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能猜到這麼多？
他沉默了一下。
“你放心吧，就咱倆這關係，怎麼說呢，就是如果有一天你噶了，我立馬就是看廣告複活你，彆說30秒，就是60秒，我也願意等。”
“好。”
少女笑靨如花。
雪清秋離開了。
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吃狗糧，有點莫名難過，不如去洗洗盤子。
餘可欣見到雪清秋也走開，她眼中露出一絲狡黠之色。
“你聽過普魯斯特效應嗎？”
“當然，”江塵神色平靜，“沒有。”
“就是指，聞到曾經聞過的味道，就會突然開啟當時的記憶。”
餘可欣眼中閃過一絲追憶之色。
“對氣味敏感的人，甚至能發現，春夏秋冬裡風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
江塵點點頭。
“懂了，我下次考試的時候狂噴冷門香水，考場聞一下就都記起來了。”
餘可欣搖頭。
她明白，少年想轉移話題。
“我啊，大概都記起來了。”
她美眸緊緊盯著江塵。
“請你……馴服我。”
江塵一時間覺得頭皮發麻。
與此同時，他隱隱能感覺到，自己有一張卡牌在空間中瘋狂顫動。
他趕緊招手，果然。
「觀者日記」
江塵把日記具現出來，這日記開始無風自起，自行翻動著。
有一抹淡淡的光飄落在餘可欣額頭之上。
少女眼中閃過一幕幕場景。
初見，再遇，末世學院酒店。
請你馴服我。
羈絆。
朋友。
無數記憶碎片悉數歸來。
“果然，我們早就見過。”
少女的眼神愈加明亮，直到最後，她莫名有點難過。
江塵看著這一幕，明白這是死去的回憶在攻擊餘可欣。
不是，太離譜了。
原來這日記還能回檔彆人的記憶的嗎？
見餘可欣那邊沒了動靜，日記也平靜下來，江塵把日記收回。
「觀者日記」（未知品質）
【作用未知】
【描述：江塵寫的日記】
作用居然還是未知？
江塵詫異。
“所以，你上一次，還是離開我們了對嗎？”
“這個真沒有，我當時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江塵忽然感覺有點汗流浹背。
他麵對綠色大頭都沒這麼緊張。
“好啦，我知道啦，就原諒你這一次！”
少女笑著說道。
餘可欣找回記憶之後，頓時對現在的狀況有了一定判斷。
江塵倒是也沒必要隱瞞了。
主要感覺這少女仿佛在開掛一樣。
彆人都沒這個反應，隻有餘可欣，和日記共鳴，找回了重啟前的記憶。
不會是因為，愛能穿越時間吧？
這晚。
江塵和餘可欣在書房裡看了很久資料。
見鬼，還是被學霸補習了。
好在江塵體質超凡，大部分東西看一眼就記住了，隻不過可能不太理解。
……
第七天。
也就是滅世之劫來臨的一天。
江塵早早起來。
“能不能中秋賞月，就看今天的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