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從哪來的劍啊？！”
江小雨知道自己哥哥很強，做了心理準備，但很明顯，她還是做少了。
“不是，你這，啊！？”
蕭韻美眸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一邊看著前麵那散開幾十米的霧氣，一邊回頭看著江塵。
少年提劍，整個人站在那兒極為鬆弛。
像是乾了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她終於發現了一個，她可能之前誤會了的點。
“這不會是你自己的能力吧？跟那些鬼沒關係？！！”
江塵點頭。
“我什麼時候讓你產生了這種錯覺？強的……一直都是我啊。”
蕭韻整個人都被震撼到。
她早就很疑惑，禦鬼者按理說和鬼怪應該是平級，甚至說不定因為有求於鬼，要付出某種代價。
怎麼也不可能是這種，一群舔狗和嫌棄他們的主人這樣的關係。
隻是，之前江塵消滅影子怨鬼的時候。
太過無聲無息，沒有這般震撼。
所以蕭韻之前隻是懷疑。
“哇哇哇，哥你怎麼這麼厲害？”
“想學啊？我教你啊，不過你先得把那本練習冊做完，”
江塵搖搖頭。
“走吧，他們都進廟了。”
說罷，江塵在前，蕭韻和江小雨跟著，繼續沿著公路往前走。
說實話，他還真沒辦法教彆人。
這一路走來，江塵之所以這麼強，都是因為辛辛苦苦加點，勤勤懇懇刷積分。
講求力大磚飛，一力降十會。
至於招式之類的，還真沒學習過。
太弱的，比如喪屍，根本就用不到招式，一劍秒了。
太強的，比如綠色大頭。
有什麼招式恐怕也用不上，隻能硬扛。
……
三人站在廟宇之前。
都看著這座建築。
這廟看起來很有些年代，應該是荒廢了不短的時間，木質大門上的紅色漆麵大都風乾變色，甚至脫落了不少。
“這廟好像有點奇怪，我母親信佛，所以我也偶爾和她去廟裡上香，沒見過這種款式。”
江塵倒是對這種東西不太了解。
關於廟宇，他隻是聽過「一人不進廟，兩人不看井」這種俗語，
剛才他也用觀察技能看過了。
這廟不是活的。
也沒有什麼“不要進廟”的規則。
主要經曆地月有生命這件事，江塵下意識多了個心眼。
“吱呀——”
推開木門，三人進入廟宇。
寺院沒有想象中那麼暗。
有朦朧白光透過高處的霧氣，這才讓人能看清院中景物。
荒草叢生，有陰風吹過，主殿窗欞作響。
能聞到一種潮濕的香火味。
“那些人呢？”
蕭韻看到這種景象，儘管知道江塵就在身邊，還是咽了口口水。
“應該都在前麵主殿裡吧。”
江小雨回答道。
三人拾級而上，蕭韻這才發覺，這寺廟的主殿窗戶，居然是用紙糊的。
“這寺廟真有些年代了吧？紙糊的窗戶，我隻在曆史書上見過。”
江小雨點點頭。
江塵推開主殿的門。
映入三人眼簾中的，是十幾雙驚恐的眼睛——都是之前大巴車上的人，包括那個黑衣禦鬼者。
他們都坐在地上。
一時間無人說話。
終於，有一年輕男子忍不住了，他顫抖著問道：
“你們……到底是人是鬼？”
江塵聞言，心中微動，手上便浮現出一塊兒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