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我是夏安然啊。”夏安然深情的看著他,任由他抓著她的手,在他火熱的麵頰上,脖子上,胸膛上遊走。
男人身上每一處的肌.膚都熱的發燙,帶著灼人的溫度,連著她的手心也開始發熱,從指尖一點點的延伸到手臂,到全身。
顧景洲隻聽到有個女人在他耳邊說話,但無論他怎麽聽,都聽不清楚對方說什麽。
睜開沉重不堪的眼皮,他仰起脖子,朝麵前的女人的臉上看過去,眼前卻像是隔了一層朦朦朧朧的大霧。
視線往下,延伸到女人淡藍色的睡裙上,漆黑的眸色一瞬間變得火熱。“是……錦安?老婆……我好想你啊!”
男人醉醺醺的樣子,雙頰紅通通的,半醉不醒,孩子氣似得纏住夏安然,嘴裏絮絮叨叨,“老婆,你有沒有想我,我真的好愛你。”
大手一把扯去了女人睡裙上那多餘的吊帶,另一隻手扣住女人的後腦勺,將她揉進懷中。
夏安然蹙了蹙眉,玫紅色的唇畔都快被她的牙齒咬破了。可惡的喬錦安,為什麽他心裏隻有喬錦安!
“顧景洲……我是夏安然!”她抗拒,她用盡力氣的向他強調著,
試圖讓男人聽見。
喊的累了,她將臉貼在男人的胸膛上,這樣的懷抱,這樣獨處的場景,她渴望了三年,如果不是那件事情,她根本不舍得離開他。
她永遠也忘記不了,三年前,她在酒吧喝醉,被那個又醜陋又可惡的流氓扔到大床上,又是蠟.燭,又是鞭.子,用盡一切手段折磨她。
隻要一想到當時的情景,她就驚恐萬分,痛不欲生。
三年前來,她每天都在做著那個相同的噩夢——身上的肮髒,仿佛怎麽也搓洗不掉。
更可惡的是,當第二天她從酒店裏跑出來,她想去找顧景洲訴苦時,卻在街頭的電視機屏幕上,看到了他和喬錦安的豔.照。
她恨透了喬錦安,毀了她的一切!
“夏安然?”顧景洲聽到這個名字,猛地將懷中的女人推開,癡癡的道,“你不是喬錦安……”
墨瞳深深的睨向麵前的女人,模糊中,她的臉卻再次和喬錦安那張臉重合在一起。
夏安然被男人推到一邊,鼻子一酸,雙眼流出屈辱的淚水,閉上眼,內心隻掙紮了片刻,沙啞的聲音喊道,“洲,我是喬錦安,我是你的老婆……”
肩上的吊帶不知何時已經滑至臂彎,白嫩的雙肩,美好的胸前風光顯露無疑。
嬌柔的身軀重新撲進男人的懷裏,朝他一遍遍的重複,“我是喬錦安,洲,我是你的老婆。”
雙手抱緊他的腰,紅唇大膽的落在了男人的唇上,臉頰上,脖子上,漸漸地下移……
這便是對喬錦安最好的報複……
次日清晨,顧景洲一夜醒來,頭痛欲裂,整個腦袋像是要炸開。
他睜開雙眼,一具凹.凸有致的身軀,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
女人柔軟的小手從他的臂彎下穿過來,放在他的腰上。往下一看,被子下,兩人皆是未著寸縷。
他將女人的手臂移開,轉過臉看去,夏安然閉著眼,躺在他的旁邊,嘴角微微上揚著,連在睡夢中都透出滿足。
“然然……你醒醒……”顧景洲抬手,麵無表情的推了推她。
夏安然被他的動作搖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望向顧景洲赤.裸的上.身,羞澀的紅了臉,“洲……我們……”
“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顧景洲煩躁的撫額,眉心皺的化不開。
對於昨晚的印象,他一點都不記得了。
明明,他看到的是喬錦安,是喬錦安的藍色睡裙……為什麽醒來,躺在身邊的卻變成了夏安然……
“這些都不重要了,洲,你會對我負責的吧?”夏安然咬著紅唇,含情脈脈的道,視線垂下,瞟向床單上那一朵綻放的小紅花。
顧景洲掀開被子,赤著腳從床上走下來,心煩意亂。回眸,看到夏安然一臉的無辜,表情楚楚可憐,他更加煩了。
“洲……你是不是不開心?是不是我給你添亂了?如果這樣,我可以消失的。”夏安然無助的抱住雙膝,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下來。因為在哭泣,雪白的雙肩微微的顫抖著。
“然然,你不要總是亂想!先別煩我了,讓我冷靜一會!”顧景洲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走進浴室。
接著,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夏安然的嘴角揚起一個得意的笑容,以她對顧景洲的了解,顧景洲那樣負責任的男人,根本不會不管她。
況且,她已經拍下了照片,他想賴也來不了。
喬錦安,你這次死定了!
……
“顧氏總裁和女友清晨一前一後出酒店,浪漫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