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弦,你這像什麽樣子?”
霍震霆上去就一把拽住了葉南弦的胳膊,把他拉了下來。
葉南弦看了一眼霍震霆,滿不在乎的說:“霍少?你不是出國了嗎?什麽時候回來了?”
“你還知道我出國了?我還以為你在這賭桌上什麽都不知道了呢,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裏玩這個?”
“那我該玩什麽呀?玩女人?”
葉南弦越說越離譜。
霍震霆真恨不得一拳揍死他。
“你給我出來!”
他是在是受不了這裏的烏煙瘴氣。
葉南弦這次也沒有多少掙紮,任由著霍震霆的人把他拽了出來。
宋濤隻是跟著,也不動手,知道霍震霆不會真的對葉南弦怎麽樣。
出了賭場,外麵的空氣還好一點。
霍震霆直接和葉南弦去了偏僻的地方。
他遞給了葉南弦一支煙,卻被葉南弦拒絕了。
“有句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不知道你們家的餘薇薇是怎麽把我算計了麽?就是以為一支煙。她利用我最好的兄弟遞給了我一支煙,我一睜眼就和她誰在一起了。你說我現在還敢在外麵隨便抽別人給的煙麽?特別是你們霍家人給的,我更是不敢接了。”
葉南弦這句話說的夾槍帶棒的,霍震霆也覺得臉上無光。
他悻悻然的把香煙受了起來。
“我不知道我們家老太太怎麽能夠糊塗成那個樣子,等我回來的時候,餘薇薇已經進了霍家的門兒了。”
“是啊,正兒八經的親孫女不要,非要找那麽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回去做孫女,你們家老太太好眼力。”
葉南弦陰陽怪氣的說著。
霍震霆看了他一眼,有些無語的說:“我知道你心裏有氣,這件事兒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蔓歌到底怎麽回事?那些報道和照片是怎麽回事?她現在人在哪兒?我看她發了離婚協議,難不成你真的想要和他離婚不成?”
葉南弦見霍震霆是真心擔心沈蔓歌,不過還是過不去心裏這道坎兒。
他冷冷的說:“我聽說你們家老太太要讓我對餘薇薇負責啊,我這正好和沈蔓歌離了婚,娶了你們家的餘薇薇不是更好?”
“葉南弦,你說什麽呢?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和蔓歌離婚,我和你沒完!”
“呦,你對我倒是好大的本事,有本事朝著你們家老太太使啊,要是沒有她在後麵幫著餘薇薇,我和沈蔓歌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你問我沈蔓歌去哪兒了?我還想知道呢。事兒一出她就離家出走了,我把整個海城都找遍了,都沒找到。她一個字不說,直接給我發了一個離婚協議,你讓我怎麽辦?你們霍家真是好手段啊,疼外人,這樣打擊自己的親人,還真是世間少見。霍少如果有哪個閑情逸致,還是回去管管你們家老太太吧,至於我要怎麽做,我要怎麽活,就不牢霍少操心了。”
葉南弦說完轉身就走。
霍震霆卻直接愣住了。
“等等,你說蔓歌失蹤了?”
“是!”
“你找遍了真個海城都沒找到?”
“是!”
“你說這件事兒和我們霍家有關?”
“我猜的,你可以去證實,不過我是懶得去證實了,你們霍家的水太深,我怕淹死。”
葉南弦說完這些就離開了,沒再和霍震霆多少一個字。
霍震霆一個人坐在那裏,任由著冷風吹拂著他的臉。
如果葉南弦說的都是真的,那麽他是不是真的該好好管管霍家了?
或者說這一切都和餘薇薇有關?
想到這個可能,霍震霆的眸子猛然冷了幾分。
葉南弦回來的時候,宋濤連忙問道:“葉總,你沒和霍少說吧?”
“說什麽?有什麽好說的?”
葉南弦伸了個懶腰說:“走,咱們去另外一個場子看看去。”
宋濤的臉立馬就垮了下來。
“葉總,咱們這幾天都輸進去兩千多萬了,這都是錢啊,雖然說你掙錢容易把,不過也架不住這麽玩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麽呀?這輸錢輸得我都心疼了。”
宋濤本來不打算開口的,以為葉南弦不管做什麽總是有數的,可是現在看來他如果不叫停,還真的怕葉南弦把諾達的家產給敗光了。
難不成外麵的傳言是真的?
葉南弦受了刺激,現在破罐子破摔了?
葉南弦看到宋濤那守財奴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才兩千多萬,你看看你,至於麽?以前做風投的時候拿出兩個億也沒見你這樣啊!”
“那不一樣,做風投的時候咱們是投資,而且以你的商業頭腦,自然是不會賠的,現在你這是幹拿錢往裏麵摔響聽了。”
“心疼了?”
葉南弦說的好像輸得不是他的錢似的。
宋濤有些欲哭無淚了。
“葉總,你知不知道,這兩千多萬,夠普通人過一輩子了。再說了,你以前也沒這麽敗家呀。這海城現在可都叫你什麽你知道嗎?”
“叫我什麽呀?”
葉南弦倒是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