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告訴她劉梅突發心肌梗塞去世了,死在了你的麵前,其他的我沒說,我也不知道什麽不是麽?”
葉南弦這話說的很有藝術水平。
宋文琦沉默了。
現在看來葉南弦還真的對沈曼歌挺了解的,也對沈曼歌很好,所以他可以放心了。
“以後如果你敢對曼歌不好,就算我結婚了,我也會把曼歌接回家來,你別想著再從我手裏把曼歌接走。”
宋文琦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葉南弦淡淡的說:“你沒這個機會了。”
“最好如此。”
兩個大男人相當的沉默,兩個女人卻玩得不亦樂乎。
葉南弦看到沈曼歌臉上紅撲撲的,頭上也熱出了汗,想起她的身體還有點虛,不由得抬腳走了過去。
“好了,別玩了,瞧你弄得滿頭大汗的。”
葉南弦從口袋裏拿出了幹淨的紙巾給沈曼歌擦拭著額頭。
胡亞新酸的牙都要掉i了。
“老公,我也出汗了。”
胡亞新嘟嘟這嘴巴看著宋文琦。
宋文琦淡笑著,上前一步將胡亞新抱在了懷裏,柔聲說道:“那裏出汗了?我看看。”
說完,他的一雙大手隨機摸上了胡亞新的柳腰。
胡亞新猛然一驚,臉色頓時紅到了脖子根,她錘了宋文琦一把,低聲說:“別鬧了,這是在外麵呢。”
“嗯,如果不在外麵,我會直接看看你全身的。”
胡亞新再次無語了,一張臉紅的簡直沒法看了。
沈曼歌打趣著說:“呦,這說的什麽情話呢?瞧我們家新兒的臉色都變了呢。”
“情話自然是不能說給你聽的,你要聽的話,找你們家葉南弦去。”
宋文琦不軟不硬的懟了沈曼歌一嘴。
沈曼歌頓時看著葉南弦,委屈巴拉的說?:“老公,他懟我!”
“沒事兒,回頭他的婚禮上咱可勁兒的鬧洞房就好。”
葉南弦這話一出,宋文琦的嘴角直接抽了。
葉南弦鬧洞房?
這畫麵怎麽想怎麽不搭。
不對!
宋文琦突然覺得後脊梁涼颼颼的。
這個語氣可不是什麽好語氣吖。
宋文琦頓時就蔫巴了。
“不帶你們倆口子這麽欺負人的。”
宋文琦這話說完,葉南弦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說,直接將沈曼歌的外套攏了隴,柔聲說道:“逛街吧。”
“好。”
沈曼歌得了便宜得了乖,自然是心滿意足的。
宋文琦有些鬱悶的看著胡亞新說:“老婆,我覺得婚禮那天我們或許可以半路跑人,你覺得怎麽樣?”
“我看行。”
胡亞新連忙點頭。
一想到葉南弦有仇必報的性格,再想到鬧洞房時候的酸爽,胡亞新也有些怕了。
四個人開始逛街。
胡亞新看著金街的繁華,笑著問道:“葉南弦,我聽說這整條金街都是你的,是不是真的?”
沈曼歌頓時頓了一下。
“老公,真的嗎?”
和葉南弦在一起這麽久了,她始終搞不懂葉南弦到底多麽有錢。
整條金街都是葉南弦的?
真的假的?
那她豈不是發了?
看著沈曼歌眼底的點點光亮,葉南弦的心也被照亮了。
他柔聲說道:“也不算都是我的,還有兩家店鋪是宋文琦的。”
宋文琦有些鬱悶了。
“這事兒能不提了嗎?”
聽宋文琦這麽說,沈曼歌和胡亞新頓時來了興趣。
“怎麽個意思?這裏麵還有故事呢?”
“嗯,有故事。”
葉南弦的唇角微微上揚,宋文琦的臉卻有些垮了。
“到底怎麽回事啊?”
胡亞新拽住了宋文琦的手,一臉的好奇。
宋文琦歎了一口氣說:“還不是被某些人給坑了?”
某些人隻是淡淡的挑了挑眉,啥也沒說。
沈曼歌愈發的好奇了。
“快說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宋文琦真不想說自己這點囧事,不過一個是自己的妻子,一個是自己的妹妹,都眼巴巴的看著你,而葉南弦挑起了火之後就偃旗息鼓了,擺明了就是想看自己出醜。
他在心裏把葉南弦臭罵了一頓,這才鬱悶的說:“也沒什麽,本來這金街有一半都是我的,可是因為某人特別陰險,挖了一個坑和我打賭,害得我輸了半條金街,隻剩下最後兩家店鋪了。”
一說起那件陳年舊事,宋文琦的心就在滴血。
一半的金街旺鋪吖!
現在金街的房租就像坐著火箭似的往上漲,而他當初是腦抽了嗎?明知道葉南弦居心不良,他居然還那麽義無反顧的一腳踩了進去,生生地將自己的家產給輸出去了。不然的話,加上這一半的金街旺鋪,海城四少裏麵怎麽可能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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