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的時間在一天天流逝。
沒有白胡子海賊團的忍界,按照它原本該有的方式運行,同時也開始一陣陣暗流湧動。
“我,我真的不知道白胡子海賊團在什麼地方……你,你殺了我也沒有用。”
草忍村裡,如今的草忍首領“芹澤風南”被一個身著紅雲黑底袍的青年死死扼住咽喉。
這就導致他在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甚至呼吸不暢。
一張臉都已經憋得有點發青了。
芹澤風南咬了咬牙,他在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繼續道:“況且……就算我知道白胡子海賊團的蹤跡,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混蛋宇智波!混蛋曉組織,永遠不要小看了草忍村的意誌啊!不要小看我對白胡子大人的忠誠啊!”
沒錯,掐住芹澤風南的咽喉的青年,赫然是已經加入曉組織兩年時間的宇智波鼬。
再過幾個月,宇智波鼬都算是曉組織裡麵,已經有兩年半經驗的老人了。
他之所以找到芹澤風南,並非是他對白胡子的動向感興趣,而是他對佐助失蹤感到極為擔憂不安。
一年多了……
足足一年多沒有佐助的消息,宇智波鼬早已急得在偌大忍界裡頭團團轉。
這就導致這段時間宇智波鼬在執行曉組織任務的時候十分的積極。
隻要有任務,他就第一個接手。
因為,他要借著出任務的機會,跑到忍界各處去尋找他的弟弟。
宇智波鼬也找了近一年多的時間,結果沒有任何線索。
佐助就好像是憑空消失的一樣。讓他猝不及防。
“你怎麼可以不知道……”鼬死死地盯著芹澤風南:“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不知道……”
“月讀!!!”
一行血淚,緩緩從臉龐滑落了下來。
幾秒後,宇智波鼬鬆開了右手,而他手中的芹澤風南也雙眼漸漸失神,整個人如軟泥一般癱倒在地。
芹澤風南的嘴角還有一點流出的唾液,身體在不自覺的抽搐著。
雖然沒有死,但顯然他的精神與意識,遭受了前所未的重創。
“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宇智波鼬陰翳的雙眸刪過了幾份失望的神色,他手一抖,一把苦無就從袖子裡麵抖了出來,並落在了他的手掌上。
“沒必要殺他吧?”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宇智波鼬的身後響起:“我覺得他還是有一點利用價值的,現在殺了他,沒準你再也找不到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了。”
宇智波鼬麵無表情地回過頭,他的身後站著一個枇杷十藏。
枇杷十藏繼續道:“這家夥和白胡子海賊團關係密切,如果有白胡子海賊團出現的消息,他絕對是第一手收到消息的人之一。”
“伱現在把他殺了,萬一白胡子團出現了,那你怎麼找到你的弟弟呢?”
宇智波鼬動作一頓,他默默把苦無收起來:“你說得對。”
他轉身離開,在離開之前,背對著癱倒在地的芹澤風南冷冷地說道:“一個月後我會再來一次,我很希望你下一次給我的答複,不會像這一次一樣讓我非常失望。”
說罷,宇智波鼬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枇杷十藏眯了眯眼睛,他看著宇智波鼬的背影,心中自語了一句:‘這家夥為了他弟弟,整個人跟瘋了一樣。’
兩人走出了草忍村的行政大樓,隻見外麵一片森羅煉獄般的血腥。
一個個草忍村忍者,要麼被苦無、手裡劍、火遁奪走了性命
要麼就是躺倒在地不斷哀嚎難以起身再戰。
前者,是宇智波鼬的手筆,出手必定殺人。
弟弟的失蹤,已經讓他的心態有點扭曲了。
後者,是枇杷十藏的手筆。
身為臥底的枇杷十藏,很清楚草忍村是白胡子大人的財產,這種情況下他隻能勉強不殺人。
把人打傷,就已經是枇杷十藏放水的極限了,再放水的話,估計就要被發現不對勁了。
就在兩人走出來沒多久後,一道身影忽然從地上鑽出來,竟然是一個白絕分身。
白絕分身對著二人說道:“已經找到複活的三尾磯撫具體坐標了哦,你們可以行動了!”
宇智波鼬與枇杷十藏麵麵相覷。
他們手裡頭已經有了一隻尾獸了,如果再狩獵一隻尾獸的話,那就是兩隻了。
枇杷十藏心中開始有點焦急。
白胡子大人到底去哪兒了?
曉組織已經要把剩下的兩隻尾獸全部都收集到了。
按理來說,他應該將這個情報告訴給白胡子海賊團,然後讓白胡子大人過來摘最後的桃子。
問題是枇杷十藏也不知道白胡子海賊團哪兒去了!
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更何況,什麼意外能夠讓整個白胡子海賊團消失啊!
什麼意外,能夠難得住白胡子那種男人啊!
……
“小南……”長門坐在輪椅上目光帶有幾分懷念與困惑,他實在是沒搞懂一群活生生的大活人,到底是怎麼一夜之間消失不見的?
如今的長門正在曉組織在雨之國的基地中,他已經開始覺得曉愈發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好像……確實有點駕馭不了這個龐大的組織。”長門沉沉吐了口氣。
之前的曉組織……其實還算挺團結的,雖然都是各有目的,在互相利用。
現在的曉組織,卻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整個組織裡,大概被分裂成了兩個不同的派係。
其中一個派係,自然是他這個明麵上的首領的派係。
另一個派係,則是以宇智波鼬、絕、枇杷十藏,這三個吃裡扒外的家夥為主的新派係。
雖然他們三個明麵上還在聽著他這個首領的命令,但長門一眼就看出他們都帶有異心,並且他們三個的理念也與長門產生了分歧。
之所以會產生分歧,其實長門知道的是自己的原因,是他有點陷入一種迷茫的狀態了。
先前的長門,十分堅信的要讓世界感受痛處,這樣才能實現世界和平。
可是當長門意識到宇智波帶土一直用一些言語和手段牽著自己的思想走,他又有點對曾經堅信的理念,產生了一些疑惑與不解。
“如果我依舊堅持曾經的信念……算不算是被已經死去的宇智波帶土徹底控製住了思想?”
長門喃喃自語:“可如果放棄曾經的信念與夢想,曉組織……不就變回彌彥那個時候的曉組織了嗎?”
“那曉組織這些年來的改變,豈不是都白白浪費了嗎……”
倘若小南在自己的身邊,長門知道,她會給自己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