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安抱著她想象的酒瓶啃咬了半天,一無所獲。
皺了皺眉,氣悶的抓住酒瓶,伸手一上一下的扯了扯,“咦,怎麽這次沒有酒了呢?這個酒瓶好奇怪啊,還會發熱……”
顧景洲倒抽了一口涼氣,呼吸加重,冷硬的額上已經布了細汗,極力的隱忍著原始的衝動。
喬錦安咧嘴笑著,將臉重新湊在‘酒瓶’上又輕輕的咬了一下,“咦,酒瓶居然在發熱,好像在吃一根熟透的胡蘿卜。”
好餓……還沒吃晚飯。
女人對著胡蘿卜,又是啃又是咬。
“好好吃的胡蘿卜……”
聽著喬錦安對他的形容,顧景洲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伸手再次將她從地上撈起來,不顧她的掙紮,泄憤似得打橫抱在懷裏。
雙腿邁開,大步走向洗浴室。
“不要動我……我要喝酒,我要吃蘿卜……”喬錦安的臉趴在男人的懷裏,頭暈腦脹的,嘴裏振振有詞。
顧景洲沒心情和一個酒鬼說話,更不想承認,在這個女人的撩.撥下,他居然會想和一個渾身酒氣的酒鬼上.床。
踏進浴室,男人有力的長臂直接將喬錦安連人帶衣服的丟進浴缸裏。“喬錦安,你給我清醒點……”
打開熱水閥,十幾平方的浴室裏水霧繚繞,溫度也在開始上升。
白色的女士襯衫完完全全的浸泡在浴缸裏,清清楚楚的映襯出女人美妙而神秘的曲線輪廓。
文.胸的顏色、形狀,視線往下,平坦的小腹,肚臍……
顧景洲的下腹一直處於緊繃狀態,一團炙熱火燒火燎。
衣袖挽到手肘的位置,男人伸手勺了一盆涼水,端至喬錦安的頭頂上方,自上而下的倒下。
“唔……冷……”
身體被涼水一澆,酩酊大醉的喬錦安忽然清醒了一點。
抬起雙手像小貓洗臉似的抹了抹臉上的水珠,晃了晃腦袋,頭還是痛痛的,暈乎乎的分不清方向。
“唔……我這是在哪裏?”
“喬錦安。”男人的嗓音暗啞而曖昧,沉聲喊她的名字。
喬錦安撅著嘴,仰起一張因被水衝洗過而幹淨白皙的臉蛋,迷迷糊糊的看向男人,“嗯?是在叫我?”
“為什麽要喝酒?”男人盯著她,語氣像是大人在審問犯了錯的小孩。
“傷心唄。”喬錦安舒服的靠在浴缸裏,連眼前的人都沒有看清是誰,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誰惹你傷心了?”水位上升到浴缸的最高水位線,男人順手關了熱水閥。
喬錦安的身體沒入浴缸裏,耷拉著腦袋,往臉上,身上撥水,頭疼的要炸開了,生氣的道,“我不告訴你。”
“你?看來你還沒醒……”男人的大掌摁住女人的脖子,將她的臉沉進溫水裏。“洗幹淨。滿身的酒氣,臭死了!”
顧景洲最不喜女人喝酒,沾了酒氣的女人,他從來不碰一下。
這次,卻因為是喬錦安而例外了。
“嗚嗚嗚……”喬錦安憋紅了一張臉,雙手在水裏拍打著,再抬起頭來時,因為嗆了幾口水,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這個壞蛋,你也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我要告訴顧景洲,讓他教訓你們!”女人下意識的大喊大叫。
“恩?你剛剛說,你要告訴誰?”男人抬起一邊的眉角。
“要……要告訴顧景洲!”喬錦安扁著嘴,看上去十分委屈。
“顧景洲是你的什麽人?”他眯著危險的眸子,目光鎖著她。
“顧景洲……他是我的老公……”喬錦安回答的自然而然,自豪的豎起大拇指,“我老公可厲害了,他是A市的King,沒有人不怕他。”
然而,下一秒,女人忽然又沮喪起來,嗚咽著,“不,他不是我的老公……”
“恩?到底是不是?”男人皺了下眉,有些不悅。
“不是……他不喜歡我,他喜歡別的女人……”喬錦安擰著兩條秀眉,雙手捂住臉頰,樣子像是想哭。
顧景洲沉下臉,臉上的寒氣一點點的凝聚起來,越聚越多。著了魔似得開口嚷,“也許他喜歡你呢!”
“不!他一點都不喜歡我……他隻是想利用我生個孩子,得到顧家的家產……”喬錦安已經喝醉了,認真的反駁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同誰講話。
如果她知道,現在和她說話的是顧景洲,她一定恨不得咬斷舌頭。
男人的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顧家那點家產,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以他現在的能力,達到十個顧家的程度,都可以。
“我們很可能會離婚的,他隻喜歡夏安然,他心裏隻有夏安然……”喬錦安嘴裏低聲嘟囔著,眼神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