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忘情的熱.吻著,這個吻一直持續了將近十分鍾,顧景洲才鬆開了氣喘籲籲的小女人。
剛分開,喬錦安臉頰緋紅,羞惱的將臉埋進男人的胸膛裏。
顧景洲彎了彎唇角,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外一隻手寵溺的捏了捏女人的鼻骨。
“老婆,喜歡我吻你嗎?”
喬錦安不理她,拳頭捶打在男人的心口上。這樣的感覺,她幾乎要以為他是愛她的——
可是,潛意識裏,她記得,男人說過,隻是把她當做生孩子的工具罷了。遲早也要離婚的,那麽最後的時光,就讓她好好享受一下。
其實,兩人不吵架的相處在一起,也是很好的。
“又不說話?你再不說話,我就吻到你說話為止!”男人霸道的勾起女人的下巴,再一次堵住她的小嘴。
喬錦安緊張的抓著男人胸前的衣襟,一時間忘記了掙紮,居然十分的配合著男人。
纏.綿的吻,舌與舌的共舞。
如果不是怕她今天太辛苦,而且剛才給她清洗,已經發現小女人“不堪重負”了,他現在還想再獸.性大發一次。
“老婆,到底喜不喜歡我吻你?”他粗.喘著問她。
“恩。”喬錦安慌忙點點頭,唇畔已經微微紅腫,有些發疼,無法承受男人再一次的深.吻。
“乖,老婆,餓了吧?我帶你出去吃飯。”男人拍了拍她柔軟而蓬鬆的發頂。
“沒餓……”話剛說出口,肚子尷尬的響起幾聲咕嚕咕嚕的聲音。喬錦安捏了捏拳,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中午本來吃的就不多,又激烈的和男人戰鬥了一下午,她早已經是饑腸轆轆。
“你是不是傻?”顧景洲野蠻的在她的臉蛋上掐了一把,主動牽起她的手,“不過,傻的可愛,是我喜歡的類型。”
喬錦安愣愣的看著他,十指緊扣,跟著他走下樓。
心中百感交集,當著他家人的麵,兩人一起牽手出入,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即使有過一次或者兩次,也一定是因為要敷衍顧老爺子。
她的小手被男人溫暖粗糙的大手包裹著,熱量一點點的從手掌心的方向延伸出來,她的整條手臂都快要熱炸了,如同有電流穿過。
臉上更是燒的紅透了。
“顧景洲……”她扯了扯他的手。
男人回眸,認真的糾正她,“叫老公。”
“老公。”女人臉一紅,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周素麗和顧景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板著一副冷臉,下午被顧景洲恐嚇了一番,兩人都沒有好心情。
而且,她們剛剛得到消息,那個倒黴的花匠已經被顧景洲直接送進了監獄,無期徒刑——在監獄那種鬼地方呆一輩子,活人都要被逼瘋的。
“母親,我和我老婆晚上就不在這裏吃飯了,你和老爺子說一聲,我們走了。”顧景洲堅定的牽著女人的手,象征性的放下話,沒有等周素麗回答,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
顧景菲的臉都要氣扭曲了,尤其是聽到哥喊喬錦安那個賤人叫老婆,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心裏又恨又罵,喬錦安這個小三,她憑什麽啊,勾三搭四,還有臉喊哥老公!
……
女人一路無言,默默的跟著男人上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顧景洲沒有喊陸銘過來開車,今天他要親自栽他的女人出去兜風,為她慶祝生日。
隻屬於他們倆的生日慶祝。
車子發動,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安安,晚上想吃什麽,心裏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或者以前想去,卻一直沒有機會去的?”
安安——
喬錦安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他也太肉麻了。她簡直難以置信,安安這兩個字會從向來冷酷無情的顧大總裁口裏喊出來。
“發什麽楞!傻女人!”他朝她丟了個白眼,騰出一隻手揉了揉女人的後腦勺。
“你剛才叫我什麽?”她不可置信,以為是在幻聽。
且不說他叫她安安,就是以前,他從來都沒有這麽溫柔的和他說過話。每次和她說話,都是凶巴巴的。
記憶裏,他把他所有的情話,所有的柔情全數給了夏安然。想到夏安然,她的心扯了下。
“剛才叫你傻女人啊——”男人一邊打著方向盤,黑色的賓利勻速行駛在盤山公路上。
“不是,是前麵一句。”喬錦安執著的又問了一遍,一雙大眼睛閃閃發亮。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