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疾步往外走。
“媽,你先別走,你還沒有和我說清楚,瑟瑟那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喬錦安的臉上閃過複雜,同時站起來,固執的追問。
隱隱有種感覺,秦佩蘭和喬瑟瑟一定有事情在隱瞞她。
秦佩蘭背對著喬錦安,倒吸了一口涼氣,向前傾的身子猛地頓住,一臉的不自在。
大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麵發出噠噠的聲音,顧景洲闊步從外麵走進來。
一眼看出大廳裏兩母女臉上怪異的表情,他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問。“難道我來的不是時候?”
秦佩蘭見到是顧景洲,臉上頓時綻開了一朵花,“哎喲,景洲,你什麽時候來,我都歡迎。你替我還了那一百萬,又把喬宅贖回來送我們,我都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呢!”
她滿麵諂媚的笑容,走上前,伸手想要來拉顧景洲,卻被他不著痕跡的避開了。
“感謝我?可我怎麽看我老婆一臉不開心呢?”他的視線望向喬錦安,兩人的目光撞在了一塊。
隻對視了一眼,喬錦安很快的錯開了眼神。
每次和這個男人對望,她都感到一陣陣害怕,仿佛整個人像是透明的站在他麵前,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錦安看到你來,開心的很呢。快到中午了,景洲一定要留下來吃中飯,我先去做飯。”秦佩蘭朝喬錦安使了個眼色,“錦安,你好好招待景洲。”
秦佩蘭丟下話,匆匆忙忙進了廚房,一樓的大廳裏隻剩下顧景洲和喬錦安兩人。
“你……你怎麽來了?”喬錦安看著他,眼神閃爍,他早上不是還因為那件事在生氣嗎?
“我來我丈母娘家,還需要提前打報告?”男人麵色淡淡的,一步步朝喬錦安走近。
原本這座別墅就是準備給她的驚喜,如果早上不是發生那件事,他應該會和她一道過來。
喬錦安咬了咬下唇,無話可說。男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場,壓抑的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我來了這麽久,不請我喝杯水?有你這麽待客的嗎?”顧景洲輕笑著,走到喬錦安身邊,靠近她的耳朵,吹了口涼氣。
女人的身上,含著一股淡淡的橙香,沁人心脾,十分好聞。
肉肉軟軟的耳垂,令他忍不住想咬一口。“嗯?”見她沒有反應,他輕囈了一句。
喬錦安的身體僵硬了下,涼氣一點點的噴灑在她的耳垂上,仿佛帶著某種神奇的魔力,又宛若有一道電流猛地從上而下穿過。
她下意識的想往後躲,卻忘記身後就是沙發。
“啊——”小腿被沙發座絆住,身體不穩,狼狽的往後仰去,喬錦安嚇得驚呼出聲。
以為這次肯定要在顧景洲麵前出洋相了,她緊張的閉上了雙眼。
然而,下一刻,纖細的腰肢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撈住,身體半懸空,遲遲沒有摔下去。
“老婆,還想在我懷裏躺多久?”男人含著笑意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喬錦安眯開眼,雙手不知何時摟在了男人的脖上,人躺在他的手懷之中,姿勢曖昧。
明明兩人之間已經親密無間過,她的耳根還是不爭氣的紅了,熱的發燙。
喬瑟瑟梳妝打扮好,特意塗了厚厚的粉餅將紅腫的臉頰遮住。
換了一身漂亮而性感的吊帶連衣裙,看到鏡子中的前凸後翹,滿意的從二樓走下來。
當看到客廳裏的一幕時,臉頰上歡快的笑容頓時僵在了嘴角。
手不自覺的捏住樓梯扶手,指甲掐進木質的扶手裏,恨不得戳出一個洞來。
該死的喬錦安!
喬瑟瑟閉了閉眼,調整好情緒,等到臉上重新擺出一張笑顏,才緩步往樓下走,甜甜的朝顧景洲喊了一聲,“姐夫,你來了。”
喬錦安聽到聲音,臉色微微脹紅,從顧景洲的懷中起來,故意繞開幾步,和他拉開距離。“我去給你倒杯水!”
手上的重量一下子失去,顧景洲不悅的皺眉,心裏湧上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同時令他對聲音的來源者頓生厭惡。
等喬錦安端著水杯回到客廳時,正好看到喬瑟瑟圍坐在顧景洲身旁,一麵指著落在胸口處的水鑽吊墜,一麵將豐盈的胸部往男人眼前湊上去。
“姐夫,你看人家新買的吊墜項鏈好不好看?”嬌滴滴的聲音,膩歪的令人頭皮發麻。
喬錦安輕飄飄的瞥過去一眼,喬瑟瑟穿的本就是清涼的吊帶連衣裙,水鑽吊墜又正好不偏不倚的垂在雙.峰之間,閃閃發光……
稍稍一側目,那其中誘.人的風光盡收眼底——
喬錦安歎了一口氣,麵對顧景洲之前那些鶯鶯燕燕,她有千百種方法,偏偏是她的親妹妹,令她束手無策。
“姐夫……我這個水鑽吊墜手感也很好,你要不要摸一摸?”喬瑟瑟從沙發上滑坐在地板上,謙卑的蹲在顧景洲麵前,含情脈脈道。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