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已經伸過去了,沒理由無功而返,轉而在她彈性十足的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感極好,讓他忍不住又捏了捏。
喬錦安的臉上瞬間爆紅,一把推開他,惡狠狠的罵他,“流氓!”
兩人一前一後從衛生間走出來,喬錦安扯了張抽紙遞給他,意有所指的指了指他臉上那礙眼的口紅印,冷冰冰的道,“恩愛已經秀過了,你可以擦掉了。”
顧景洲接過紙巾,似笑非笑,“老婆,原來你是吃醋了。”
病房門口,夏安然根本沒有離開,一直站在門外偷聽。當聽到是顧景洲的聲音,她的心上一緊。
難怪喬錦安說不方便,原來剛才他們倆躲在廁所不知道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而且,他居然親熱的喊喬錦安老婆——
夏安然朝房間裏看去一眼,硬生生忍下衝進去對著這對狗男女破口大罵的衝動。
捏緊拳頭,轉過身假裝毫不知情的離開了。
……
因著和喬錦安在同一家醫院,顧景洲本來隻是小感冒,硬是賴在醫院不辦出院手續。喬錦安在這裏,他巴不得一直住醫院。
深夜。
喬錦安看完最後一集連續劇,關了電視機,打算躺下睡覺。
門把手扭動的聲音傳來,她心驚了一下,眼睛朝門口望去,男人高大的身形已經闊步走了進來。
“顧景洲,你怎麽進來的——”她驚的張大了嘴巴,有了上午衛生間的教訓,她明明已經特意反鎖了門。
顧景洲得意的嗤笑了一聲,勾起手指上的鑰匙串,在喬錦安麵前晃了晃。“你以為鎖了門,我就進不來了?”
“你——”喬錦安一口氣悶在胸口,鬱結難舒。這個什麽破醫院,居然出賣病人病房的門鑰匙!
男人身上套著寬鬆的病號服,腳上是一雙涼拖鞋,濕漉漉的還留著水珠,看樣子,是已經洗漱完畢的模樣。
喬錦安心裏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我這裏來做什麽?”
兩人是領過結婚證的正牌夫妻,而且也坐實了關係。但是因為夏安然的出現,喬錦安還是從心裏開始排斥和顧景洲的接觸。
一想到夏安然,她總有種偷了別人男朋友的感覺,像是在做賊。
“大晚上的,我當然是到我老婆這兒來睡覺的。”顧景洲走到床邊,大手掀開被子的一角,正準備翻身登上.床。
“顧景洲,你別沒有個正經。你心心念念的然然已經回來了,你不怕她吃醋嗎?”喬錦安伸手用力抵住他上.床的動作。
顧景洲的眼眸波動了一下,很快又恢複平靜。“不管如何,你答應給我生個孩子的承諾還是要履行。”
“可是這裏是醫院,回去可不可以?”喬錦安皺了皺眉,想做最後的垂死掙紮,求顧景洲能夠開恩,放過她。
“不可以!在哪裏,做不做,都是由我來決定。”顧景洲想都想不想,直接拒絕。
他不得不承認,自從上次那一夜後,他對她的身.體上癮了。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像是打開了水的閥門,完全不受控製。
喬錦安語塞,緩慢的收回了手,默默的挪動了下身體,給顧景洲讓出一塊位置。
病床的範圍本來就不大,兩個人躺上去,隻能緊密的擁在一起才能剛好容得下。
顧景洲趁機一勾手將喬錦安摟進懷裏,喬錦安也很配合靠近他的胸膛,將他的手臂當枕頭。
“手還疼不疼,這樣躺著會不會碰到你的手?”顧景洲調好姿勢躺好後,當先想起了她還綁著繃帶的手腕,關心道。
那些花瓶碎渣嵌在她手掌心的畫麵,在他的腦海裏印象深刻,令他懊惱,令他自責。
“已經不太疼了。”她的眼睛亮了亮,像是夜空中發光的星子。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的關心,令她感覺心尖暖暖的,仿佛有陽光照進來。
聽到她說不疼了,顧景洲安心了許多。抬手關了燈,房間一瞬間陷入了黑暗。
喬錦安的身體莫名的因為緊張而顫抖了一下,在黑夜裏,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男人。
鼻子貼著他挺拔的鼻尖,身體貼著他溫暖的胸膛——
“喬錦安,叫我老公——”他一直抱著她,在她的唇瓣輕吻了下,如同蜻蜓點水一般。
喬錦安動了動唇,“老公。”
她的這一聲老公,顧景洲聽了十分受用。充滿魔力的大手已經開始在女人的身上四處點火——
喬錦安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他燒著了……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