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洲連“濕身”了也帥的一塌糊塗!
醫院裏來往的路人,忍不住停下腳步望向顧景洲,其中的一些,甚至掏出手機,哢嚓哢嚓一陣狂拍。
“我說去叫醫生!你聾了嗎?”顧景洲幾乎是咬牙切齒,黑眸中翻滾起一團濃烈的怒火。
女護士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犯花癡,連忙打電話呼叫了醫生。
看著喬錦安被醫生送入病房,顧景洲依靠著牆壁,無聲的站在走廊上,心煩意亂。
實在煩了,他一邊朝走廊盡頭走去,一邊從口袋裏抽出一根香煙,麵對著窗外,頹廢的吞雲吐霧。
他很少碰煙,隻是習慣隨身帶著。
除了夏安然失蹤那次,這是他第二次因為煩躁,想抽煙了。
遠遠的看著大門緊閉的病房,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曲筱樂正在做美容護理,聽到電話響了,側目看過去,屏幕上跳躍著顧變態三個字。
她心中一陣狂喜,打斷了美容師的動作,迫不及待的伸手接起,“喂……顧總?”
“是喬錦安的閨蜜?”他的聲音是一貫的清冷淡漠,像是一塊沒有溫度的冰。
曲筱樂怔了怔,從心裏討厭他對她的這個稱呼,糾正道,“我是曲筱樂。”
他希望他記住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僅僅把喬錦安閨蜜當做她的代號標簽。
“喬錦安受傷了,在醫院,你過來看看她,這個時候,她估計最想見的就是你。我把地址發給你。”命令的口吻,如同一道不可違抗的聖旨。
“顧總……”曲筱樂張了張口,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
他掛了。
曲筱樂負氣的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扔,他以為他是誰啊,以為他是自己的主子嗎?這樣把她當傭人使喚!
“曲小姐,請問還繼續嗎?”美容師站在旁邊,聲音溫柔的提醒道。
曲筱樂歎了口氣,伸手揭了臉上昂貴的特級麵膜,從貴妃椅上站起來,“不了,有事,下次再來。”
匆匆換了衣服,挎上手提包,按照顧景洲發的醫院地址,驅車前往。
……
直到顧景洲的腳下堆滿了抽盡的煙蒂,病房裏一直沒有人出來。
扔了最後一根煙,他深吸了口氣,懊惱他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戲弄她呢?
如果不是他無端的戲弄,她也不會受傷。
恐怕他們真的不適合待在同一個空間吧。
本來去喬宅的路上,他想好了,起碼在喬家,在秦佩蘭那對母女麵前,要扮好一個丈夫的樣子。
但是,最後還是失敗了。
……
在醫院門口見到了顧景洲的司機,曲筱樂由他領著,火急火燎的往喬錦安所在的病房趕去。
時尚而漂亮的水晶高跟鞋,噠噠噠的砸在大理石地麵上。
剛走至病房外,她忽然放緩了腳步,抬手捋了捋淩亂的發絲,檢查了眼身上穿的當季新款套裙依舊熨帖後,方才跟著司機走進去。
視線在病房內逡巡了一圈,房間空蕩蕩的,隻有喬錦安一人,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睡著。
“顧總呢?”眼神裏不免有些失望,曲筱樂看向司機。
“公司臨時出了些急事,顧總已經趕回去處理了。”司機恭敬的道,轉告完顧景洲吩咐的話,就退了出去。
曲筱樂撇了撇嘴,這人也真是的,顧景洲不在,他也不提前說。
回眸看向病床上,喬錦安還沒有醒。露在被子外的手腕,被紗布層層疊疊的包裹著,隱約透出些鮮紅的血色。
曲筱樂走過去,拉了一張凳子,在床邊上坐下。
見到喬錦安,她心中難免滋生出一絲自責和愧疚。
顧景洲是喬錦安的丈夫,喬錦安是她最好最好的閨蜜,她怎麽能對顧景洲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她怎麽可以!
但是,原先顧景洲不也是夏安然的男朋友嘛,而夏安然也是喬錦安的好朋友——本來他就不屬於喬錦安,是喬錦安搶來的。
反正錦安也說過遲早要和顧景洲離婚的嘛!她也不算是搶咯。
從皮包裏拿出手機,指尖快速的按下那串爛熟於心的電話號碼。“喂,顧總,我到醫院了。”
“恩,有事?”男人的語調沒有任何起伏。
仿佛隻有麵對喬錦安時,他才是真實的,有血有肉的,對其餘任何人,他永遠是那個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總裁。
“你人呢?你怎麽不在?”曲筱樂一愣,忍不住問。
“喬錦安醒了?”顧景洲終於有些緊張了,他以為喬錦安醒了,想要找他。
“還沒有。”曲筱樂搖搖頭,他的話裏好像永遠都圍繞著喬錦安三個字。
“哦,沒事的話,掛了。”那邊傳來忙音。
曲筱樂氣餒的收起手機,以前無論是什麽樣的男人,她想要,絕對能得到,偏偏顧景洲,令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挫敗。
病床上的女人忽然動了動,曲筱樂立即壓下了煩亂的想法,望向喬錦安,關切的問道,“錦安,感覺怎麽樣?手還疼嗎?”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