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就看到了,你是我老婆,我不能摟?還讓別的男人摟?”顧景洲頓了下,眉頭輕皺,“你想讓季斯年摟?”
“你胡說八道!”喬錦安氣極,用力捶打著顧景洲的前胸,見對他完全不管用,張口咬住他的耳朵!
季斯年……季斯年……每次顧景洲都提到這個名字,每次都硬生生把她愈合好的傷疤撕開,非要往裏麵撒一把鹽不可——
顧景洲吃痛的悶哼一聲,強忍住把肩膀上的女人摔在地上的想法,罵道,“喬錦安,你是屬狗的嗎?這麽喜歡咬人!我說季斯年怎麽了?踩著你尾巴了?你難過了?心疼了?”
他大步走向黑色的賓利,粗魯的將喬錦安塞進後車座,自己也跟著壓了上去。“開車,回別墅!”
喬錦安被扔進車裏,後腦勺撞在車門上,發出“咚”地一聲,她痛的眯起眼,人已經歪歪斜斜的躺在後車座上。
車子已經開始發動——
下一刻,男人猛地壓了上來,一張天下無雙的俊臉近在眼前,厲目惡狠狠的盯著喬錦安,圈住她的肩膀,“敢咬我,就要付出代價!三年了,你是時候該履行你作為妻子的義務了!”
顧景洲話裏的意思,喬錦安怎麽會不明白。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臉頰開始發熱發燙。這裏是在車上,前麵還有司機在開車——
喬錦安難過,這個男人慣常喜歡和女人在車上,之前不是還和婁露莎有過嗎?真髒!
車後座氣氛劍拔弩張,司機忍不住瞟向後視鏡,正好和顧景洲那雙陰鷙的眸子對上,慌的再不敢多看,雙手握緊方向盤,專注的開車。
顧總裁方才那眼神,簡直像是要挖了他的眼珠一樣——就因為他剛才分心多看了一眼夫人套裙下露出的長腿?司機心有餘悸。
“顧景洲——你別在這兒碰我!我嫌髒!”喬錦安用力推顧景洲,但對方就像是一座山,壓的她無力反抗。
他堂堂顧氏總裁,竟然被一個女人嫌棄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的老婆!
顧景洲暴跳如雷,“我就喜歡在這裏和我老婆造孩子,夠刺激!”
大手往下,已經搭在了自己的皮帶扣上,正準備解開——
“嘶啦”一聲,西褲拉鏈拉下,在狹窄的車廂內,聽的令人心驚!
喬錦安嚇得心驚膽戰,心裏“咯噔”了一聲,緊貼在後車座上的後背,滲出了一層冷汗。
“現在不可以!顧景洲,你是獸嗎?隨時隨地都要發泄!”
這種時候,顧景洲哪裏還能聽的進她的話,一雙猩紅的眼睛,“我是你老公!”
大手攀上女人的套裙,伸了進去,手指剛觸到底褲,就摸到了一個長方形的東西——
該死!
一瞬間,熊熊燃燒的火苗完全被澆滅!
顧景洲重新坐了起來,冰冷的注視著喬錦安,“例假結束了,立馬告訴我!真掃興!”
身上一輕,喬錦安長舒了一口氣,從後座上爬起來,抱著臂彎,縮成一團,眼睛毫無焦距的看向車窗外——
她是真的有點懼怕了……
這時,顧景洲的手機響了,他迅速接起,“你把然然帶回來了嗎?”
聽到然然兩個字,喬錦安的眼睛亮了下,精神高度集中,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想要聽清楚電話那邊的內容。
夏安然,要回來了?那麽,她還給顧家生孩子有什麽必要?
“你們是一群飯桶嗎?連個女孩子都會跟丟!”顧景洲暴喝,捏緊手機,“如果不想被我趕到非洲去,那就給我立馬找到人!”
哦,原來還沒找到啊……即便喬錦安知道她不該幸災樂禍,不該自欺欺人,然而,她心裏那根緊繃著的弦還是放鬆了下來。
顧景洲放下手機,長腿交疊,目光別向窗戶外,也不知道他的然然怎麽樣了,為什麽要躲著他呢?
是因為三年前,他食言了,他娶了別的女人,所以她賭氣不想看到他了嗎?
車廂內沒有人說話,一時間安靜的能清楚的聽到車內三人的呼吸聲。
喬錦安心裏沉甸甸的,聲音壓得很低,沒有底氣,“顧景洲,夏安然就要回來了,那……孩子可不可以不要生了……”
顧景洲扭過臉,街道兩旁的光影在他的臉上飛快的閃過,視線倏地變得淩厲,落在喬錦安身上。“你——什麽意思?”
“夏小姐會給你生孩子的,那麽,我的孩子就會是多餘。”喬錦安咬住下唇,聲音裏多了一絲明顯的沉重。
她甚至能想象,將來這個孩子在顧家地位會有多尷尬。
顧景洲目光變的深沉,遲疑了一會,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我們離婚以後,孩子會直接過繼給然然,交給然然撫養。”
他的話像是淬了毒的箭,狠狠的戳進喬錦安的心裏,如同直接宣.判了她的死刑!
“不!那對孩子不公平!他的出生,隻是為了成全你繼承顧氏,你卻讓他痛苦一生!”喬錦安衝著他喊,歇斯底裏,她不願意,一百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