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底鞋……
這三個字像是一道悶雷砸在喬錦安的心上。他還是注意到了,她的腳踝腫了。
這個男人,她真的看不透。
他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如果他愛著夏安然,對方已經回來了,他為什麽還要纏著她,對她示好。
如果他不愛夏安然,他又為什麽那麽在乎對方。
掛了電話,顧景洲大步走到喬錦安麵前,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給她,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啊——顧景洲,你又要做什麽?”身體被懸空,喬錦安下意識的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驚恐萬狀。
顧景洲沒理她,抱著她徑直走向總裁辦公室的休息間。
在喬錦安的印象裏,她雖然沒有來過,但她知道他的辦公室有這麽一間休息室。
剛結婚的時候,她每天都在八卦雜誌上,看到他和不同的女明星、女模躺在那張大床.上的豔.照。
她突然有點抗拒,她不想睡他和其他女人睡過的地方,“顧景洲,放開我!”一邊推他,一邊著急的掙紮著下來。
“誰說要碰你了?難道你想等下在辦公室換衣服?”她越掙紮,他的手抱的越緊。
喬錦安沉默了下,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擰巴著的。
推開休息室的大門,室內的格局簡單,藍色係,大床、衣櫃、洗浴室,像是專門為總裁幽.會情人而設計的。
一想到,他以前和其他女人在這張大床.上滾過床.單,喬錦安的喉嚨裏像是吃了一隻蒼蠅。
“顧景洲,你把我放在凳子上就行。”她別扭的開口。
“為什麽?”他仍抱著她,最近好像吃胖了點,手裏的重量比以前重了些。不過,從身形看,一點也看不出來。
“……別的女人睡過的地方……我不想碰。”她答的支支吾吾。
聞言,男人的嘴角勾出一個弧度,嗬!他的顧太太這是吃醋了?“我偏要把你放床上,你咬我呀?”
顧景洲似笑非笑,執拗的將喬錦安抱到床上。
女人剛落在床上,立刻掙紮著起身,仿佛臀.部下麵有火在灼燒著她,“我不要——”
雙腿一著地,又被男人按回歐式的大床上,“不服氣,你咬我呀?來,咬我的嘴唇一下?”顧景洲噘著嘴,抬手指了指薄唇。
喬錦安氣惱極了,想也不想的拍開他放在麵前的手。“顧景洲,你正經點!”
“傻女人——你低頭看看,這床單的標簽都沒有撕,床、床單,所有的家具,我早就全部換了!”說完,還丟給喬錦安一記嫌棄的眼神,“智商為負。”
她啞然,仔細一看,床單的確是全新的。她錯怪他了……
“別想太多,是因為那些女人身上低劣的香水嗆的我頭暈!”顧景洲在她旁邊,挨著她的肩膀坐下。
之前和那些女人作秀,不過是為了氣一下他的這個新婚妻子。
然而,每一次,喬錦安都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久而久之,他也膩了,煩了這種無聊的方式,直接帶著女人回喬錦安住的公寓,就是想撕下她那張雲淡風輕的假臉。
“恩,我不會想多的。顧總這樣的風流人物,在這個房間滾一個女孩子,就換一次床單,換一次家具,並不新鮮。”
喬錦安平靜的回道。
但她越是這樣平靜,淡定,越是容易惹惱顧景洲。
過去的三年,她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每一次,都讓顧景洲憋了一肚子火氣。
“喬錦安,你好好說話。別給我陰陽怪氣的!”顧景洲大怒,雙手抱住喬錦安的雙肩,野蠻的欺身而上,將她壓在大床上。
兩人的鼻尖貼著鼻尖,滾燙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喬錦安麵紅耳赤,心一陣陣的狂跳,仿佛要從嗓子眼裏跳脫出來。
那些羞澀而瘋狂的夜晚,隨著記憶撲麵而來。
全是他和她攪在一起的畫麵——
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清醒過來。剛才她已經把辦公室的大門扭開,y馬上會送衣服進來。
“顧景洲——你放開我。”她大聲的喊他,手腳並用在他的身上亂蹬,亂踢,試圖喚回男人的一點理智。
不經意間,指尖猛地碰觸到一個火熱而堅硬的位置。
“嘶——”男人蹙眉,粗喘著悶哼了一聲。
喬錦安立刻嚇的不敢再動一下,滾燙的觸感令她的手指硬生生頓在了那個地方,小臉漲紅的越來越厲害。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