鳴人。”卡卡西不太確實說道:“手術會流血這是一種常識。”
實際上。
在安慰著鳴人的卡卡西自己掌心也在冒汗。
他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在擔心手術順不順利!
怎麼會這樣?
卡卡西腦海中,不自覺湧起白胡子對待鳴人時的種種寵溺,那種無微不至的彆致父愛,總是被他這個旁觀者收入眼底。
那一幕幕回憶起來的旁觀畫麵。
竟然讓卡卡西升起羨慕的情緒。
他的父親旗木朔茂的身影,與白胡子的身影,竟隱隱約約重疊在一起。
嚇得卡卡西冷汗狂冒。
他給了自己一巴掌。
啪——
清脆!
響亮!
“卡卡西大叔,你……你怎麼自己打自己?”鳴人抬頭一看,就見到卡卡西異樣行為。
卡卡西沉默幾秒,撒了個慌:“有蚊子。”
“卡卡西大叔,你好像在說謊欸……”
鳴人毫不客氣地揭穿了。
卡卡西:“……”
是自己的演技與撒謊功底太差了?
還是鳴人的直覺太準了?
……
這一場史無前例的手術,居然從下午的一點鐘,一直持續到傍晚的五點鐘。
足足長達四個小時!
嘭——
直到……臨時手術室的土門被人暴力踹開。
率先通裡麵闖出來的是綱手。
“綱手大人,白胡子他……”卡卡西剛想要問什麼時,就發現綱手的狀況有點不太對。
隻見。
綱手火速將口罩取了下來,完全不敢回頭看裡麵的狀況,她麵色比任何人都要蒼白。
渾身都在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栗。
她非常用力地擦著自己的手,試圖將上麵沾染的幾滴血漬給擦乾淨。
“不小心……看到血了……”
綱手的聲音都在顫抖。
完全不受控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