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帶土再現!一場即將上演的“大戲”
寧次的家中非常冷清,偌大的宅子就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母親早在將他生下來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在四年前也替宗家而死。
此時已經是深夜,但寧次卻睡不著。
他盤腿坐在地上,雙膝之前放著一份卷軸,卷軸至今都沒有被他打開。
那位日向一族長老的言語在他腦海中回蕩。
寧次已經在這裡呆坐了幾個小時。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他大腦中的思緒非常的混亂。
“宗家……分家……”
“籠中鳥……”
寧次很清楚,他隻要利用卷軸裡的籠中鳥咒印,就能夠讓曾經高高在上的宗家大小姐,變得和他日向寧次一模一樣的宿命。
但這樣的一種行為,又恰好說明宿命這種東西確實是人為的,也確實可以由人改變的。
雛田的宿命到底是什麼樣子。
都在自己一念之間。
“……”寧次沉默了好久,今晚甚至連一口飯都沒有吃,他更是沒有閒心去練習柔拳,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很久很久。
自己憤恨雛田嗎?
也確實是很憤恨。
如果不是四年前她被雲隱村擄走,宗家家主也不會殺死那個雲隱使者,自己的父親也不會替宗家家主當個替死鬼。
可如果把思緒再往更前方延伸一點。
仇恨真正的矛盾是什麼呢?
真的是雛田嗎?
寧次有點迷茫。
“或許……明天,可以再見一見那個家夥。”
寧次覺得,白雖然隻比自己大了那麼一兩歲,但對方卻比自己更加成熟。
對方看待事情的角度也非常獨特,也許在這方麵,對方會有不同的看法。
而且,寧次也隱隱覺得自己像被人利用了。
所以他在猶豫。
籠中的鳥兒,雖然覺得難以掙脫宿命束縛。
但也不想成為隨便一個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
與此同時,白胡子海賊團在木葉的臨時駐地。
今晚的宴會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白胡子大馬金刀地靠在牆上,手裡還抓著一缸喝剩一半的烈酒,臉上帶有幾分的醉意,他已經睡著半個多小時了。
白胡子的腳邊趴著一個鳴人,鳴人肚皮被撐得老大,顯然今天在宴會裡他是大吃特吃。
“嗝……呼嚕……嗝……呼嚕……”
鳴人也在呼呼大睡,一邊睡覺,一邊打嗝。
香磷、雛田兩個女孩子則趴在白胡子另一邊,抱著白胡子大腿就這樣迷迷糊糊睡著了。
漩渦封氏正耐心收拾著桌子。
白則是在旁邊幫著忙。
“這就是白胡子海賊團的氛圍啊!還習慣嗎?”鬼鮫手裡提著一個酒碗,他今晚也喝得有些醉意朦朧,他這句話是對的止水說的。
止水雖雙目不可視物,在今晚的宴會之中,並未見到家人們歡騰雀躍的笑容。但這並不代表止水不高興,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家”的溫暖與熱情了。
“還……還算習慣吧!”止水今晚也喝了不少,說起話來都有些大舌頭。
“哈!”鬼鮫咧嘴一笑:“你這家夥酒量可不行啊,才喝了半斤的酒就已經這麼迷糊。身為一個海賊,酒量怎麼可以如此糟糕?”
止水無奈回應道:“我平時不怎麼喝酒的,隻會在一些盛宴上淺嘗一杯。”
“不過,這種感覺也還不錯。”
止水頗為醉醺醺地笑道:“和家人一起飲酒、自己一個人飲酒,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就我個人而言,我更喜歡前者。”
止水也明白,這一場宴會讓自己真真正正,融入了白胡子海賊團。
而白胡子海賊團,也沒有讓他的幻想破滅。
這確實是他所期待的一種家庭氛圍。
這也是止水一直豔羨白胡子海賊團的原因。
現在他終於能加入這個大家庭。
想著想著。
止水愈發頂不住酒精帶來的大腦遲鈍與困意,稀裡糊塗就在這裡睡著了。
換作他是木葉上忍的時候。
止水絕不可能這樣輕易睡著,因為這意味著,一旦有危險襲來,自己就很難快速反應。
但,現在狀況不一樣了。
他不再是木葉上忍。
沒必要杯弓蛇影。
“嘁,酒量這麼差勁,真沒勁。”鬼鮫癟了癟嘴,隨後他看向正在幫忙收拾衛生的白,好奇問道:“你說……你想把另一個日向一族的人,拉入白胡子海賊團?”
“是的。”白笑道:“那是一個叫日向寧次的人,按照日向一族那邊的關係……他還是雛田的堂哥呢!他是個非常不錯的潛力股。”
“不僅我這麼覺得,就連鳴人也這麼覺得。”白繼續說道:“但想讓他加入白胡子海賊團,恐怕得讓他解開那個心結。”
“哦?心結?”鬼鮫饒有興致:“說來聽聽?應該不是什麼小鬼之間不能說的秘密吧?”
“倒也不算秘密。”白將寧次的一些狀況,用較為簡短的語句闡述了一遍。
他又將日向一族宗家、分家的分歧說了一遍。
才大致地將寧次現在的狀況說明白。
聽得鬼鮫的眉頭都緊緊皺了起來。
“真是個迂腐的血繼限界忍族。”鬼鮫臉上的笑容都在這嘲諷,語氣更是毫不客氣地譏諷:“怪不得雛田寧願舍棄繼承人的身份,也要加入白胡子海賊團這個更好的家庭。日向一族那種鬼地方,什麼人願意待呀?”
如果……有人讓他乾柿鬼鮫替一個人去死,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得看對方是什麼人。
如果對方是白胡子海賊團的人,那他乾柿鬼鮫很願意去當這個替死鬼,救下自己家人。
但,如果對方是日向一族的人,借著所謂的“家族傳統”、“分家義務”由頭……
讓他去當這樣的一個替死鬼。
鬼鮫會選擇殺穿日向一族!
……
次日。
清晨。
兜裡揣著一份卷軸的寧次心事重重,他的雙眸一直在盯著自己的腳下,走路的過程中也沒有往前看,直到不小心撞上前方一個人。
“抱歉。”寧次收斂一下雜亂無序的心神。
向對方道歉了之後,便順帶抬頭往前一看。
對方一身火雲黑底的衣袍讓寧次愣了一下。
“哎呀呀!”尖銳的怪腔怪調傳入寧次耳中:“這位小哥,走路時可是要看著點路啊!這身衣服要是壞掉的話,回去後那個摳門女人,又得跟我嘮嘮叨叨扯什麼經費問題了。”
寧次的視線再次往上挪移,他詫異發現眼前這個人,臉上居然戴著一副很奇怪的麵具。
在他的印象中,木葉村隻有那些暗部忍者……
才會戴著一副麵具到處晃悠吧?
但這麵具又和暗部忍者的麵具有點不太像。
這是一個橙色帶有漩渦螺紋的麵具。
對方隻露出了一隻眼睛。
“小哥,伱的東西掉了哦!”戴著麵具的神秘人彎腰往地上一撿,竟撿起了一份卷軸,還好奇地打量端詳著:“看起來是一份忍術卷軸呢,這裡麵封印著什麼奇怪的忍術呢?小哥,不介意讓我看一看吧?”
“還給我!”寧次伸手想要將卷軸拿回來,卻被神秘麵具人躲過去了。
“哎呀呀!小哥不要太激動了,好不容易來木葉村一趟,總得讓我看到一點樂子吧?”神秘麵具人居然直接把卷軸給拉開了。
“欸?這是什麼?”
他竟然真的在認真的端詳分析:“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忍術,更像是一個詛咒的咒印。好高深的咒印啊!讓人不知道怎麼破解呢!”
“混蛋!”寧次黑著臉,這一次果斷將手快速探出,一把抓住卷軸並扯了回來。
將卷軸收好塞回兜裡後。
他警惕地看著這個神秘麵具人:“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