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這門長時間未打理,塵土太多了...隨著吱嘎聲響起,木縫中的塵土都被震蕩出來,如同小瀑布般傾瀉而下。
晴天的中午陽光自然是充足且明亮的。
僅是開了一個門,就遠比那透過牆縫穿
入的光束明亮的多。
店裡沉迷於聊天吹捧的眾人感受到光線的長時間的變化。
這才將視線轉向了門口。
享受著眾人注目禮的同時,西法也借助這明亮的光芒快速地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
當看到老板的喉結微微聳動的時候。
西法才收回目光,默默轉身,伸手將那吱嘎作響的店門給關上。
再次轉身,西法眯了眯眼,好不容易才看到那的躲在陰暗中的本土人士沒在關注自己。
這才邁步向著酒吧吧台走去。
「你這裡的招牌酒水是什麼?」
背對著一種客人,西法不動聲色的說道,同時抬手將一張紙條放置在朽木吧台上。
「啊!條件簡陋,一般都是本地的特色水果酒,不過要是客人喝不慣的話,也有價格昂貴的珍惜品。」
老板很是上道,借助西法鬥篷的掩護,將紙條讀完。
「那,黃油啤酒有沒有?」
西法忽然惡趣味的問道。
「嘛——有是有的,就是價格,你是知道的,從那邊運到這裡...」
一枚金色的加隆被西法毫不猶豫的拋出。
店老板嬉皮笑臉的一把抓住在空中的加隆。
多年的經驗讓他判斷這是真的金幣。
所以他美滋滋的彎腰從櫃台下掏出一瓶黃油啤酒,在擺放在櫃台上時,不經意間用魔杖的杖尖點了下紙條。
西法見狀,毫不猶豫的拿起啤酒還有紙條,轉身打算向一處無人的座椅上走去。
在老板看不到的刹那,西法將黃油啤酒扔進了自己的鬥篷中,又掏出了早就攜帶在身上的啤酒。
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
坐下之後,喝了一口黃油啤酒,西法才將紙條攤在了桌麵上。
原先寫的「斯卡曼德先生有沒有留下信息」變成了「斯卡曼德已經三天沒有來這裡喝酒了」。
見狀,西法收起了紙條,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皺起了眉頭。
很是奇怪,要是酒吧老板沒有欺騙自己的話,紐特先生確實是在這裡以真麵目出現過,他還跟酒吧老板報過自己的名字。
當然,也不排除紐特招惹麻煩的大名已經傳到了這裡。
但紐特先生沒有隱瞞自己的行蹤,那為什麼三天沒有出現在這裡呢?
聽老板的口氣,紐特先生來這裡的頻率還是挺高的!
難道,自己要去跟那些不明人士打聽情報?
西法感到很是苦惱。
借助陽光,自己沒有開啟龍瞳,平常視力就看到了。
酒吧中的十幾人,三人都如同自己一般將自個包裹起來,通過部分***的肌膚,自己確定他們跟自己一樣是歐洲人。
其中兩人顯然是同伴,但他們的坐姿與氣質,顯然是常年在刀口舔血的冒險家。
最後一名則是一名女巫,如果她沒有服用複方湯劑或者使用其它手段的話。
不過,看她飲酒的動作與坐姿,應該是一名「文明」的巫師。
至於其他的,自然都是本土人士,他們說著本土方言嗷嗷的叫著,西法可沒有把握他們聽得懂自己要說什麼。
要是以為自己是去挑釁的而起衝突,那不是暴露了自己一部分底細?畢竟,自己即使掏出魔杖也施展不了魔法。隻能拿著寶劍劈砍或者開槍射擊。
難道自己要呆在這個營地等紐特回來?
西法垂下右手,轉動了下手槍的滾輪,然後拿起空空如也的酒瓶、
他要將酒瓶扔進吧台旁邊的垃圾桶,順便跟自己對
麵一角的女巫打聽一下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